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说:“同流、同流。”
电梯停住。
B3灯亮。
门开。
这是SuperMll地下车库。
我提着鞋盒子搂着妈妈往我泊车的车位走去。
车库里车满为患,却不见人。
这里是车的码头,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车位K-R--2300(车位号虚构),正掏车钥匙,忽闻角落呻吟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我看到我那车后边,一女的正跪一男的面前给他口活儿。
男的闭着眼睛,狠命搂着女的脑袋。
好事儿进入白热化,俩人都在忘我呻吟,谁都没意识到陌生人已到眼前。
猎人守则第一条:不攻击肏屄中的动物。
妈妈看得入迷,脚下生根。
我挑眉询问她。妈妈点头。
我过去拍拍那男的。
他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说:“哎哥们儿,分一口怎么样?”
那男的看看我妈,腼腆地说:“成啊。我没意见。”
妈妈跪在他腿前,跟那女的并排。
那女的稍微往边上让让,留出空间。
妈妈打量那条湿淋淋的硬硬的鸡巴。
我蹲俩女人中间靠后位置,左环右抱,摸俩肉腰,摸四扇屁股。
俩女人激动得鼻子直哼哼。
两个女人都半张着嘴、伸舌头舔火炬冰淇淋。
俩女人的唇舌几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妇的头、右手按我妈妈的头,十足一Kg,感受着两个女人的热脸热嘴热舌头。
在双份刺激下,他很快进入开枪前的临界状态,直着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枪提前走火了。
妈妈的脸是重灾区。
我到车里拿了大把纸巾,回去给两个女人。
俩女人都已站起来。
那男的给我妈擦着脸上浓精,连着说“对不起”。
他情妇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着。
我跟妈妈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
我问:“进嘴里了么?”
妈妈回答:“嗯,进了点儿。”
我说:“咸么?”
妈妈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妈妈说:“看不起妈妈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
妈妈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
我说:“不远,三个街区。”
妈妈问:“现在谁在啊?”
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妈妈轻声说:“嗯。”
我说:“走。去我那儿。”
妈妈温顺地应和:“哎……”
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
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
汽车向我公寓驶去。
路上,妈妈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
妈妈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我脑子后边热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夏夜。
黎明。窗外是蓝濛濛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鸡巴硬翘满胀。
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鸡巴凶狠向前顶着。坦克都见过吧?
家里还很黑。我家卫生间的门没人不关。
我看门开着,里面也没亮灯,以为没人,就照直走进去,闭着眼睛按照记忆到马桶前,从裤衩掏出大硬鸡巴。
猛然间,我一惊!
感到硬鸡被一湿润的热嘴温柔包裹。
赶紧睁开眼睛!
借着微微的晨光,勉强看出马桶上坐着一个成1女人,是我从小到大很1很1的女人……
到了我公寓。
妈妈进门就直接上了台阶。
我跟上去帮她脱裤子,跟脱我自已裤子似的那么1练。
生活就是这么琐碎。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义。
妈妈蹲在洁净的蹲坑上,“嗯嗯”着。
我撮起双唇给她吹催尿口哨,“嘘——嘘~~”,旨在帮她放松经和尿道。
很快,滚烫的尿水在盆腔高压下汹涌蹿出。
我听到热尿扭曲着、急不可耐地钻出妈妈狭窄尿道时发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续的“吱滋吱嗞”。
一股混杂着大麦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腾。
闻着我早已习惯的妈妈尿液的芳香,听着妈妈响亮的小便声,设想着她不知羞耻地释放紧绷的膀胱的那种放松和快感,我的新房、新室、新瓣酸酸的、软软的、甜甜的。
这么多年的社会化过去了,干狠的朔风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肤,责任和重压磨钝了小男孩的经,悍烈粗鄙无情地污浊了他的眼珠。
人间能让他感动酸软的所剩无几。
但是,跟妈妈在一起,他总感到最温暖、最安全。
长大的小男孩取来卫生纸叠好,搁手里备着,恭恭敬敬站旁边伺候着。
妈妈喘着气边尿边说:“憋死我了。”
我说:“那在电影院您不跟我说。”
妈妈说:“跟你说了能怎么着啊?你跟我进女厕所去?”
我说:“又不是没跟您进去过。”
妈妈说:“不许说了!”
我不说了,但脑海里永远有那部分内存,那温暖的、肉香的……
记忆是财富。记忆是属于我自已的,可供我随时支配享受。
我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轻轻搂着妈妈的头部,摸她头发,嘴里继续给她吹着口哨。
妈妈还在不断排着尿。
真不愿意再发生什么邪门的事儿了。
让我们母子踏踏实实自生自灭吧。
我们没招别人,没打扰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声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终于停止了。
妈妈略抬起屁股。
我弯腰给擦干,之后帮着提好裤子,搂着她走下那几层台阶。
让妈妈坐沙发上,我忙着给妈妈沏茶,问:“加奶?”
“嗯,不用了。”
浓香的红茶放在旁边茶几上,我就势靠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我知道妈妈的脚常年低温,冬天更是冰凉。
我说:“脚凉了吧?烫烫好不好?”
妈妈说:“不用。你歇会儿吧。打进门儿还没消停呢。”
我说:“没关系。不累。”
打来一大盆热热的清水,给妈妈脱鞋、脱袜子。
妈妈光裸的脚丫散发出一缕淡淡的脚汗味儿。我喜欢闻。
妈妈把光脚试探性地、一寸一寸放进热热的水里,嘴里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