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股含在菊门中许久的一汪温热淫液尽数流淌出。
被含在体内数日的玉栓虽不能提供什么货真价实的快慰,却足以将早被调教好的没人的情欲始终吊起,万般难耐之下,没人也只好悄悄紧缩肛菊,让紧致肠壁裹住玉栓细细抚摩,一来二去,便也无师自通,学会了吮吸般的房中秘术。
终是拔出了那玉栓,也排尽了积攒的肠液,可这如公然撒尿般的羞耻也早让逸仙魂颠倒,满脸羞红,而且她也深知,这不是解脱,而是蹂躏的开始。
还沾着自已淫汁的玉栓就这样摆在了撑起双手的窗台间,逸仙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朵盛开的莲花——她如此畏惧这精致的暖玉,也许有着难以告人的秘密。
男人胯下,那根无比粗壮的紫红色巨阳正如一根擎天巨柱,高高耸立。
他让逸仙双腿微微叉开,将嫩臀更加翘起,火热的龟头顶住菊蕾,手也不闲着,绕至熊前摸索着。
她没有躲闪,感受到一根异常火热的大肉棒抵达她的双腿间,轻轻颤抖起来,桃腮晕红,散发出一身成1美人的气质,一身端庄出尘的仙气更让人淫心大炽。
“准备好了么。”
“嗯。”
以这屈辱的姿势俯在窗台前,闭着眼睛轻轻回应了一下,逸仙屏息凝,做好迎接浪潮的准备。
她知道,不管怎么做,都不会真正准备好的。
腿心在迷离间不由自主漏出的花浆浇在灼热的龟头上,冒出蒸腾的热气,也像是在催促的男根的侵入。
耳畔垂悬着的耳坠被男人轻描淡写地捻指摘下,那并非是从耳同间穿过的饰物,只不过轻夹在耳垂下。清脆响动的银铃很快被男人再度捻指,别在了逸仙熊襟大开后垂在熊前的奶儿上——这般屈伸撑在窗台前的姿势,刚好一对玉乳垂成了最要命的水滴模样。
那耳坠的夹子对耳垂而言不甚紧致,对充血多时的粉嫩樱尖却是折煞人也。
因被唤醒的情欲而无法避免高高挺立起的乳头,被这吊着银铃的小夹子别上后,连带着铃铛的重量一起拉拽着,又是被下来,又是被夹着,本就敏感多情的身体几乎要为这看似微弱的快感逼到泛起眼白来。
她的矜持不允许她展现出任何焦急——任何对破身而入肆意侵犯的焦急。
可她真的寂寞难耐了。
男人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双手离开一对美乳,钳住逸仙细嫩的馥腰,俯身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让灼热的肉棒亲密无间地贴在敏感的菊蕾上,以情欲的火焰炙烤着娇嫩的臀肉。”要来了。”
整个健硕的身躯向前压迫,退无可退的美人被压制在窗台前,,一双酥熊下吊垂着的银铃晃荡不堪,发出清脆悦耳的响铃声,翘臀与额头同时后仰着弓起身子,以巨大的肉根缓缓刺入沟壑时毁灭般的快感。
“噢!”
粉嫩的菊蕾被龟头破开,逸仙下意识双腿一紧,蜜穴收缩,想抵挡巨物,但她此刻正是屈身撅臀的屈辱姿势,无论她怎么紧夹双腿都徒劳无功。
极致的温暖与湿润包裹上分身,男人对着媚肉胴体的快感幽幽叹息,然后双手托着逸仙洁白雪嫩的美臀,向深处进发起来,那绝美的玉体也就不由自主地跟着向前摇曳荡漾起来。
逸仙的喘息快了起来,腰肢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抽插的节奏轻轻摇晃,半是主动半是被动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玉腿酥软,渐渐有些不支起来。
这天眷尤物,无论是人前的温婉贤淑,还是人后的千娇百媚,都臻于极致!
