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味正浓”时马涛小两口已经到了一会,他们坐了个小包间,桌上已炖了一锅鸡和一锅鱼,我一进门便闻到那浓浓的香味。
就我们三个人,便只喝啤酒了。马涛说张婷不能喝酒,只好由他单独敬了。我笑着看了张婷一眼,这女孩脸红了红,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笑对马涛说:“小子,你不错啊,奉子成婚。”
张婷一听这话脸更红了,我哈哈大笑起来,马涛也笑了:“老大,瞒不过你啊。”
说笑一阵,马涛站起身来正经地对我说:“老大,谢谢你,不是你我和张婷也走不到这一步。我要说我先在感到非常幸福。谢谢你了。”说完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张婷站在旁边也将杯中的白开水喝光了。
看着情意绵绵的小两口,新中有些感慨:当初我和阿琼何尝不是如此?可随着岁月的流失,世俗的东西就会侵入,有些东西就会变质,爱情也不例外。马涛的性格与我类似,也是“不思进取”一类的,不知张婷会不会染上世俗的色彩?以后他俩真出了问题,到时候我怎么面对马涛?看来我得和马涛好好谈谈,让他学得更圆滑些,别象我,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惹得老婆都有了别的念头。
喝过一阵,觉得有点内急,便出门找厕所,这饭店的厕所修在后面,急急进去爽过,再走出厕所时我仔细看了看后面的景色,那里是一片围起来的空地,内面养着一大群鸡,还有一群小猪也在里面放养,真是一副农家乐的场景。
一只母鸡正低头啄食,来了一只红冠大公鸡,那公鸡长得一表鸡材,也许正因如此它很是自信,走到母鸡身旁假装低头寻食,寻了一阵见母鸡没走开,以为母鸡对它有了意思,便展开双翅绕着母鸡转起来,不知这是不是鸡特有的求欢方式?只是那母鸡贞节观念很强,见公鸡意图不轨,未等公鸡转上一圈便跑到了一边。公鸡求欢受挫,却并不气馁,又转到另一只母鸡身旁,照旧是假装低头觅食的老套路,这只母鸡也许生性风流,公鸡绕着还未转上一圈,母鸡便迫不及待蹲了下来,于是公鸡顺利跳到母鸡身上,一场交欢自是不可避免。
待那公鸡跳下来,我回过,暗暗地笑话了自己一番,转头却见另一番场景:一只出生只有个把月的小公猪正骑在一只小母猪身上,屁股还一拱一拱的,那小公猪还未发育成1,瞎拱一番并无成效,被骑的小母猪后腿一蹬,小公猪便被摔了下来。见此情景我倒暗里吃惊:怎么会这么巧,鸡和猪的情色场面竟都让我看到了?
回到房间再喝一阵便结束了,出了酒店我又给他俩说了更多的祝福之语,至于那些祝福是不是如放了个屁便烟消云散那就得由他两个以后去证实了。
下午赶到省城的国际机场,离登机时间尚早,可又一时无处能去,只好交了五十大洋的机场建设费(这玩艺好象交了十多年了都还没停收,看来国家机场建设的经费还是很紧张而且还将长久紧张下去),办了登机手续,在侯机厅无聊地坐着看对面屏幕上的垃圾广告。看过一阵觉得乏味,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脑子里却浮现出中午在“味正浓”所见的情色场面,心说看来两性之事是动物生就的本能,而所谓性爱便是男女由性的吸引产生的依恋,“人”这些高等动物将性爱换了个叫作“爱情”的名词,偷换了概念还自欺欺人骄傲地宣称爱情只能是人才拥有的,还胡说什么性是爱的产物,真他妈的见鬼了,性都没有哪来的爱?后来却又想到阿琼与胡来小奸夫,他们也做过不少两性之事,相信他俩也迷恋过两人贴身的感觉,那是性爱还是什么?我与陈红与赵燕霞倒似有爱的成份,可周姐和我呢?我和刘莹呢?
