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指尖探到她宫颈口。她哼哼出声。
我让她攥住她自己的脚脖子,我的手指仔细调戏她的宫颈口。她含糊不清地咕哝着问:“大兄弟你杵我哪儿呢?”
我说:“我杵你生孩子内骚眼儿呢!舔你的脚丫!”
她顺从地伸出粉红的湿舌头,开始舔她自己的光脚丫。
她的奶子滚圆溜溜,又烫又硬,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奶骚。看来她正在哺乳期。
我问:“你小孩多大了?”
她回答说:“四个月。”
我说:“你自己喂奶?”
她问:“嗯,对……你能舔舔我么?”
我舔她脸。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舔她咂儿。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撕开她裤衩舔她屄,同时大把攥她大白咂儿。温热的奶水开始顺我手往下流。
她跟救护车似的嚎叫着进入高潮。高潮消退后冲我腼腆地微笑,说:“插进来吧,我喂奶,没事儿的,不讹你。”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屄里。
肏了一会儿,从她屄里拔出来,强迫她给我口。
我说:“摸你豆豆。”
她开始听话地手淫自己的阴蒂,嘴半张,嗓子眼发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无声地流着鼻涕似的黄黄的分泌物。
我把整只拳头塞进她滑润的屄屄,在里边野蛮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癫狂的边缘,嘴里呻吟变调。
她的手指在逐渐加大揉搓阴蒂的力度。我撩起她大腿,手指奸淫她屁眼儿。
我把坚硬的鸡巴像凶器一样插进她屁眼儿、肏进她直肠。她的直肠软软的、热热的,包裹着我。
我活塞了五、六十下,开始射,同时大脑和全部意识堕入黑暗真空。万籁俱
寂~~
(事后想想,后怕过。当时万一她的下岗老公打我后背摸过来拿铁锅给我一下,我就挂那儿了。)
突然,里屋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她赶紧给我倒杯滚烫的茶水。
我问:“你男人呢?”(此时刚想起来!)
她轻声说:“没在……大兄弟你等我会儿。我就来。”
我说:“你等等!”
我出门去车上,取来两条固体黄油,塞进她肛门。她屁眼夹着黄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撩门帘走进里屋去。
她进去是喂奶?
小孩很快不哭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她从里屋出来,红着脸。
我说:“接着玩儿你豆豆!”
她认真努力地玩弄她自己的阴蒂,眼深不可测。
我说:“摸你屁眼儿!”
她手指上下飞舞,手淫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比较松弛。黏糊糊的。
我插进她的直肠,感觉肏进了一个紧窄的涂满油膏的葡萄酒囊。
我的勃起被深深埋进她的温暖直肠。她上下左右转着圈儿扭着腰用屁眼儿研磨(摧残)我鸡巴。
我把她抱到卫生间,让她双脚放在洗脸池两边,对着镜子分开屄屄,让她看着我的鸡巴退出她屁眼儿。
我强迫她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达到高潮,观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立刻,湿湿的深褐色稀屎夹杂着液态黄油窜出来,屎被黄油软化,有点儿软,已不成形儿。
她脸上很自豪,很着迷。
我感叹说:“看!女人拉屎多性感!”
她调戏着自己,侮辱自己的孔腔。她把手指插进自己尿道,大声呻吟着,呻吟里充满欲望,饥渴难耐,在我怀里对着镜子再次高潮,熊口急剧起伏着,脸红红的,志不清、昏迷发狂、不省人事。
她的手指十分灵活,手淫动作相当1练。她的手指闪闪发亮,沾满分泌出来的粘液。她的嘴唇上糊满黏液。
她深陷在狂喜的极端痛苦之中。
我亲她,注意力集中于接吻的感觉,感受她的唇的软,我在想,她这嘴唇和屄屄肉唇的质感和气味有哪些区别?……
她的咂儿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用手托一托,分量相当重,里面好像被灌了熔铅。奶头很大,乳晕的大小已经接近200g瓶装雀巢咖啡的盖子,颜色暗黑。
她在我怀里猛烈翻腾……
高潮消退之后,她问我:“大兄弟你吃了么?”
我说:“没啊。”
她说:“跟这儿凑合点儿得了,你说呢?”
我说:“成啊。”
只见她麻利地套上毛衣、秋裤、牛仔裤,穿上棉拖,出门,转眼从外头捏进两条一尺长的鱼,已经去鳞去头去尾去内脏。她拎着鱼去油锅炸。
看得出这是一个麻利的女人,生活井井有条。
外屋。
炖鱼特有的腥香。
米饭早已焖好。
外加一个素炒油菜。
我起身。
她问:“你干哈去?”
我说:“你这旁边儿有卖酒的吧?”
她掀起酒柜说:“喝啥尽管说。咱这儿都有。”
小骚货有了经济来源。
世人能做到兴趣和挣钱完全交叉的不多。我应该替她祝福。
她离开以后,我每天到妈妈那儿洗洗涮涮,端茶做饭;二拐遛狗,买菜回来,摘洗切炒煎炸清蒸凉拌烧烤煮焖涮。
鸡毛蒜皮过生活,雷同、苍白、繁琐。没有惊,没有悬念,没有噩灵,没有刺激。莫非平平淡淡才是生活本来的状态?
不管你怎么挣蹦,最终都要回到平平淡淡?我的后半辈子就跟妈妈这么耗下去了?
二十年后给妈妈送终,然后辞退二拐,熬到八十三、干等着“死于四月”?
一切都是命?万事都注定?
生死薄上早敲定。能否逆转金陵?
这天,我走过街头一家美容院门口,忽然觉得余光里看到的橱窗里巨幅照片上的人眼1,退回去仔细看,是小骚骚儿。
施了粉,化了妆,涂了眼影,柔了光,但眼睛里内骚劲儿更变本加厉了。
不错。出息了。昂首挺进人肉市场了。
这天,我正在公司会议室给各部门开会,忽然助理悄悄走过来,对我耳语说,老K找我有事儿。
我出了会议室,进了自己办公室,拿起电话。
他说就在我们大厦门口,让我下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我说我这儿开会呢。
他说比较重要。
我说你放前台,我让助理拿上来。
他有点儿怒了,翻脸说:“怎么这么大谱儿啊?我这就上去把这录像带拽你丫会议室去!”
我一听,赶紧下楼,在电梯里琢磨:“录像带?啥录像带?”
见到老K的小跑车。
我走过去。
他不满地说:“就你丫忙!”
我说:“我真开会呢。”
他从窗户递给我一个牛皮纸口袋,说:“幸亏你听了我的劝、甩了她。”
我接过牛皮纸口袋,里边有一盒录像带。
我问:“什么情况?”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