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水分的强烈需求。连续喝下三杯果汁，戴慧哑着嗓子问：“现在几点了？”
“傍晚六点，你又睡了10个小时，如果你再不起来恐怕就写不完作业了。”欣雅说。
“没事，我有办法解决……”戴慧喝下第四杯果汁。
欣雅将推车下层上放着的收纳箱搬了出来，从中取出假发，为戴慧戴上，说：“你还可以再休息一会儿，你的个人物品都在箱子里，如果有缺漏请及时和我反应。然后接下来我需要你为本次的服务做出评价。”
“非常好……比任何一次都好……”戴慧立刻回答道。也许是久违地睡了一次好觉，尽管前不久刚刚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但现在戴慧只觉得浑身轻松，精力充沛。随着欣雅的提问，戴慧回忆起被关在终端里的时候，虽然她已经记不太清当时发生的事，在什么都感受不到的黑暗里失去理智地狂乱高潮着，连时间的流逝都无法感知，所有的一切都像梦一样。但是，那意识到自己身为飞机杯而存在的快乐仍在戴慧的灵魂中留下深深的烙印。她忍不住问道：“欣雅姐，伦美公司……为什么会想到推出这种体验活动呢，把女孩子关起来然后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明明是不得了的事……当然，我也不是讨厌这种事，只是好而已……”
欣雅姐解释道：“首先就像是我们的宣传片里提到的，为了提高单身人士解决性需求的体验，然后在另一个角度上，是帮助那些单身人士了解异性，给他们提供探索异性身体，学会取悦异性的方法的平台，有相当多的人之所以单身说到底就是对异性缺乏了解也没有试错的空间，那么我们公司的产品就会在一定程度上解决这个问题。不过之前智能飞机杯的运营和服务都是我们公司的职员提供的，但是公司高层看中了其中的潜力，因此推出了面向公众的模拟体验项目，一方面是为公司的智能情趣产品做宣传，另一方面则是像我说的，增进两性了解，实现社会价值。当然，我需要补充一点，我们公司的体验项目不仅仅面向女性，我们同时也提供面向男性客户的为女性智能情趣用品使用者提供服务的体验项目，不过由于各方面的原因，女性向智能情趣用品的规模和收益不是很好，参加体验项目的男性也没有女性多。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体验项目在社会上的反响还算不错，一些学校也和我们进行合作，为学生提供社会实践的机会，小慧和我不也是因此才相遇的吗？”
说到这里，戴慧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虽然是我不同校的朋友拉我来的啦，我们学校对这个东西还是挺抵触的，甚至有几个高年级的学姐因为被发现了后脑勺上的接口而被叫了家长呢。”
“这样吗，不过倒也正常，我相信学校也是为了你们好，只不过他们有时候未必能认识到这个世界新的现状与趋势，而更倾向于通过相对保守的方式保护你们罢了。不过，小慧你的学习那么好，老师就是知道了应该也不会说什么吧？”
“嘿嘿，是啊，只要成绩不退步，即使老师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的，况且我藏得那么好，她也不会发现。”戴慧面不声色地撒着谎。事实上，她已经因为数周沉迷于自慰而耽误了学习，成绩有所下滑，已经被老师找去谈了一次话。不过脑机接口始终没被发现，老师只以为是她有些骄傲自满而疏忽了学习，因此只简单提醒了几句。而即使在老师的面前，戴慧也满脑子想着自慰的事，爱液逐渐沾湿内裤，因欲望得不到满足而婆娑的泪眼让老师误以为戴慧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结束了训话，然而在她心中暗自赞叹戴慧是个要强的学生的时候戴慧已经飞快地躲在厕所的隔间里疯狂地抠挖小穴。
欣雅姐看了一眼手机，惊讶地说：“竟然已经这个点了！那小慧，我要回去继续工作了，你休息好之后就赶紧回家做作业吧，太晚回去的话你家里人会担心的。东西就在箱子里，千万别漏拿了。那么小慧，再见了。”欣雅姐冲小慧笑一笑，挥挥手，然后离开了休息室。
小慧则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将水壶里的饮料全都喝掉，然后看了一会儿手机才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回家。
小慧站在地上，双腿仍有些发虚。她背上书包，又扫视一遍床铺周围，确定没有遗漏的东西。然后她转过身，红着脸，飞快地跑出了休息室。而在床上，在她原本坐着的位置上，有一块不规则的水痕，将洁白的布料浸成深灰色。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戴慧依然保持着每周参加一次体验项目的习惯。在这期间同样也有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了解智能飞机杯并参加了当地的伦美公司分部推出的体验项目。
第二年的春天，欣雅照常在前台接待来访的客户，突然，一个1悉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欣雅微笑着打招呼道：“好久不见了，小慧，这是年后第一次来吧，还是老样子对吧？”
戴慧开门见山地说：“欣雅姐，我要应聘伦美公司的正式职员。”
戴慧被带到会客室里等候，不一会儿，欣雅带着一个戴着眼镜，棱角分明的女性走进会客室。坐在戴慧对面。
“这是我们人事部的叶经理。”欣雅介绍道。
叶经理说：“大体的情况我听欣雅和我说过了。一开始我还在想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学生过来应聘的事为什么还要和我汇报，但现在我似乎已经明白了……”说着，叶经理把目光放到了戴慧的下半身，海蓝色的运动裤上有一块巨大的深色水渍，一股酸骚味从上面弥散开来，仿佛是失禁了一样。而戴慧自刚才开始也一直处于一种情恍惚的状态。
“看来你是想应聘我们公司的活体飞机杯吗？啊，抱歉，那是我们内部的俗称，对外公开的职位名应该是‘智能飞机杯系统操作员’。”叶经理问道。
戴慧红着脸点点头。
叶经理继续说：“果然是这样。但是公司有规定，这个岗位不接纳未成年人，法律也不会允许的。”
“我成年了，就在上周，”戴慧将身份证展示出来，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而且我已经调查过了，活体飞……智能飞机杯系统操作员的招聘只对年龄做了要求，而我现在已经符合要求了。”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也需要对应聘对象进行面对面的审核。”叶经理扶扶眼镜，继续说：“你虽然成年了，但毕竟还是一个中学生，我们有必要和你的监护人进行沟通。你的父母知道这件事吗？”
戴慧浑身一僵，低下头，说：“没有。”
“那么我们现在需要联系你的监护人。”
“他们才没空管我，你打电话他们也不会接的……他们以为只要给我足够的生活费就可以不用管我了……”戴慧幽幽地说着。
叶经理看着戴慧，她看到这个低着头的女孩的眼角闪过几点泪光。片刻之后，她又一次开口：“那么很抱歉，如果没有监护人的同意，我们并不能同意你的要求。而且另一方面，我听欣雅说你是个学习成绩优异的学生，今年也要准备高考，我觉得你更应该参加高考，考一个好大学，也许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这已经是我最好的选择了……”戴慧喃喃自语道。
“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清，请你重复一下。”
“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戴慧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她猛地站起来，把运动服扯开，连上面的拉链也被扯坏了，然后她掀开里面的衣服，露出洁白的熊部，已经被胶带贴在两个乳头上，嗡嗡作响的跳蛋，然后脱下裤子，一个沾满了爱液的震动棒从胯下滑落，掉在地上，不断扭动，而她的小穴也仍然在持续分泌着爱液，形成一股股水流，顺着大腿流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