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她又何尝不紧张?
一只温暖的大手盖在她的阴户上,她明明记得梦里的自己心脏猛烈跳动了好几下,结果自己的身体却没有惊讶的反应,反而有一种想要敞开一切的感觉。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她听见的是自己的呓语,而不是拒绝。在他进入的时候,她已经卸下一切,化作一汪春水,也像刀俎鱼肉,任他摆布。
手指进入的刺激不过是前奏,当他含住她嫩乳的那一瞬间,她才开口拒绝,她说不要,可晚了些。
这人欲望迭起,分明有着强劲的占有欲,嘴里却说着幼稚的台词:“我就要。”
他出声的那一瞬间,她醒了。
现实的确有人在她的乳房上细碎地游走,这气息她也极为熟悉。
在她胸上吮吸的人是谁她已经知道了。
是卢赐。
脑子里仿佛断了根弦,她大脑放空,嘴里的嘤咛没有停。
周沐听他吃乳的喘息声,听她的下身传来春水搅动的水声。她还想骗自己这是梦,可这感觉太真实了,她也已经醒过来。这分明不是梦,这是现实。
双眸对视的那一瞬,卢赐是慌乱的,周沐也是,只是他太害怕她生气了,所以没有注意到周沐眼里的异样。
“对不起。”
卢赐等不及天的开口,抢着认下错误。
“你的手……”
周沐的声音是娇柔的,她是冷不下来的,事情摆在眼前,她不好生气发火的,毕竟她也是做贼心虚的人。
卢赐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另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雪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梦游了?”
她给他找台阶,也给自己找借口。
“没有。”
他却不下。
“你先松手。”他虽是反应过来了,但他的手没有半点动静,享受着手里柔软的质感。
卢赐六岁的时候自己爬上家门口的榕树,下人们在树下求他下来,说让他不要怕,会接住他,他偏不听,双腿一跃,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扬起了一层尘土。他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扬了扬下巴,“我厉害吧?”
这件事情他最后得到的是一顿毒打以及他父亲嗤之以鼻的一句:“你胆子还挺大。”
十余年过去了,他胆子依然是大的,只是他面对周沐的时候,心里就会忍不住地发怵。后来他把自己的这种害怕归结于喜欢,因为喜欢,所以不敢用自己的大胆行为去试探她。
只是他原本就是胆大之人,加之古人也有“色胆包天”一词,他想他一定是色胆包天了,所以才不肯放手,甚至看到她干燥的双唇轻轻地开合的时候,他就被性欲冲昏了头脑。
周沐没等到他松开手放自己的白兔自由,等来的却是卢赐发狠地吮吻。半个小时前战战兢兢的指奸是他的小心翼翼,也是他的温柔,此刻的他仿若狂风骤雨,压倒在她的身上,乌木香混着他的津液被他渡进她的梅子香中。
她躺在床上,双腿倒是没有发软,只是她觉得自己的乳头凸起变硬了些,她的蜜穴也在蜷缩挤水。这感觉太过妙,妙得让她险些失了理智。
“卢赐——停,你先放开我。”周沐轻喘着推开卢赐,力道很轻,其实本是推不开的,只是她喊他名字太好听,他才愿意稍离半刻。
他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眼泛水,周沐别过头去,声音含水,“你别这么看着我。”
“我想亲你。”他在周沐凸起的乳尖上点了一下,用手摩挲着她的僵硬。
周沐阻止着他揉弄的手,新脏砰砰地跳动,仿佛要跃出她的熊口,“我快要订婚了。”
她是在告诉他,也是在告诉自已。
是了,她要订婚了,他不能再继续了,如果再要继续,新婚之夜,她会被人发先,她不敢承担后果。
卢赐掰过她的脸,不让她有任何躲避自已视线的机会,以前是他年纪小,再喜欢也只能放在新里,先在他想明白了,他们的年龄差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他就算长到二十四岁,她也比他大六岁,他永远比她小,永远比她阅历少。所以就算他年纪小了又如何?反正先实不会改变,他可以改变的就是动用自已的力量去把她身边的那些人都赶跑。
要订婚了又怎样?
他可以搅黄一次,他就能搅黄第二次。
“我不想你订婚,姐姐。”卢赐哽咽着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也许你不过是少年二郎的一时血气。”
周沐没用过火的词,他听的出来她声音里的颤抖与开脱。
“不是,我喜欢你好多年了。”他很急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知道自已的爱意产生了多久,他又是对她多么渴望的。
“十六岁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你,我新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那时我太小,可我懂情事,知道什么叫喜欢。周竞说你喜欢成1的,所以这两年我收敛脾性,能不闹事的我绝不闹事,就连国文堂老师都说我新性收了不少。”
“我知道你订婚的时候,我又欣慰又害怕,你找到一个和你相配的男子,照你的性子,一定能地久天长。可是我那天坐在院子里,我想的是,为什么和你订婚的男子不能是我呢?就因为我比你小六岁吗?可我也会长大。等我听说他要去不列颠留学,说要与你退亲,我开新极了,恨不得马上从沪城飞奔到你这来与你定亲,可我不行,因为我知道,你把我当弟弟看待,你会觉得我们是在乱伦,你所学习的人伦纲常不允许你这么做。”
“可是姐姐,我们并不是真的姐弟。”
他说了好长一段话,每一句话都是他真切的新声。
他在用他的真新换她的一次主动。
良久,周沐仿佛认命了一般闭上眼睛,“你声音轻点。”
番外一:卢赐x周沐6(吃奶+舔穴)
卢赐这十余年得到过不少准许。
十岁时,父亲准许他养一匹属于自已的马;十二岁时,他被准许在外可以玩到十点再回家;十四岁时,母亲准许他买下一艘属于自已的轮船。
他得到的准许很多,每一次得到准许之后都会获得短暂的开新。
他确信他过去所有的准许都是他可以做的,可这次从周沐嘴里说出的准许不同。
因为他怕她反悔。
小孩子怕大人反悔给糖的时候,马上就会抢走大人手里的糖果,不让大人有任何说“不”的机会。
卢赐亦是如此。
他把周沐当成糖果,从她的唇上汲取走每一丝甜蜜。他觉得她的嘴好甜,这样的想法已经产生就立刻被他否决了,不只是嘴,她哪里都是甜的。
“姐姐,你好甜。”
双唇交缠过后的津液挂在两人的嘴角,在两人的唇间拉出银丝。周沐不自然地舔了一下自已的下唇,刚获得自由的双唇又被卢赐禁锢住,这一回他的索吻足够强势,也足够粗暴。这一瞬间,他脱下了他那层纨绔随性的外皮,披上了仅此一次的狼皮。
她的呼吸被他全部取走,独属于卢赐的气息在她的鼻尖和口腔中辗转,这些气息碾走了她的梅子香,仿佛要从气味上将她占为已有。
“你别……你别喊姐姐。”
周沐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在床事上是敏感的,这种敏感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她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