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子暴露在寒风里。
我扯着她头发手淫她。
她不要脸地哼唧。快感来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凶残升级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声更大了。
我俩互相挑逗着,在这旷野,苍穹之下。
我凶狠地手淫她的贱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肉屄,粗野地抠她屄里的肉,像个野蛮老农民。
她俩腿绷紧,屁股往前往上顶我,就合我的手。
这时,我俩都从风中听见一声火车的嘶鸣。
我俩都觉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俩距离钢轨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变调了,改成升D大调了。
我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
手指在屄里动作受限,干脆拿出来,自由地飞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动频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阴粘乎乎的,湿润极了,骚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贱屄现在比我兴奋。毕竟暴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还要加强她的,所以一边手淫她一边说:“是客车。上面乘客都趴窗户上看你。”
我坚定不移地手淫她的骚屄。
她说:“啊……呜~哦……呀~”她高潮了。
每秒六下的抖动频率让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车碾压钢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们已经能看到,列车从远处弯道探出头和身子。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啪”地撞在身后电线杆上,肚子挺起来,像一张满月反弓。
坏事干到底,送人送到家。
我再次手淫她。
列车呼啸着,由远及近奔过来。
她眼迷蒙,说:“喔!别……”
我不管,只顾恢复我的每秒六下。呱叽咕叽b唧呱叽b唧咕叽b唧。
火车越来越近了。
她的骚屄越来越烫,烫得烧手。
火车更近了!更近了!
车身转眼间变得好大。
高潮后的解脱和下次高潮前的迷醉。
混乱的心跳中,她仰起头亲我脸。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肤滚烫滚烫。我知道这骚货是真的动了情了发了淫了。
我右手坚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头发,令她被迫仰起头。我说:“给我看着火车!”
她说:“嗯!嗯!”
我问她:“骚屄舒服么?”
她喊:“骚屄舒服!要过电了,飘起来了,抱紧我!……”
后边的话我没听见,因为火车已冲到眼前。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湮没了她的叫声。
火车头嚎叫着从我俩身边哗地飞过,疯了似的怪叫着。
火车司机不光看见我俩了,还故意鸣笛。鸣笛是让我加油?还是说他们在耻笑骚屄?
管他!我继续每秒六下。
耳边的风达到十八级,如宇宙黑同妖风。
整个地面都在晃动。脚底传来震撼人心的振动。
我揪着她头发。她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绷紧痉挛,仰着脸张着嘴冲着面前掠过的火车。
钢铁大怪物还在呼啸着,没完没了从我俩面前哗哗闪过。
无数乘客有幸目睹了我俩的游戏。
火车终于跑远,像个欢快的牲口。
得意的嘶鸣声音渐渐飘散在天际。
荒野重归寂静,只剩下单调乏味的风声。
我看着她。
她还被绑在电线杆子上,裤子被褪到脚面,在寒风中光着屁股、露着屄屄,脸蛋红彤彤。
我看她脸,见她流出眼泪。
她感到了屈辱。
我问:“咋哭了?哭啥?”
她回答说:“没哭。砂子进眼睛了。”
我亲她耳朵问:“刚才刺激么?”
她说:“嗯”
我感叹说:“高潮够猛烈的啊。”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种,thrllgness是其中一种。
《罗马假日》制造酒馆群殴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舱逃跑、躲汽车里喘息(猫捉老鼠游戏)、
麦克杰克逊内首《thrller》及其MTV(闹鬼游戏)我觉得都是强化游戏。
白云山停车场多如野花的用过的湿粘的避孕套、汽车后座打野炮的兴奋、在山上偷情的激动、在路边等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叉
叉,都说明一道理:日常生活里不寻常的场合、方式让人额外紧张。
额外紧张导致额外兴奋。
额外兴奋制造额外张力。
额外张力导致空前收缩。
而空前收缩,是美妙的。
我解开捆绑她的绳子,在铁轨旁边找一向阳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终没揉眼睛里的“砂子”。这么说她眼里没砂子。
她刚才哭是因为别的!
我审她:“说,到底为啥哭?”
一行清泪又涌出来,沿着光洁的脸蛋滑到下巴上,晶莹剔透,挂那儿。
她不说话。
我揪住她头发,问:“想起谁了?”
她嘴角抽动,可就是不说话。
我再问:“想起谁了?告诉我。”
她问我:“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我想起她在图书馆楼上对我说过她爸“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说:“当然很可能了。世间万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烧饼夹肉,她一个我一个。
她小声说:“他也揪我头发。”
我捏着烧饼夹肉,就着寒风,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涩。随手在旁边雪地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边闷头吃,不再多说一个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绳子。
她问:“还绑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话,一把揪过她手腕子,一绕一绕开始绑。
她兴奋,她紧张,左右看看四周。
旷野没人,这块儿是一无人区。这儿我1。以前跟这儿约过架。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把她揪到钢轨上放倒,把她的身体呈大字型紧紧绑在工字钢轨上。(8警告: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我脱了裤子肏她,肏她高潮痉挛后的屄。
她再次兴奋起来,不知羞耻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动,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眨,忽然觉得她特俗气。
刚把热精灌进她屄芯子,就立刻觉得无聊。所有游戏都无聊。大老远跑这儿特无聊。
她的手脚还都被绑在钢轨上。
我起身趴钢轨上侧耳听,严肃地低声说:“来了。来了。是货车,五十三节车皮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