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的手发狂般解开裤带,将热裤和内裤往下脱,让它们滑到脚踝上,扑上床,双手伸进胯间,手指插入阴道,拼命地抠,玩命地揉,胯部像做爱一样耸。
她叫出来,修长的双腿夹紧,绞在一起。
「啊……啊…………」
她好热,脸埋在被子里,身体蠕动着,眼睛闭紧了,白嫩的屁股紧绷地收缩。
脑海里全是胡小飞的身体,那身体上挂满汗珠,发出男孩的味道。
想象中的自己是那么的下流,她抱住他,舔舐他,嗅闻他,手指滑过他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她脱掉他的裤子,抱住他的胯部,对他的下体亲吻吮吸,像奴隶一样跪在他脚下,把他的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这是场暴雨,雷在远方轰隆隆地闷响,程子晴全身都在出汗,她蹬掉了热裤和内裤,将被子夹在腿间,让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和它按压、摩擦,让淫水流出来把它打湿。
性幻想中的他也同样渴望着自己,他快燃起来的目光饥渴地视奸自己身体的每一寸,他抚摸她,在她乳房上揉,含住乳头用力吸,还把她的双腿分开,死死地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看,无论她怎么叫喊也不停。
接着他终于插入了她,粗暴地捅刺到底,他力气好大,自己怎么挣扎都没用,自己的叫喊只能让他更加疯狂。
「啊……啊……~~」
腰部扭动,胯在被子上磨,阴道里很空虚,只有更加用力地摩擦阴蒂才能将那种空虚填满。
屁眼和空气接触让她有种异样的快感,似乎那里也很空,想被东西插进来,然后抽出去,让自己被深深地侵犯。
幻想中的胡小飞用小说中的各种姿势肏她,甚至把她抱起来肏,每次都将她的小穴捅到底,让她像小说中的女主角一样哭叫,舒服得想要死掉。
「呃……呃~呃……」
她像做爱一样日着被子,直到腰部酸软才停下来,喘息着,抱着被子休息。
休息够了就又开始耸胯,让阴蒂在被子上摩擦。
下雨的声音好大,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骚,有时候整个身体都像蛇一样扭动起啦。
头脑中渐渐地一片空白,连性幻想也没有了,她似乎回归到了最为原始的状态,大脑一层一层地关闭,直到自己只剩下最底层的心智,除了去感受那种昆虫授粉般的欣喜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腰胯再也不会觉得累,世界只剩下胯裆里的感觉,整个人舒服得好像即将脱离身体,除了性快感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身体痉挛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把被子夹得紧紧的,阴道抽搐着吐出淫水,她高潮了。
美丽的脸蛋失去力气,脖子绷紧,红唇松开,「呃~」
地一声,不可控制地骚叫出来。
眼睛无地睁开,聚焦在无限远的虚空,青春而焦躁的身体不停地抖,到最后她感觉到痛,绝望地皱紧眉头,随着一次猛烈的抖动,她失去力气,瘫倒在她用来自慰的被子上。
微弱的淫乱味道从她胯下飘散,很快就布满房间,任何人只要走进来就能闻到。
世界的另一边,楚曦已经把詹妮弗束缚在床上,而林霜正以X形被禁锢在铁架上,她的眼睛带着眼罩,嘴里塞着口球,阴道和屁眼中各自插着一根振动棒,被开到最大,用内裤紧紧拘束着。
「呜!……呜呜!!……」
她发出惨叫,淫水嗒,嗒,嗒,地落在地上。
而詹妮弗面朝下趴着,手脚被皮带紧紧绑住,被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她的眼睛被蒙上,嘴里塞着林霜穿过的丝袜,和林霜一样,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她刚才已经被埃塞内亚浣过肠了,屁眼儿里面被洗得干干净净。
楚曦举起短鞭往她肥美的翘臀上打,但他很快发现,只打屁股不够爽,他开始随机地往她身上抽打,接着又用耳塞塞住了她的耳朵,让她既猜不到鞭子会落到哪里,也猜不到鞭子何时会落下来,于是她越来越怕,到最后叫声中竟带上了哭腔。
楚曦听到她那可怜兮兮的声音就硬得不行,往她屁股沟里倒上半瓶润滑液,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她屁眼里。
「我进来了。」
肛交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心里快感,明明只有屁眼那里才夹得紧,但他就是爽得很,埋头在洋妞棕金色的长发里亲,双手在她性感的背上摸,然后抽插着阴茎,让快感迅速积累。
宝琳已经换上了紧身皮衣,她拿着电棒走到林霜身边,向楚曦问道:「老板,要我惩罚这只母狗吗?」
「要……」
楚曦一边肏詹妮弗屁眼,一边说:「电她……电她……」
宝琳按下电棒开关,电火花立刻噼啪作响。
「电她……」
楚曦说:「我操……电她……」
他越插越顺,现在已经像插阴道一样,在詹妮弗菊穴中快速进出。
林霜还没被电就已经开始惊恐惨叫了,宝琳把电棒捅到她大腿上,她全身狂抖着挣扎,但手脚被束缚,根本动不了,只能吊在铁架上疯狂摇晃。
她一头大波浪长发甩动着飞舞,那美艳的惨样让宝琳很兴奋,她不等楚曦的命令,一再地将电棒往她身体各处捅,电击她的小腹、小腿、屁股、后腰、手臂,乳沟,看着她惨叫,看着她的口水从口球的孔同中泄流出来。
宝琳兴奋地在林霜全身上下猥亵,随机地在她身体上电击,抓住她阴部的振动棒,狠狠地摇晃,先让她射液,再强行将她送上高潮。
美艳御姐淫水直泄,全身一阵颓然,吊在刑具架上使不出力气。
楚曦看着这画面兴奋异常,他加快捅刺,半分钟后在詹妮弗的后庭穴中射了出来。
程子晴也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她侧躺在床上,手中握着内裤,还在自己嫩白的胯裆里摩擦。
隔着一层内裤,比直接用手擦更舒服。
她这次不知怎么了,两次高潮也没法满足自己,关于自慰的记忆在她脑海里乱闪,她想起和别人合租的时候,因为太多人睡在一个房间里,而且还是上下铺,她不敢自慰,想要的时候只能强忍。
那时候要自慰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在洗澡的时候做。
靠着淋浴的那么一点点时间,她一边让热水冲在身上,一边将手放在胯下,用最快的效率,以手指揉阴蒂,让自己尽可能快地达到高潮边缘。
她总是很怕被人偷看或者偷拍,因为合租的人里面有男生,他们住另一个房间,其中三个人有些坏。
她自慰得胆战心惊,却仍然在性欲驱使下,在胯下不停地揉,她算着时间,尽可能让自己多舒服几秒钟,然后浑身一震抽搐,脚站不住了,只能用手支撑在瓷砖墙面上。
那一瞬间什么都忘了,害怕和不安也消失了,她舒服得不能自已,淫水泄出来,随着大腿流,混进温暖的洗澡水中。
但随后她就会想起很多不好的事情,陷入一种无力的悔恨。
她骑到被子上,将胯部大幅度地和被子摩擦起来,胯裆里舒服得不可思议,让她爽得身体向后仰,脸对着天花板,漂亮的嘴唇张开,发出来自深喉处的香艳喘息。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住在香格里拉酒店里的日子。
自从妈妈死了之后,她几年都没有过自己的房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