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姐姐,哪怕岁数老点儿。”
老屄脸上红晕未消,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电话留给我!”
电视里,多尔衮在大殿上傲视群雄说:“要立,就立福临!”
回我妈那儿,是下午四点。屋子里已经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闷头打扫沙发后的卫生死角。
我说:“开灯开灯。咱家有电。”
二拐起身拧亮落地灯,顺手擦灯罩。
房间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净。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人,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干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寒从脚入。)
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乱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性情温顺,情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lmost操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
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乱。
我脑子也混乱。
都他妈混乱。
所有爱情都混乱。
混乱的是这该日世道。
混乱的是Chos中现代人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双侧奶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妈妈的阴毛又长出来了,有点儿刮手。
我注意到,这次长出来的阴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这使妈妈显得很苍老。
我看了不爽。
估计妈妈看见也不会很爽。
于是我拿来温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给她剔净。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天真无邪的姑娘,使妈妈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这粉红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阴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肉缝,肉缝中央挤出粘乎乎的小阴唇。
肉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肉肉有微皱,如半干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阴唇),查看尿道、阴道口,都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屄口已糊满透明的动情粘液。
屄口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人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头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女。
两个满头银发的人,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头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
我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人在给白毛女扎一块鲜艳的丝绸头巾。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狂野。
我用这大花头巾把妈妈从额头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头发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严肃地说:“闺女,别没大没小的!让邻居听见像什么话!”
妈妈也一脸旧社会地说:“噢,好吧。我再也不乱说了,爸爸。”
我对着镜子亲吻妈妈的头发,同时捻着妈妈淡褐色奶头。
奶头迅速勃起,跟江姐似的傲然挺立。
我左手捻着妈妈的大奶头,右手拿出几根粗硬的猪鬃。
妈妈看到了,惊恐地问:“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这个插妈妈?”
我想了想,放下猪鬃。猪鬃还是留给“魔法兔子”吧。(见魔法兔子《我干了件极后悔的事》后面章节。)
妈妈温柔地说:“爸爸,我来感觉了。正往下走呢。涨得难受!”(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8注。)
我起身,撩开妇科检查床上的大棉罩,这时我突发想,赶紧打开摄影包,拿出DV、电源线、信号线,并取出三角架支好。
妈妈看着我做这些,心里明白,一场“直播”又要上演。
“直播”是我们俩近年来的游戏之一,因为摆弄、拾掇各种家伙什儿比较麻烦,所以最近很少玩儿了。
今天我忽然想。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DV的信号线。
妈妈柔声问:“今儿还是网上直播?”
我把DV固定在三角架上说:“对。”
妈妈问:“今天会有多少人看啊?”
我打开摄影灯说:“流量少不了,服务器估计又要瘫菜。”
我让妈妈起床,半躺到妇科检查床上,俩腿大大分开,脚塞进脚镫,用皮带牢牢绑住。
妈妈赤裸着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打开的大腿正对着DV镜头,脸烫红,羞得要死。
把个臭烘烘的大屄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