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屄口,接她热尿。
等妈妈终于释放干净,我转过来,手里拎着尿湿的口罩,端端正正给妈妈脸上戴好。
微黄色的尿湿的口罩严严扣在妈妈口鼻上。
我用细软手纸把妈妈屁眼和屁眼周围仔细擦干净。
我把大硬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轻柔抽动,细细品味母子相奸的快感。
妈妈在口罩里面呻吟。
我把大硬鸡巴从妈妈的骚屄里拔出来,肏进妈妈暖和的直肠。
肏几十下,我再把大硬鸡巴从妈妈暖和的直肠里拔出来,肏进妈妈的骚屄。
我问妈妈:“你的尿香不香?”
妈妈点头回答说:“香……香……”
我问妈妈:“你骚不骚?”
妈妈被催眠了似的点头回答说:“骚……我骚……”
我把那尿湿的骚口罩扔到墙角,开始粗暴地肏她。
妈妈亲着我、望着我、低声问:“你不想把衣服脱了么?”
我狠心说:“冷。不想。”
其实我是不希望妈妈看到我小肚子上的“狗睾丸”着急。
电话铃响。我接听,是妈妈发小儿,陈阿姨。
我接上耳机,把耳机塞进妈妈耳朵。
妈妈跟那边儿有一搭无一搭聊着。
无非女人间内点儿鸡毛蒜皮。
我站在妈妈旁边,一边儿揉她咂儿一边儿手淫一边回想下午乳品店里那个51岁的素昧平生的老骚货,重放着她轻声呻吟:“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着我手上沾的那一大滩粘了乎拽的热乎乎的老骚屄的分泌物。
我想着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同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那老骚货……
一淡蓝色闪电从我脚底直贯后脑。
我的脊髓被这道闪电打透,发热发麻。
我一激灵,热热浓精狠狠射到妈妈脸上。
我顺着妈妈面部肌肉方向轻轻按摩,拿精液当按摩乳膏。
精液乃男人精华,比牛奶有营养,还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剂。颜射加按摩能让人皮肤充满弹性,让人年轻,对此我深信不移。
我此刻全身柔软、极度放松,俩膝盖感觉跟射出的精液似的,正在液化。
但我强打精,坚持着给妈妈“做脸”。
妈妈享受地仰着头,闭着眼睛,跟她女友煲电话粥,面部肌肉和全身筋骨通通放松,脸上隐隐透出幸福的微笑。
那是居家女人性高潮之后的特有的放松。
那是庸俗的中年主妇极度满足之后的特有表情。
终于聊完了。挂断电话。
我抱住妈妈,给妈妈掖严被角儿。
妈妈在我怀里柔声问:“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败德啊?”
我说:“是。”
妈妈亲吻我的胳肢窝。
妈妈边亲边问:“那怎办啊?”
我说:“是这样子啊。第一,咱已经这样儿了,基本上目前没解。第二,咱也没害过谁,也不影响谁。就接着‘败’吧。”
妈妈说:“哦。”又恢复了失手打碎玻璃花瓶的小女孩的内种语气。
我说:“有人在高潮中死,有人在高潮里重生。”
妈妈问:“那你希望妈妈在高潮里死呢还是在高潮里活呢?”
我说:“我希望你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叫天天不让你死,叫地地不让你活。”
妈妈说:“你就坏吧。”
我用脸贴紧妈妈的脸。
俩人的脸都很热。实在很难分出谁的更烫。也许都该去高热门诊……
妈妈的脸散发着我的精液味儿。
我觉得我自己的精液味儿挺好闻。
我揪了两把妈妈的头发,意识到用力稍大,改为顺丝挠发。
妈妈呼吸均匀,不再说话。
我知道,中年妇人累了,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回想避邪的十字断口、老瓢的十字断裂、上午电视里那个怪的十字,还有那两个频闪汉字:“淫死”、“死淫”,到底啥意思?
看着天花板扪心自问:邪门是否来自邪淫?邪淫=淫邪乎?是不是我这些年淫得太猖獗了所以家里开始出怪事儿我身上也招来报应?
这时候我听见二拐在卧室外礼貌地敲门,轻声说:“大哥、阿姨,晚饭好了。”
我说:“哎。稍等。就来。”
我用Kleenex给妈妈额头擦去汗水,说:“起床起床。”
等我收好三角架、摄影灯、摄像机,妈妈并没起床穿衣服,反而继续在床上打着轻微的呼噜。
突然之间,一股78度的温馨从我心头豁然升腾,并在卧室房间弥散开来。
心底肌肉被软软触动。
我觉得我必须好好疼疼我妈妈。人生苦短啊!
她这几十年太坎坷!
尤其是,我这几天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意识到我的生活中会出事儿。
我要抓紧时间好好疼妈妈。
我走出卧室,轻声告诉二拐先吃。
二拐一愣,说:“哦不,我等你们。我先下楼遛狗去吧。”
我说好啊。
我回卧室,妈妈果然还在酣睡。
我坐到床边的白色纯羊毛地毯上,隔着棉被揉着妈妈的大腿。
揉啊揉啊,揉了一百多下,终于耐不住瞌睡,合上了眼睛……
不知道谁的肚子轰隆一声!我和妈妈同时醒来。
睁开眼睛,相对一笑。
天黑黑、屋黑黑,一时搞不清几点了。
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
妈妈问:“你怎坐地毯上睡啊?”
我说:“怕打扰您睡觉。”
妈妈说:“唉哟我真睡着了。累死我了你这坏家伙。”
我帮妈妈起床、穿衣服、穿上袜子。
妈妈说:“下午那录像有多少人点击?”
我随口说:“六十多万,一百多斤精液为您狂喷。估计您还糟蹋了三万多童男子儿。”
妈妈说:“胡说!哪儿有?”
我说:“至少。”;P二拐已经遛狗回来。
我帮妈妈洗漱之后,来到餐厅,三人共进晚餐。
到晚上十一点,老K电话来了。我俩约好馆子。
放下电话,我说:“妈我出去谈事儿。”
妈妈不放心地说:“十一点了都。什么事儿啊?不能明天再说啊?”
我说您早点儿休息,就甭操心了。
妈妈嘱咐我说:“降温了。出去多穿点儿。”
我说:“哎。”
进了那家馆子。很快他也到了。
我一看,他打车来的,便笑着夸他“够乖”。
他说没看见我的车,也夸我“乖”。
我俩都是憋着喝爽来的,所以都没动车。
满上酒,拌萝卜皮和麻小儿也端上来了。
我说:“咱俩二十多年交情了。二十年啊,刷一下就没了!”
老K说:“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