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但我记不得了。」
那天的画面在她脑海闪烁，她
心打扮过，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灯光很温暖，音响里播放着手嶌葵的歌，一切都那么完美。
他亲吻她，舌
伸进她
中搅动，他的手在她胯间，隔着裙子温柔地揉弄，那感觉融化了她，让她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下面胀胀的，像要失禁了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何时被脱掉了内裤，他
她，很痛，但很满足，她兴奋得发抖，在他的抽中叫出来，他叫自己放松，她告诉他自己要失禁了，他就叫自己泄出来，随后她达到了高
。
「后来……」
古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程子晴，但好多的东西在心里憋得太难受了，她从没和
说过，此刻却突然说：「后来我和他发生了很多次。」
很多次。
每次她都记得。
他们在他家里，在酒店里，在车里，在他的办公室里。
她从被动渐渐变得主动，她为他
，试着骑在他身上，趴在沙发上，躺在他的办公桌上，脑袋落在桌沿外，被他一次次抽，直到
水
出来他也不停。
她想起他在高铁上偷偷摸自己的
户，悄悄地把她送上高。
她想起和他在床上待一整天，从下午两点做到晚上八点。
她想起和他同床共枕，像夫妻一样睡在一起，在早上被他
醒过来，然后达到一天的第一次高。
是啊，这就是男
之间，在发生
关系后，真正的相处方式。
说什么做过之后就没有再做，都是骗的。
那时候自己每天都想去找他，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一次又一次地高，一次又一次地吹，亲密得像要融化在一起。
他们用过了各种姿势，从厕所做到客厅，做到厨房，他们在床上、浴缸里、车里、地板上、办公桌、餐桌上
。
他把她顶在墙上搞，有一次他们在野外，夜晚的一片
丛里做了，有一次他们在出租别墅的游泳池里做了，他们在电梯里亲吻，在楼梯间抚私处，自己心地化妆，穿上
趣内衣给他看，想让他更喜欢自己，然后他们做，穿着各种趣内衣，以各种姿势和他做。
他内过，大部分时候他戴着避孕套，但也内了至少二十次，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是内的，之后每当他内了一次，接下来就不戴避孕套了，他会一次又一次地继续内她。
她喜欢被内，因为能感觉到他在自己里面的感觉，那感觉让她异常兴奋，往往会立刻达到一次绝顶高。
她没
处多久的道太紧窄，每次他在里面，都流不出来，那些
就一直在她体内。
这才是她的真实经历。
但这不就是，每一个脱离处的所经历过的吗？差别仅在于，那个拿走她第一次的男，有没有陪伴她到生的终点。
没有在做完一次之后就停下来，食髓知味，没有能忘掉那个味道。
古丽害怕程子晴利用这些信息来伤害她，但她同样不愿意公然撒谎。
程子晴问：「他是怎么伤害你的？」
古丽的变得恍惚，漂亮的眼睛在泪水中亮晶晶的：「有一天有个生在学校里找到我，她问我是不是在和他往，然后那生给我看了一些照片。」
「是他和其他生在一起的照片？」
「是。」
古丽说：「在我们学校一共有四个，呵，其实我也是其中之一，没有什么不同的，所以其实有五个。有两个孩和他有私密照，就是没穿衣服，在床上的照片……合影。有一个生我认识，还有两个生我知道，有学生会的部长，也有健美
队和礼仪组的，都是男生眼中的。」
「他不止在一个学校这么做吧？」
「我不知道。」
「后来怎么样了？」
「什么都没有，我们五个都要面子，没有敢声张，他可能早就看出来了，他比我们老道，能看透我们。」
「你只是和他分手了？」
「我只是和他分手了。」
「可是你喜欢胡小飞，为什么要和他做？」
「我错了，我做错了。」
她突然哭出来：「和他做的时候，我忘了胡小飞，和他分手之后，伤心的时候又想起胡小飞，我真的很下贱！」
接着她就咬着牙强忍，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声音很好听，哭起来就特别凄婉。
程子晴静静等着，古丽控制住自己的绪，但变得恍恍惚惚的。
程子晴决定也告诉她一个秘密：「我和楚曦做过一次。」
古丽突然回过来：「血主凭借处之血转世……那时发生了什么？」
「我爸爸死了，我妈妈也死了，爸爸的妹妹，还有
，占了我们家的房子，我被送去职校住读。总之发生了好多事，然后……有个男的，说能介绍我去当网红，说能赚很多钱，还包吃住。我就想，那样的话，我就可以离开他们了。其实不管去哪里都好，只要能离开这里就好。」
古丽看着她，睁大了眼睛。
她听着她轻描淡写说出的那些话，想象着她的经历，忽然感到一阵凄凉。
程子晴继续说：「但他们给我的，比我想的多太多，他们让我得到了美国国籍，给跑车给我开，让我每天住酒店的大套房，我出国了很多次，然后终于
到我履行合约了……」
她说起那些巨大的坟墓，地下的迷宫，还有恐怖的仪式，它们如此的怪异，如此超自然，与科学，与逻辑，毫无关系。
她说起他们如何在她道中植圣血，她感到自己和原病毒的意识混合在一起，就像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穿越了无数宇宙和无数世代，时间和维度变成了可以轻易跨越的小溪，随机与可能成为了可以被观察到的随风起舞的砂砾。
她说起那些漂浮在太空中的死去的国度，真空宇宙中芬芳而病态的狂风，来自异界光怪陆离的宫殿，耸立在现实与虚无边缘的高塔，还有能让陷亵渎狂喜的糜烂音乐。
她看着原病毒穿越、进化、毫无目的地游
、在无垠混沌的中央跳起笨拙丑陋的舞蹈、最终在某个时空中成为了上帝，她与祂轇轕、媾，在不可思议的梦幻中迷失，耳中充满痛苦尖叫与快乐娇喘，她体会了极致的放纵，却又立刻忘了那种感觉。
梦境只剩下零星碎片，但她记得她没有看到血主的意志，似乎她绕过血主，直接从祂手上接过权柄。
没有询问她，她也从没告诉任何。
然后她被送到了武汉。
「那天我遇到了楚曦，我没有按照他们的指示和外国做，我和楚曦做了，在车里，只有一次，那就是一次易，就像卖身……卖……第一次，只是楚曦不知道。我知道自己闯祸了，我看出来了他们……不是普通，我心想自己会死吧，但死前我至少做了次梦，或许不能叫好梦，但我活过了。」
古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抓住了程子晴的手。
程子晴没有拒绝，所有事都在绪驱使下发生着，似乎已经超越了常识和道德，让一切回归了本源，变得蒙昧而盲目。
当古丽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和程子晴接吻了。
她抓住她的手，又抓住她的肩膀。
她接受她的温柔，又想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