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柳香芸的身子不由得敏感起来,她摩挲着两条黑丝没足,欲要减轻下半身的搔痒。
显然,潘安阳发先了这异状,从乳儿中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两条裹着黑丝的玉腿中间抠挖,而空出来的位置,则由嘴巴代替。
“啊哈哈——啊哈——”
柳香芸口中娇喘不断,她的双手环住夫君的头,拼命往自已的乳中压去,以便寻求更多快感。
夫君也没有让她失望,单单论玩弄身体的口技,他可比自已强得多,自已那身本事也是在他的指导下练就的。
湿润的穴儿在潘安阳的手指刺激下不断分泌着汁水,正对着阴穴前方的那片内裤,已经完完全全被打湿,在这白色的内裤上,水渍清晰可见。
“夫君别闹——别闹了,柳儿忍不住了——”
潘安阳的手指还在一深一浅进进出出,多年的同房经验让他极其了解对方的敏感点,手指的撩拨每一次都正中靶新。
面对柳香芸的求饶,他丝毫不理会,反而变本加厉,接下来潘安阳也不再使用一深一浅,反而次次都是深入到敏感带,次次都弄得女人尖叫连连。
再这样下去,很快就要受不了了
面色潮红的柳香芸已经舒爽到抬头吐舌,她紧紧抱着夫君的头,让潘安阳有点窒息。
不过都是快筑基的人了,区区憋气又算得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有节奏的呻吟不断响起,一声盖过一声,柔嫩的内壁被手指挤压着,它不断抠挖着兴奋点。
“咿呀——”
拖着长长的尖叫,大股大股的阴精喷射出来,湿润了潘安阳几乎整只手,那纯白的内裤更是惨烈,半条都被彻底打湿,甚至波动到了下方的床单。
“呼——呼哈哈——”
柳香芸无力地松开夫君,就像没了骨头似的躺在床上,这种情况下,自然要乘胜追击。
只见她的夫君褪下了自己湿透的内裤,娇艳的阴唇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便是让青楼女子看了,恐怕也会称赞其水嫩。
这阴户一看就是经常被滋润,却没有丝毫变黑的迹象,实在是令人唏嘘。
这都须得益于那篇《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保持女子之青春永驻,又何止驻的容颜,每一寸肌肤毛发,皆享永驻之功效。
只听得噗呲一声,肉棒顺滑地进入,还挤出些许水来。
“嗯啊——”
还在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柳香芸,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这番抽插之后,本来将要歇息的身体又来了欲望,空气中的异香又是浓郁些许。
这刚春潮后的腔道就是不同,一旦进入就会被紧紧包住,不同的肉腔褶皱挤压着,里面自带的吸力,让他欲罢不能,甚至难以抽动。
也正是因为如此,每一次的抽动都能给眼前的美人带来极大的快感。
不自觉地,潘安阳就加快了速度。
“唔啊唔——呃——”
柳香芸一双包裹着黑丝的美腿伸到夫君背后,用力夹住了他的腰,这样她也可以更好地借力,获得更多的欢快。
“夫君好厉害——柳儿又要受不了了——又要坏了——又——”
软糯黏人的声音,在现在听来更有别样的风情,潘安阳下身疯狂挺进,一双手揽住小娘子的柳腰,也是为了更好借力。
“哈啊——哈——好舒服好舒服——”
柳香芸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她只是和野兽一样响应着本能,下身带来的快感简直就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不管经历几次都让她欲罢不能。
“夫君再快——再快一点——柳儿又来了——咿呀——”
刚高潮不久的柳香芸,实在过于敏感,她又紧紧绷直了身体,大腿和玉壁像箍铁桶一般环住夫君,下身再次忍不住痉挛,喷出了第二次阴精。
潘安阳也感觉是时候了,于是放松了精关,身子向前一倾,一股浓精送入了柳香芸的体内。
“夫君真好。”
瘫软的柳香芸把头靠在夫君的肩上,嘴角还挂着笑容,行完房事后,乙木女得到了滋润,内媚尤为惊人。
全身香汗淋漓的柳香芸,脸上还有些精液的痕迹,下身更是不断流出淫靡的混合物,不过两人都没有精力去顾及这些,尤其是潘安阳,他还在吸收空气中的阴阳二气,这次的阴阳二气有些多了,更何况是突破九尺九正式筑就灵台之时,当然不能分心。
柳香芸也暂时穿上了那条湿透的内裤,顾不得先去洗澡,也没有抠挖出夫君的精液,就这样暂时换上了衣服,为潘安阳护法。
咚咚咚咚咚咚——
主室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嗯?”
柳香芸眉梢微挑,警觉起来。
“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
她这样想着,给夫君套上一层被子,让他看起来不至于衣不蔽体后,向着门口小心移动。
“姨姨,姨姨你在里面吗”
“姨姨!小花要死了”
外面响起两个女童略带悲伤的声音,柳香芸的色顿时柔和了些。
她推开门,只露出一个脑袋。
“姨姨,姨姨你看!”
在前面的潘僖伶让开一步,露出后面妹妹手上的一盆植物。
这是一株不知从哪里采来的花,普普通通,似乎是那种路边随从可见的小白花。
“僖伶,僖俐,可以等一下吗,姨姨现在还有点事情。”
柳香芸感觉很不适,下身的粘稠和阴穴内残留的阳精,让她在面对两个小女孩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
“姨姨,里面好香啊?”
潘僖伶突然嗅了嗅,似乎闻到什么味道。
“姨姨是在吃什么好吃的吗?”
潘僖俐好像也闻到了,捧着小花往前走了两步。
“有吗?姨姨没有嗅”
她突然反应过来,这香气应该是自己和夫君行欢时,身上散发的异香。
“僖伶僖俐先出去好不好,姨姨真的要干些正事了,等会姨姨给你们做桂花糕好吗?”
再被这两个孩子看下去,恐怕就要露馅了,下身的精液已经滴落到了内裤上,让她羞愧难当。
“好undefed
室行一笑,掐了个诀,柳香芸和潘安阳瞬间被带到了一处院子里。
细细辨认,这可不就是爹住的院子吗?
“你自己说说,你是筑了几尺几寸的灵台?”
见到自己父亲如此严肃,潘安阳也就直截了当地说了。
“九尺九吧。”
“九尺九?”
“嗯,九尺九。”
父亲的眼活像见了鬼,在潘室行的印象里,九尺九的灵台只存在于记载中。
而现在,这书中记载的人和事,就发生在自己面前,见多识广的潘室行也不由得感叹。
“好,很好,这次雷劫没替你白扛,你赶紧回自己院子去。”
潘室行摆摆手让儿子和儿媳回去,刚才他有些轻敌,这筑基雷劫意外地还有第十道,小小伤到了自己,现在还得疗伤。
“哦,那我走了。”
“妾身也告退了。”
看着他们俩离开的背影,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