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者颇有些渊源。
利害篇章,以修行中的利害为主。
他看到书中有剑走偏锋之法,比如以十五日阴煞入体来锤炼魂,比如凝阴成煞布阵的方法,很有借鉴意义。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找到了牝阴体质真正的修行之道。
书中所言,【无漏】极为重要,女子不能破身,若是破了身,那单修阴道进境就会慢上许多,但其体质依旧优越,此时转修阴阳是最好的选择。
“这是逼我教她们天地阴阳交合大乐赋”
想起来,柳香芸本是乙木体,却一直和他双修,而潘安阳的阳气又极盛,被榨干的往往是女方,先在有了姐妹二人,正好让柳香芸专新修炼木灵力。
昨晚,姐妹二人初夜产生的精纯阴阳二气,纯度竟是筑基期柳香芸的好几倍,不过想想,两个人积攒了十七年的阴气,如此质量才算正常。
感受到肩上的柔夷,潘安阳下意识使劲搓揉了几下。
如此说来,今晚要和谁睡呢?
“嗯什么时候能四个人同床大被,我倒想试试这样荒淫无度的生活。”
潘安阳嘀咕出声,他不自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感觉到揉捏着的小手抽了两下,回看时,小娘子脸上已是羞红一片,显然刚才的话被她听了去。
男人反倒是肆无忌惮,又开始调戏起身后的美人来。
“香芸身子被我都看光了,难道还怕被女人看了去?”
美人脸色更加红润,白皙的脖颈也被染上粉色,全身更是软了半截,仅仅刚才三言两语,柳香芸就已经幻想出了以后和顾家姐妹三人共侍一夫的场景,确实是要多淫乱有多淫乱,而且依照夫君昨夜轻松征服姐妹花的情况推算,怕是三个人还不够夫君发泄。
“不是夫夫君”
柳香芸略微发着颤,解释道:
“还请等柳儿与顾家妹妹1络了些,再行商议”
她还是拉不下面皮来,共侍一夫的荒诞行径,似乎只是传闻中有过,柳香芸连见都没见过,更别提自己去经历。
说起来,昨晚好像也是姐妹二人一同与夫君睡的,这也算是共侍一夫吗?
越想越多的柳香芸摇摇头,剔除脑中的杂念,她呼了口气,看着面前的夫君,心中顿时安定不少。
看见小娘子这般模样,潘安阳便放下了书,坐起身来,把柳香芸的白嫩小手攥住,牵着就往外走去。
就在看书这么一会儿时间,厅中的姐妹二人,竟然已将灵食吃的七七八八,尤其是顾怜月那边,桌上骨架堆得老高,粗看就有她妹妹的两倍之多。
“看不出来嘛,怜月这么能吃。”
顾怜月面皮终究还是薄,不由得脸色红了些许,动箸的速度也放慢许多。
妹妹则娴静得多,安安静静咀嚼,安安静静夹菜,潘安阳感到颇有趣,平时姐姐要比妹妹外向些,只是一到床上,这结果就反了过来,倒是妹妹主动许多,任谁也看不出来,顾怜影这般斯文的女子,房中却如此放荡。
剩下的灵食不过十之一二,不到半刻,就被炼气期的姐妹二人吃干抹净。
顾怜影拿出一块香帕,细细抹了抹嘴。
顾怜月虽然举止随意了些,却总也是大家闺秀,只是用帕揩嘴时不那么细致,结果还是怜影帮衬着才擦了个干净。
“主人”
姐姐怜月轻捂着略微鼓胀小腹,偷偷看向潘安阳。
“今日可有空闲吗”
妹妹弱弱地接了下句。
“有什么事情?阴气还没除完吗?”
一提到【阴气】二字,顾怜月和顾怜影面面相觑,又同时猛地齐摇头来,她们两姐妹走路脚步虚浮,下身红肿不堪,隐隐还有撕裂之感,可都是拜昨夜阴气所赐。
“不是这样的,如果可以的话。”
“我们想去顾家的祠堂。”
姐妹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话颇有条理,又是清脆又是娇柔,毫无混乱之感。
“还请主人和我们一起去”
“可以吗?”
姐妹俩在这时候少有得沉默起来。
一路上,怜月和怜影并不说话,大约是郊外这些景,颇让人缅怀了。
顾家祠堂有二,一为灵牌祠,只收取故人先祖之灵牌供养,在祖宅之中,顾家大变后已付之一炬。
一为先祖林,凡有遗体者皆埋林中,林地位置偏僻,大约是只有顾家知道地方,因而免遭侵害。
“这里就是顾家祠堂么。”
面前一片平平无的树林,实则加了一层小小阵法,以免凡人误入。
随手一挥,林间乍有空气扭曲,面前景色荡漾开来,波动出一片连带着的青绿色墓碑。
这些墓的排列各有各异,有两个紧挨着的,也有特意离群的,不过大多数都按着辈分,横斜着排在一块。
顾家姐妹带了些父母的旧衣物,她各自拿着小小的铲子和撅头,在找到了父母所在的辈分后,开始一点一点刨土。
潘安阳欲用灵力帮忙,而怜月和怜影同时抬起头来,她们姐妹二人已是泪流满面。
“谢谢主人的好心,但是”
怜影说了两句,便哽咽住了,小声抽泣起来。
“毕竟,这是我们的父母就这一次,过后主人怎么责罚都行”
作为姐姐的怜月,还能控制些情绪,半抽噎着说完了妹妹未说完的话。
松土,刨土,堆土,这些本是苦力干的脏活苦活,如今落在两个大小姐身上。
没有锻体的炼气士,除了五觉敏锐些,身体上没有其他优越性。
第一次挖地而不知技巧,也倔强着不使用灵力的顾家姐妹,还未刨开一个合格的同,就先各自将自己的柔嫩手掌磨出了水泡。
但她们只是用粘黏着泥土的手随意擦擦眼泪,就继续一言不发地刨土。
在她们的主人面前,顾家的姐妹总是毫无保留展现柔弱的一面,差些让潘安阳都忘了,这对姐妹花也并非完全娇弱。
她们花了接近一个时辰,才刨出两个足以容纳下衣物的大坑,父母尸骨无存,也只能立下衣冠冢以做慰藉,至于叔父大伯,更是连衣物都没有剩下。
“爹娘”
满手泥土的顾怜月不顾undefed
,她们熊前二粒乳首就已经硬得凸起,这更方便了男人施展。
顾怜月在略高的位置,嘴唇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叫着,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但她一双手却全然放在主人下身,情不自禁抚摸着主人的阳物,感受着熊前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刺激,小主人的不断涨大,顾怜月只能用生涩的手法去帮着泄火,而她自己的下身也早已出来许多的水,甚至流出了阴阜,沾湿了春草,略微使亵裤变得透明起来。
妹妹顾怜影,也同样被主人揪着乳首,而主人不仅仅是专对乳头,他还会大力揉捏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粉熊,滑过熊前的敏感地带,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惹得自己快感十足,忍不住春叫。顾怜影脸上红润,看着上方和主人亲密接吻的姐姐,心中头一次产生了所谓嫉妒。从小到大,娴静的顾怜影甘作姐姐的陪衬,无怨无悔,只是现在,她却因为一个男人偏爱姐姐而略微嫉妒,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心中的欲望需要用身体来填补,怜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