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其实人很好的。”
“林哥,我没怎么啊,你的意思是?”
“嘿嘿,老弟你就别和我打马虎眼,我从刚才你那眼里看出来了。哎,你和陈红有一腿吧。”
“林哥,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好了好了,我才懒得管你这些B事呢,不过你老弟得注意,你这个人太过随意,这是好事也是坏事,怕就怕有人搞你的鬼,毕竟是在国家单位,别象我那时候一样乱张扬。两个人单独吃饭没问题,人多的场合就别在一起了,兄弟,小新行得万年船啊。”
我新说这些政界人士真能琢磨人,竟一下就猜出我和陈红的关系不一般。不过林凤梧说的一番话也是为我好,我倒有些感激他了。
与林凤梧蔡总他们几个握手告别后钻进车里,何其伟并未启动汽车,却笑眯眯地盯着我看了很久。
“其伟,你怪模怪样的笑些什么?”我知道这小子只怕没好话了。
“飞哥,没想到你这么有性格啊,还真没看出来,我印象中你一直是个很温和的人呢。”
“我怎么有性格了?”我故作不明白。
“嘿嘿,飞哥,看你刚才两眼血红对着殷永德那样子,好象要杀了他似的。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作‘冲冠一怒为红颜’,陈红,飞哥的心思你明白了吧?”
“其伟,你又乱嚼舌头了,开车吧。”嘴里骂着,可我却从反光镜里看到了陈红甜甜的笑容。
“其实殷永德人倒不坏,除了喝酒后有点乱来。呵呵,没听他刚才那口气,明天就让这酒楼开不了门,他喝酒了就忘了这酒楼为什么能开起来了,那马老板是不屑与他计较,真闹翻了,他殷永德没几根手指头供人砍的。”何其伟边开车边调侃起殷科长来。
“这些人可能平常在领导面前装多了孙子,在其他人面前就想充老大,殷永德这种人永远成不了大气侯。”刚说完我心里便一咯噔:我说别人干嘛,我自己又能成得了大气侯?
车停到陈红家附近,待我和陈红下车了,何其伟却又把陈红叫过去:“陈红啊,能让飞哥在外萧洒,也只有你陈红有这本事了。哎,以后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嫂子’了?”
“何其伟,你少给我嚼舌根,快滚吧。”陈红笑着给了何其伟一记粉拳。
“哈哈,就嫌我碍事了?好了好了,我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飞哥,玩好啊。”何其伟话音未落,车已跑出了很远,让我在一旁摇头苦笑。
何其伟一离开,陈红便全身无力地靠在我肩上,两人搂抱着走到楼梯边,陈红说喝酒了她爬不动,非让我背她上楼,我自己也醉意朦胧的哪有劲背她?于是一男一女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爬上了三楼。
一进门两人就倒在沙发上,陈红酒后满脸红晕,那醉态展露的风情煞是诱人,看着她那诱人的脸蛋我就联想起她那光光的下面,身体便有了反应,可白天出了一身臭汗总得冲洗一下,我便抱起她进了洗手间(此处删去二百一十五字)只是今天我在陈红身上总不能达到高潮,不知是那蛇酒真有壮阳的作用还是怎么的,似乎比那天吃了藏药还要厉害,到最后陈红几乎是求我从她身上下来。
离开陈红家里时她抱着我很是不舍,我告诉她儿子刚开学,我早上得送送他才行,她便没再留我。
回到家里,儿子已经睡了,阿琼还在看电视,她见我头发洗过的样子,一脸疑惑地问我在哪儿洗过澡了,我说是陪何其伟洗了个头,撒完谎我就钻进卫生间重新冲洗了一下,待洗完所有罪证出来时,我发现阿琼坐沙发上有点走,我心知她疑心未去,正好刚才在陈红那儿没做完,便拉起她上床睡觉,很快她的疑惑都烟消云散了。只是在陈红身上都不能完事,在生过孩子的阿琼身上便更难完成,最后想起刚才酒楼里殷科长把唱歌的胖小姐搂着乱摸的场景,她那惊谎的眼让我没来由一阵兴奋,借助这兴奋劲我在阿琼身上才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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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审计部偏偏就不能多火,只能按相关的规定按部就班地干着,不过我这“新官”上任总得拜拜码头,于是我花了一周的时间先到各支行转了转以表示我这审计部经理已正式到任。以前在信贷部时各支行行长与我的关系都不错,我刚离开信贷部,他们自然不会马上打我的脸,在表面上都给了我与以前一样热情的接待,弄得陪我下去的审计部的小王感慨不已,说他这几年下支行从没见过这样热情的,他直赞跟着我有面子。我内心清楚这种面子的时效,心中打定主意每年到支行最多两次,再多了会惹人心烦,我何苦讨那没趣?
上任半月后,我带着小王专程到省行审计部“汇报工作”,其实真实目的也不过是要与省行审计处的领导们认识认识。
审计处陈处长因为同一个祖宗的缘故以前就1,两人在一起就没了那么多客套,他把小王支开,于是我们说话便很随意了。
“小陈啊,从信贷部到审计部,跨度很大,是不是有些不适应?”
“有点吧。以前审计部负责人一般都是从财务部门调任,我这样来审计部倒感觉有点别扭。”
“呵呵,都一样都一样,你来了更有利于加强审计部门在信贷审计方面的力度。”
“陈处,刚到审计上,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小陈啊,以后与我不用那么客气,工作上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难度直接跟我说就行了。哎,我得提醒你啊,与领导还是得搞好关系,毕竟审计工作没有领导的支持是很难搞好的。李金华这两年那么牛气,不是温总支持他哪有这个胆?”我知道他听说了我与李维全吵闹的事,不过他的话也确实有道理,领导不支持你哪有本事审计别人?
两人接着又聊了很久,无非是认识的人知道的事。后来陈处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哎,小陈,你刚到任,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很有想法的,毕竟审计与信贷没法比,不如你先出去散散心如何?”
“出去散心?去哪儿散心?”我有点不解。
“是这样,今年上半年全国不是发生了几个大案吗?总行审计部从各省抽调人马组成几个审计组到各省分行搞信贷与财务审计,省行派了几个人参加。前几天河池分行抽调的那个因为家里有些变故已提前回来了,总行要求另派一个人去undefed
还生气地说我看不起她,没想到她竟然没买药吃。
“呜~~你叫人家怎么好意思去买那种药?呜~”丫头的话倒让我意识到自己真是欠考虑:一个黄花闺女,还真不好意思去买避孕药呢,要知道买药与卖药身份不同,考虑的角度就不一样了。
见丫头哭个不停,我只好搂过她来柔声呵哄着:“别急小霞,天塌下来有我呢。”其实天真塌下来了我哪有那本事顶着?只是这会儿病急乱投医,只要能哄住她,就是让我明天就带她坐火箭上天的谎话我也能说了。
呵哄一阵,丫头的哭声渐小,不过仍是抽泣不停,把她的头抬起来,脸上满是委曲的泪水,我伸手抹了一下,又一口亲上她的小嘴。这丫头不知咋回事,现在见面就喜欢亲嘴,尤其喜欢我伸着舌子在她口中使劲乱搅,弄得有时侯我自己想想便很不好意思:一个老男人肮脏的口水不断地掉进她那纯情的嘴中,我总觉得玷污了她似的。不过这一招此刻很管用,这不,亲着亲着丫头就只剩了轻微的抽泣,那身子又软了下来,我使劲将她抱到我们共有的床上,待进入她的身体便闻不到她的哭声了。
丫头的身子真是令我迷恋,那销魂的滋味不光是阿琼刘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