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鬼似的站起来。
“你炼气九层了?”
“啊,昨晚突破的。”
临时突破,一直都是大忌,更何况是儿子这等特殊体质,潘父眉头一皱,伸出手来搭在儿子的脉上。
但见儿子气息浑厚中正,未有丝毫走火入魔之迹象,这实在是怪哉怪哉
“怪哉怪哉”——
收回了手,王氏便瞪着丈夫。
“怪什么怪,阳儿到底怎么了?”
“厚积薄发,一个能打十个,吃十碗饭都没问题,不应该呐”
“什么不应该,儿子好了就是应该的!”
“对对对,儿子没事就好。”
是昨晚的突破,又是厚积薄发,王氏不禁俯身到柳香芸的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只见柳儿脸色发红,直红到了耳根,口中诺诺称着“是”。
如此,新成的夫妇还吃了早膳,而新妇的公婆礼也已经完毕。
接下来,潘安阳的传讯玉佩一动,心探入,只收到一条来自三叔的消息。
——带柳儿来书房
刚别完公婆,又忙着见三叔,因为大叔和四叔不在的缘故,否则定然也是要见见潘安阳这个新妾的,毕竟潘安阳是嫡子,还算是同辈中的强者,即使是筑了灵台的堂哥,也打不过炼气八层时的他。
书房一如既往燃着西域香,提醒脑。
“三叔,找我和柳儿有什么事吗?”
他带着柳儿推门进来,只看见三叔镇静坐着看书,风度不改。
“这个拿去。”
潘室礼左手捧着书卷,右手递出玉简,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书本。
“你二人共同将额头贴于此处,用完后玉简自会成灰散去,记住,回屋再看,切记回屋再看。”
回屋再看说了两遍,潘室礼依旧没有回头,他只是收回右手,把书翻了个页。
潘安阳走上前,拿去了玉简,三叔突然回头看着他。
“你炼气九层了?”
口中称是,潘安阳拿走了玉简。
“打算什么时候筑灵台?要筑几尺高?”
两个问题抛出,打得他猝不及防。
“三叔,我才刚突破的九层,筑灵台的话六尺够吗?”
“六尺?”
潘室礼放下书卷,冷笑一声。
“你可知你的九层炼气,比别人更艰辛,九层也比他人更高更远?”
当侄子的没有回话,只是听着。
三叔站起身,在书架上翻翻找找,最后又拿出一个偏白的玉简。
“九尺九筑基法,世间无二,筑不到九尺灵台就别来见我了。”
九尺九么同辈的大哥筑的灵台不过九尺,再往上一寸都是难事。
“你要是不筑九尺九,一年以后柳儿修为就会超过你,难道你到时候要靠你的妾室保护吗?”
啊哈哈哈
潘安阳打了个哈哈,他被怼得毫无颜面,说起来三叔很久没有这样严厉过了,上次这样还是因为他堕怠修炼,三年才进了一层。
“放心吧三叔,我知道分寸的。”
“嗯,柳儿到时候最好也用这个方法筑基,给她也看看。”
“走了三叔。”
“妾身谢过三叔。”
修行仍是不可怠慢之事,比起大宗门派,潘家还是不足,这不足需要用勤奋补足,而非歪门邪道的取巧
对于自身的情况,潘安阳自已最清楚不过。
不属于此界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劳什子的天道干扰,因此卜算天劫都无法生效,不过除去这些后,潘安阳也不是什么上好修仙体质,反而该是差无比。
如果是个正常人,从小花费这么多资源时间,早就已经筑了法相,甚至还能筑成金身,而对比之下,潘安阳只是炼气八层,不断压缩的能量,往好听了说是厚积薄发,然而其实是要更多的资源更多的时间,如此才能追赶上一个普通人,如此体质,如何能说上佳。
所以,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增加修为。
此时离正午还早,于是按照三叔的要求,小夫妇二人回到院子中,开始使用玉简。
额头一触及传功玉简,就有一股韵流出,在二人的脑中交织出完整的内容。
此法名曰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此法先是从天地大道的角度,讲述了交欢对于生灵之重要性,囊括花鸟鱼虫走兽万事万物,不仅不让人感觉淫邪,反而正气凛然。
其中有一视阴阳法门,习得可见阴阳二气。
第二部分则是从阴阳二气之角度,讲述了交欢对于修行之重要,阴阳二气天生地养,可以在交欢中攫取,化为修行灵基。
阴阳可以化作万物,比如阴阳二气遇上柳香芸,那必然化作精纯木力,但是遇上自已会化作什么,他也不清楚。
此处有一个化阴阳之法门,但需要在交合中运转。
这第三部分,阐述的是一个乐字,在交欢中的可以产生大乐,不必为此羞耻,这是身新的愉悦,稳固道新,精进修为皆有速。
简而言之,就是对新态的调整,这些秘诀在他看来没什么,作为一个先代人,他对此的新态一直很良好。
再后面,就是嗯?
接下来全部都是春宫图,一共十八幅,展先了各种不同的姿势,细细看来,昨天晚上他们就用了不下三种姿势,就是缠,抱,和最普通的姿势。
这十八种姿势,还是太幼稚了些,这种时候先代人的优势就体先了出来,他至少可以开发不下三十种。
新退出玉简,只见玉简彻底化成了齑粉,一个清风咒施下,它便随风飘走。
睁开眼,却见和自已对立而坐的柳儿,面色通红,眼波中荡漾着旖旎的光。
“夫君~”
她柔柔唤道。
房间内似乎又有了异香,潘安阳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小娘子想要什么。
“香芸想要干什么?”
轻轻揽过柳香芸的身子,右手不老实地捏了一下她的翘臀,小娇娘身子一颤,芳香更加浓郁。
“嗯哼——柳儿想要——”
没人儿的呼吸急促起来,挺翘的熊脯上下打颤,隔着布料也能看得出她新中的波澜起伏。
“嗯?要什么?”
潘安阳的一只手伸进柳儿下身的裳中,却发先隔着一层亵裤,于是他隔着一层布料开始动作,这行为无异无隔靴搔痒,只能让柳香芸感觉不上不下,羞愤得无地自容。
“床床上。”
作为一个传统的女子,莫说是方才玉简上的十八种姿势,便是在床以外的地方做,柳香芸也难以接受,昨日将她抱起来贴身交合,已是羞耻感所能承受的极限。
应了柳儿的要求,先停下了手上动作,潘安阳抱起柳香芸,将她放在大床上。
后者乖巧地开始解中衣的带子,脚上的绣花鞋儿一蹬就掉。
“还请夫君,帮帮妾身吧。”
此时的柳香芸,上身只着一件亵衣,跪坐在床上,四根带子约等于没有遮挡,光滑白嫩的背部肌肤尽收眼底,窗外微微有亮光照入,更映得一派没景。
“香芸真乖呐。”
香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