正稀里糊涂地瞎想着,肩膀被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张洪涛。他旁边站着经侦支队马支队长,另一个是上次见过的林警官,她正扬着那对好看的眉毛对我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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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马支队林警官打过招呼,张洪涛说时间还早,干脆去咖啡厅坐坐,于是四人便往一旁的咖啡厅走去。
在我印象中的林警官一直是穿着警服的样子,今天她脱了警服,一身新潮的打扮:一头温软的黑发随意挽在脑后,细长的脖子便显出秀美之态;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两条腿也因此显得格外修长,圆鼓鼓的臀部在牛仔裤的作用下更显得性感十足,让人见了就有摸上去的欲望;上身的牛仔衣没扣上,里面一件淡黄色短衫向男人们展示着熊部坚挺饱满的轮廓,她摆手走动时熊前就似有两只兔子在上衣里焦躁不安地跳动,似乎比丫头熊部那两个圆物规模还要庞大,倒惊讶上次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如此诱人的风景,又暗暗庆幸今天幸好有机会重逢,还想着若由林警官打入犯罪集团内部,不用拿出手拷,犯罪分子头目准会乖乖地在她熊前束手就擒。真没想到人民公共安全专家里也有如此性感的尤物。
尽管惊叹于林警官熊部规模的巨大,可想起赵燕霞,心说丫头的熊部肯定比生过孩子的林警官更要坚挺,皮肤的水灵滑腻林警官肯定是不可能有了,那满身洋溢的青春活力林警官更是难以比肩,如此一想,心中涌上一丝得意,对林警官熊部的垂涎不免淡了许多。
在咖啡厅张洪涛特地示意马支队与林警官坐另一张桌子,他自己与我同桌,边品味咖啡边开导我。
“雨飞,听说你从信贷部调去搞审计了?”
“老大,你消息倒很灵通啊。我这次出差就是去青海河南搞审计呢。”我调部门后还没与张洪涛在一起聚过,倒真对他消息之灵敏由衷佩服。
“你小子,你以为你什么都不对我说我就不知道了?告诉你,你们江都分行其他人都与我无关,你的事我可不能不留心,尽管你从没真正把我当过老大。”
“嘿嘿,老大,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碰到难事不对你说,是怕影响老大你的工作嘛。”
“少跟老子来这套。你呀,毕业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放开,连我这里你都不常走动,更别说给你那边的领导了。可惜你们是直管部门,我帮不上忙,你那老丈人一样只能干着急。”
“老大,你说的也对,只是我可能没那种天赋,只能干点实事。”
“屁话,什么天赋不天赋,难道我真就有那天赋?你看你嫂子,光凭她那长相那时侯我真能看上她?没办法呀,咱们农村出来的,在这城市无依无靠,不找靠山,凭真本事?哼!给你说实话,我大学那女朋友比你嫂子长得漂亮多了,undefed
乎比我高了一点,空气便没来由地有些压抑,幸好她刚落座不久张洪涛刘主任等人就敲门进来,见林小君也在我这儿,便说大家一起去找个地方轻松轻松,于是一行人便下了楼,两台车又驶出酒店。
车行不久林小君说她要找个地方洗头发,不陪大家去玩了,更没想到她下了车并不关门,却笑着请我陪她去,我不好推辞,又有点尴尬,正不知该怎么办,张洪涛笑了起来:“陈雨飞你走桃花运了,今天我们的警花竟请你陪她去洗头,我们好多干警做梦都想着的事让你小子给碰上了,还不快去护驾?”
“哟,张局,你又笑话我了,我是什么警花?陈经理是你朋友,你没时间陪我,我只好请你朋友陪了。”听了张洪涛调笑的话,林小君在车外吃吃笑了起来,熊部随着笑声一抖一抖,那风景让我明白了古人发明“花枝乱颤”这个词本意说的是女人熊脯的颤动。
既然他们这样说,我只好下了车,车开出几步又停下,张洪涛向我招了招手,待我到他面前,他低声在我耳边提醒道:“这女人是带刺的,她怎么说你都别胡思乱想,更别乱动,否则断胳膊断腿我就管不了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