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假装正经地擦拭起那光滑的玉背。
那小美人倒也是不好意思,悄悄转过身去,还稍稍抬起手来遮挡。
“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亏我还在外面唤了你两句。”
潘安阳也不客气,就这样站在浴房门口。
“柳儿听见了呀,只是夫君,柳儿现在也不方便出去,所以就没有迎接夫君,还请夫君‘恕罪’呀。”
她俏皮地解释着,手上动作也不停。
“哼哼,晚上我再给你恕罪。”
这番露骨的话,让大小美人儿齐齐红了面皮,在一个刚认识的妹妹面前,柳香芸还是有些放不开。
“夫君能不能先出去,等会柳儿自会来找夫君的。”
潘安阳点点头,转身带上了浴房的门,他看见床上那少女还裹着被子,正气呼呼看着他。
莫名其妙被瞪了,倒不算什么,潘安阳也盯着这少女,被子下面就是自己赤裸的身体,而自己正在被盯着看,这实在是
太让人害羞了
少女粉面含春,紧咬着下唇,过了一会儿才出声:
“淫淫贼,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淫贼?!
潘安阳开始捋了捋事情的前因后果。
首先,这家伙是自己救出来的,名义上来说,她们姐妹俩都是自己的奴隶。其次,是她自己不穿衣服,这里也是自己租的房间。
归根结底一个结论,自己不是淫贼。
于是他完全没了心虚,也懒得理这个不知道是妹妹还是姐姐的顾姓女子,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了。
“衣服穿好出来吃饭,我有话要问你。”
今天得到了挺多消息,需要证实一下。
在宽敞的厅堂等了一会儿,一个身着红裙的靓丽少女就走了出来,她没有时间去弄什么发髻,只是简单扎了一个高马尾,却与雪肤相互映衬,意外显出了活泼青春之感。
少女本该明媚如春光,此刻却低垂着头,一股丧气挥之不去。
潘安阳用法力一挑,桌上包裹着食物的牛皮纸袋就散开,露出里面大堆大堆的食物。
这些都是海珍楼的名菜,翠柳缀鱼,高亨元蹄,海水稻米,香煎鲛鲛,脆骨儿
虽然名为海珍楼,但它的食库种类繁多,家常的猪羊牛鸡鸭鹅一应俱全。
食物铺陈在桌上,少女却只是低着头,既不说话,也不动手。
“怎么,信不过我?”
潘安阳大马金刀坐在阔椅上,他是不需要吃饭的,只一粒辟谷丹,就能一天不饿。
“你为什么救我?”
少女怯怯抬头,她大概是从柳香芸那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不过还是很难相信。
“你叫什么名字?”
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潘安阳冷不丁问出另一个问题。
“顾顾怜月”
“你们顾家应该是一个家族吧。”
“是”
“那你名字中的‘怜’字,可有什么讲究?”
“有的,我们家的女子,最近五代的字辈是是‘婉怜青盈年’,我是我就是怜字辈的”
这少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似乎刚才骂他“淫贼”只是一时的勇气,现在回过来,她反倒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样啊”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顾怜月逐渐缓下心来,但她还是保持着警惕,天底下绝对没有白给的餐食,这当然是至理。
“顾家是什么情况。”
在潘安阳的半强迫下,她正攻克着一只肥腻的烧鹅。
听到这个问题,顾怜月突然一滞,缓缓放下手中的烧鹅。
刚才不还吃的挺开心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恩公,求求你,怜月求求你了”
本来开心啃着烧鹅的顾怜月霎时间无影无踪,现在在潘安阳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心灵脆弱的女孩。
她一抬头,就有大滴的泪珠吧嗒一声落在牛皮纸包上。
“求求你了恩公,只要你帮怜月报了仇”
“怜月和妹妹这辈子都给您为奴为婢,再无怨言”
说着说着,她就直接跪下,给潘安阳磕头。
潘安阳静静看着,并不制止。
顾怜月也不再主动说话,她的每一次磕头,都发出砰砰的响声,两个人谁也不主动说话,而她就这样一直对着男人磕头。
跪伏在地上的红裙少女,此刻看起来格外凄惨,当真对得住那名字中的“怜”字,大家闺秀的涵养,炼气修士的骄傲早就被她抛弃得无影无踪,她只是一个被灭了门的幸存者,是一个没有能力复仇的可怜人,是一个凡俗的弱女子。
这“砰砰”的响声,敲得让人心疼。
“哎哎哎哎——快起来快起来”
刚从房间走出的柳香芸就看见了这副荒唐而让人心碎的场景,她赶忙去扶顾怜月,出乎意料的,那倔强的女孩不肯起身,直要跪下磕头到潘安阳同意为止。
“夫君要不”
柳香芸看向夫君,脸色不无担忧,她深知夫君的性子。
“让她跪,如果这样能把她那顾家给跪活,那再好不过。”
潘安阳语气轻佻,似乎完全不把顾怜月的行为放在眼里。
“我我呜呜呜呜哇”
这话直击顾怜月的要害,撕裂开她心中最后的希望,女孩再顾不得最后一点矜持,扑在柳香芸的怀中,大声哭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跪下求人是最没用最软弱的姿态,但她有什么办法,以炼气的修为去复仇,只是送死。
“夫君”
柳香芸见不得她人伤心,她只是再次看了一眼夫君。
“仇雠非为最上,香芸。”
潘安阳摇摇头,少有地正色。
“如果她今天把骨头跪软了,那她以后就再抬不起头,就算是侍婢奴仆,我也不要没有骨气的。”
说罢,转身就走。
躲在房内的妹妹看到潘安阳离开,也悄悄走了出来,安慰自己的姐姐。
她是最能理解姐姐的人,因为她们共同背负着家族灭亡的仇恨,但刚才那男人的一番话,却让妹妹听着微微颤抖。
“姐姐,那位公子说的对的。”
妹妹和姐姐抱在一起,她忍不住说道。
“怜影,你也觉得姐姐刚才很下贱,很卑微很没用吧”
顾怜月已经收起了泪,但她后劲犹在,说起话来依旧是一股哭腔。
“不是不是的姐姐,只是咱们家就算再没落,咱们也是也是顾家的后人。”
顾家的后人这五个字,分量极重,这是一支枯萎的花儿最后撒落的种子,是一个百年家族最后的叹息。
“姐姐,我们去休息吧。”
夜色已至,劳累了一天的潘安阳,也是时候洗澡休息了。
今日的确是个吉日,毕竟那机缘虽不确定,却已经握在手中了。
“香芸,乖乖躺好听话。”
潘安阳一只咸猪手悄然探入女人衣襟,女人也没有反抗,反而脸色更红,呼吸更加急促。
那双手1练地攀上高峰,掐捏起乳尖,惹得柳香芸娇声闷哼起来。
“夫君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