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说:“我爸爸不是强奸我!”
我说:“谁说你爸强奸你了?坊间有一种看法,好像只要姑娘高潮了,就不是彻头彻尾被奸污了,因为姑娘有了快感,有了享受。”
至此,她对我的询问已经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讲。
我问:“你妈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说:“不知道,可我记得我小时候一直到她上吊,夜里我老听见她叫唤。
被我爸弄得叫唤,还呜呜哭,好像特别难受似的。”
我说:“也许她有附件炎,也许有阴道痉挛。”
她问:“啥玩意儿?”
我说:“就是一肏屄就疼,疼得要死。男人赶上这样的女的,很难满足。”
她问:“你说乱伦是不是不正常?”
我说:“妈妈的啥叫‘不正常’?!”
她问:“是不是挺下流的?”
我说:“妈妈的啥叫‘下流’?!”
她问:“那你说,没有乱伦的女孩会不会更天真更快乐?”
我说:“好问题。不过我觉得提这种问题的人比较消极。你已经这样儿了,事儿已经发生,何必还这么问?有啥意义?这就好比我问你:如果我出生在丹麦,我会不会更快乐?如果我有八千万,我会不会更快乐?靠!你今生卖香蕉,有卖香蕉的快乐。你今生当文秘,有当文秘的快乐。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所谓不幸和幸福其实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问:“你恨你妈妈么?”
我说:“不恨呀。我觉得我对我妈妈混杂着强烈的、复杂极了的爱。我感觉对妈妈比乱伦前爱得更深。我觉得很少有人能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当然你要不问,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她说:“保持秘密很沉重的。”
我说:“是啊,不过保持秘密也很快乐。你和这秘密的同谋之间有一种极端的默契。”
她问:“我认识你以后特想知道:你有廉耻么?”
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一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她问:“的确,可在她眼里,你已经不是她儿子了……”
我说:“不!我永远是她儿子。她永远是我妈妈。”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也在内心深处苦苦抗争。扛的是啥?抗的是啥?社会压力?自我良心的认同?
我真的还仅仅是我母亲的儿子么?我母亲真的仅仅是我妈妈么?
她的话锋突然一转,问我:“你妈为你做过啥?”
我回答说:“嗯,很多啊,比如她用光脚放过我、比如她让我插她、比如她跟我一起看毛片……”
她说:“不,我觉得她在‘使用’你。”
“使用”我?是真的么?十多年来,我清洗妈妈沾着尿液粪便的蕾丝边内裤、
处理她用过的酸臭的卫生巾、我洗她穿过的微微汗湿的香臭的袜子……
做饭、喂饭、收拾屋子就更甭说了。
这么说我的青春还真的差不多都给了妈妈。我的婚姻很短暂,最后解体的主要原因我跟谁都没透露过:前妻跟我妈长得很像,可性格脾气相去甚远。
再联想到此前历任女友,为何都失败?我心里(在潜意识里)始终在拿妈妈跟女友做比较。(故,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我在“治疗”小骚货的同时,也在“诊疗”我自己。我并没比她“高”
多少。我只不过在尝试解开她爸给她心里系的死疙瘩。
初衷是好的,最后结果如何?不敢说。
我说:“我妈是不是‘使用’我,我觉得这个话题很复杂。我知道的是,我妈高潮的时候,是我最幸福的瞬间。看着她全身蜷躬痉挛狠狠抽搐,像大活虾正被抽筋,我特快乐,说实在的比我自己到高潮还快乐。
“
小骚货听着听着,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裸屄,手指头在她黏糊糊的屄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
我说:“好了,该你说了。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已和我建立起信任平台,于是轻松开始回忆:“我爹有个好朋友,我叫他三叔。我爹走以后,三叔老来我家。有一次他来了,坐灶台边儿的小木板凳上点火隆灶,还拿了一只山鸡。我在炕上假装睡午觉,其实我没睡着。我在被子里自己玩儿自己。”
我问:“你当着三叔手淫?”
她说:“嗯,特刺激。后来他就过来了。他坐到炕头,低头看着我,摸我脑门,摸我头发,后来就把手伸进我被窝,摸我脖子、熊、肚子、腿……他后来重复过很多回,有时给我几毛钱。他喜欢一边弄我一边叫我‘小骚货’。”
我问:“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困惑。我知道‘骚货’不是好词儿,是说坏女人的,可我一听他叫我‘小骚货’我就特兴奋。有一次他带我去后山的树林,那儿有椿树、楝树、榆树、槐树、椴树、栾树还有栗子树,对了还有柿子树……”
我赶紧打断她:“有一次他带你去后山的树林。”
她被拉回主线,说:“他让我蹲在落叶上,然后他冲我撒尿,一边尿我一边骂我”小骚货“,把我浑身都淋湿了,骚烘烘的。”
我再问:“你啥感觉?”
她说:“那次我觉特刺激,特兴奋!我觉得骚货就应该被惩罚,被人骂,被人滋尿。后来村里还有几个叔摸过我。我一般都不玩儿命拒绝。有时我吸他们,叼着含着让射我嘴里。有时我被他们摸豆豆摸到湿。但我一直不让他们肏进去。”
我问:“为啥?”
她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他们不值得。我屄里有一宝,我得给一个重要的人留着。后来给了你。”
我问:“有谁做过特别的事儿么?”
她说:“嗯……有一回,村里十六伯,他是我家远房亲戚,他来我家,给我送小米,后来在炕上玩儿我,可他硬不起来。我咋弄都不成。后来我问他咋整?
他说得把我捆起来。我问他为啥得把我捆起来?他说你闭嘴、把手给我。后来他就拿草绳把我俩手捆起来了,还打我屁屁。”
我问:“你舒服么?”
她说:“不舒服。”
我问:“十六伯硬了么?”
她说:“硬了。”
我问:“他射了么?”
她说:“射了。”
我问:“射哪儿了?”
她说:“射我脸上了。后来他用手把那些精刮我嘴里,让我嘬让我咽。”
她的手指在她烂屄里越挖越深、越挖越使劲。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越来越大。
她说:“弄过我的还有我一体育老师。后来他自杀了。”
我问:“因为你自杀的?”
她说:“知不道。”
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还把我的手拉下去。我的手指立刻进入状态。
她向上挺起后腰,曲意逢迎,让我的手指更深些。
她嘬着自己的拇指,望着我,眼里燃烧着两个字:“肏我!”
我分明听见干柴被烈火烧得噼啪作响。
我打她耳光。
她呻吟,委屈地看着我,十足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小学生。
我狠狠抽她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