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老是一边儿玩儿我屄屄一边儿说我‘脏’、说我是‘坏姑娘’。”
我问:“你啥感觉?喜欢么?”
她说:“嗯,很难说。他的手淫让我舒服,让我兴奋,也让我感觉我特‘脏’。有时我自已摸小屄的时候让他抱着我,有时候他说我‘贱’。我会兴奋,操我自已的小脏屄达到高潮。有时候他让我自已扒开屁股,他舔我屁眼儿。有时候完事儿之后他说我一辈子都没出息、光想着让男人肏屄,说我是没用的人渣。”
我继续摸她屁眼儿,不动声色问:“那你觉得你是不是骚屄?”
她说:“嗯,我是,我是。你是不是特爱听女人说这个?”
我不理她,转而挑逗地挠她豆豆。她呼哧带喘。
我把她翻过去,趴在她屁股后面,扒开她的两扇屁股蛋子,舔她肛门,同时抖动露她屄屄外面的硅胶蛇尾巴。
她屁眼儿微臭,松弛绵软。我舔她肛门括约肌。
她扭着小腰,含混不清地说:“你说……如果拿活鳝鱼塞进去会咋样?”
蛇尾巴上已经挂满她屄屄里分泌出的动情粘液。
我问:“哪儿?前边还是后边?”
她呻吟如叹气,说:“同时……唔爸爸你肏得我好舒服哎!”
我舔她豆豆。
她说:“啊!啊~~嚄……噢!”
我轻轻嘬咬她敏感的小骚豆。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挺起。我听到活鱼上岸“啪啪”的声音。
骚货来劲了!
活鱼悲惨地呻吟呜咽,像急救室里的车祸幸存者一样。
活鱼被我淫到高潮之后,浑身松弛,全散架了。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
我看着玻璃窗。窗外,雪更大了。
一只黑色夜鸟立我窗外空调压缩机上,闪动眼睛,冲我诡异一笑,倏忽间振翅飞走。
我听见二十公里以外的列车鸣叫……
后半夜,我醒来,发现她在摸我肚脐下边那个“狗蛋”。她忽闪着好看的眼睛问我:“哎你这啥玩意儿?”
我对她耳语说:“我发育了,正往外拱第二条鸡巴。”
她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以后得爽死了!”
她摸摸我的真鸡巴,摸摸我的二鸡巴。二鸡比真鸡还硬朗。
我冷冷问:“你现在又跟那帮搞艺术的胡搞上了?”
她说:“啥叫胡搞啊?我挣钱了!”
她翻钱包拿出三张一百的,交给我。
我问:“怎么意思?”
她说:“都给你、算这些天的房钱、饭钱,够不够?”
我说:“你怎么挣的?”
她说:“昨天下午你走了以后,他们带去我他们那儿试镜。光试镜我就挣了三百块呢!说以后还会高。”
我漠然说:“你真棒。”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我挺棒的。三百呢!我特高兴!”
我说:“别给我。你好好留着吧。这是你血汗钱。”
她说:“不行!你不拿不行!我是住房的,当然得交钱!再说以后还能挣呢~”
我说:“有钱了咱也不能显富啊。”
她说:“是,你放心,我有三千块我也继续装穷。得艰苦朴素对吧?”
我说:“没错没错。哎我说,你了解他们么?内帮都是什么人啊?”
她说:“我觉得他们是好人。”
我说:“好人?搞艺术的能有好人么?你没听说流氓都搞艺术去了!”
她问:“那艺术家呢?”
我现编,用马三立的语调冷冷说:“艺术家都开餐馆了你不知道啊?一个个下海经商,谁还有心思搞艺术?”
她问:“啊真的?那商人呢?”
我说:“商人?没被枪毙的准在跑路、没跑路的准在买艺术品洗钱。”
她问:“那跑路的呢?”
我说:“跑路的混混嫌流氓头衔寒碜,就拼了命地堕落,结果最后都成了艺术家了。”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挺好看。
她说:“可是土匪他们都挺仗义的。唉哟他们那些大摩托……”
我打断她,问:“土匪是谁?”
她说:“就搞人体摄影那大哥。”
我说:“喔。”
她说:“他挺有想法的。”
我说:“喔。”
她说:“他们都挺喜欢我的。”
我说:“是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说:“就那天有一星探找我……”
我问:“你跟土匪肏屄了?”
她脸上突然狰狞起来,反问:“你是我爹么?我爹都没你这么絮叨!没完没了的。”
她这种人格分裂式的攻击性让我特反感。
我仇恨所有自以为是的女人。我讨厌所有蔑视男人的屄。
我起身点根儿烟,光着膀子坐床边儿抽。我不喜欢拉上窗帘。我看到玻璃窗外,街灯下,大雪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两个人在一起,其实就躺床上的俩刺猬。都浑身尖刺,还都犯贱。一犯贱就抱一块儿。抱一块儿准有被伤害的。
咋办?不抱成不成?嗯?
小骚货躺我身后默默看我抽烟。她应该知道我心情不好。可她就是不说句软话。
乡下姑娘犯起轴来我跟你说嘿,比城里人犯贱还厉害!
我给她大后背。我知道她不可能睡着。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这种心情下也不可能睡觉。我知道她也知道我俩在僵持着。
我就是不想说话。最后还是小骚货打破沉默。
她起身,软绵绵趴我肩膀上,热热的嘴唇亲吻我的肩膀。
她边吻边低声问:“爸爸想不想肏我?”
我还要当多久她爸的surrogte?
她坐我身后,俩手从后边软软绕过来,指尖轻轻摸我鸡巴,她的手指形状很好看,指甲形状亦不俗。
我正看着,忽然听到她惊讶地问:“你还软着?”
我反问:“看来你这两天摸了不少硬的?”
她问我:“嗯对呀,人家是小骚货嘛……”
我钻进被子,揉她光溜溜的后背。
我说:“一大帮陌生男人围着你喀喳喀喳按单反数码,很爽么?”
她说:“嗯,挺刺激的。我跟他们说我妹得了白血病。男人真好糊弄。”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痕说:“明儿跟土匪说,让他拍一套严刑拷打小孕妇写真集。”
她兴奋地说:“土匪大哥真这么说的,让我当模特扮女烈!还说我的特点是特别真实,一点儿不做作。”
我说:“对,你就本色表演就挺好,把你这骚劲儿都使出来,再来点儿fe
tsh、hogte、gg、choke、tcklg、extr
e什么的,保你一夜窜红。”
她说:“我心里喜欢被蹂躏被虐待。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就是喜欢,喜欢被紧紧绑起来的感觉,喜欢被很多陌生男人肏.”
我感慨说:“所以Crleter坚持认为,能不能成才,全看早期对潜能的开发。施教比天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