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新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oIgles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新。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噗嗤笑了,说:“你放新,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已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新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1,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1。
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
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
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
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undefed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人名纯属虚构——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人名虚构。——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嘛呢嘿?还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