矜持的天性叫她硬生生憋住了这一声声放荡的吟叫,只压抑着濒临时空的情绪发出一声声沉闷娇腻的鼻息。
可爱娇羞的美人,一脸不情愿的模样似是抗拒,身体却又诚实地尽力配合着,鲜红色的精致菊蕾周围的皱纹如同菊花的花瓣一样,细密而整齐有序地排列四周,鲜红的孔同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轻轻颤抖,在淫玩间时不时吐出淫液。
这处后菊正是美人的要害处,否则男人也不会用玉栓来调教羞辱她。
平日里只是玉栓静置其中,几乎算不得淫玩,刺激程度远不如交媾缠绵,却也足以让逸仙娇躯有些许异样,始终保持的难以消退的情欲。
也就是发情。
“不不要弄那里”
每每欢爱后,她被这又爱又恨的玉栓塞入后庭时,求饶的声音都颤抖不已,可男人偏偏从不遂了她的愿,一定要她在自己不在时始终含着那玉栓。
当然,倒也并不对后庭那朵雏菊如此苛刻,每每花前月下鱼水交欢后,男人都会要她把玉栓取出,却并不饶,而是要她换个穴重新塞好。
这便是逸仙为何对这精美的玉器感到恐惧了。
深入蜜穴的那一端,绽放的精致莲花,对后庭来说并无任何特别之处,若是含在前穴,这般长度便是能将玉莲直直送入膣肉淫腔深处,那女孩子最为敏感脆弱娇嫩的雌蕊花心处。
若只是寻常的玉势或是角先生之流,大抵不会有这般深入的长度,做工上更不会有玉莲这般精美的雕饰,然而只有时时被折磨蹂躏着的逸仙才知道,这温润如玉,这高洁莲花,净是为作弄自己而别出心裁的花样。
玉再温润,莲再清雅,玉莲却也毕竟是个硬物,在雌蕊花心处日日抵着,叫那玉雕的瓣瓣莲花皆浅浅戳入娇嫩的宫口软肉处,时时刻刻被甜美的花蜜浇灌洗涤。
一旦前穴含了这朵玉莲,逸仙便只能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每每走路迈出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步子迈大了牵扯到穴中软肉,叫那凸起的玉莲花瓣在花心里狠狠一刮,弄得淫靡不堪。
可偏偏她踩着那性感香艳极了的高跟鞋,一举一动皆不能轻松自如,虽然优雅娴1的气质早已能轻易驾驭这个高度,但加上穴中玩物后,便不可同日而语了。饶是再怎么慎重,逸仙这般细致的人儿也遭不住,哪一日都少不了三番两次的步步高潮。
最要命的还是许久前,成为禁脔的那一夜,这玉莲被男人毫不知怜香惜玉地抵进香穴深处,已经被戳弄花心淫玩到高潮连连时,竟变本加厉,拧动着转起来。
玉莲在花心处每旋转一寸,便要逸仙高潮上数十次,毁灭般的快感直叫她欲仙欲死,理智荡然无存。
那之后,更是数日不能下地,腰腿始终酸软着。
一发浓精undefed
“兴致”离开深闺别院,出门走走,若是莲蕊相亲,则是无论如何也要深居简出,在无人能够窥探的闺房中被不住的刺激弄得连连泄身。
终于是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逸仙脸色有些发白,她嗫嚅着想要张口,却不知如何言说,那话语轻薄的光是想想就叫她浑身颤抖,更不消说诉与枕边人了。
但显然并不是只有她想到了这个问题。
“要试试么?”
戏谑的玩弄中,男人的手指在美人私处轻探,今夜格外的疯狂让她难以消受,穴肉不免已经微微红肿。
她一直都清楚的,这如狼似虎的男人,欲望有多么深重,光是自己想要彻底满足,实在是天方夜谭。
至于自己的那些小心思,想将他榨得下不来床,对自己死心塌地什么的,更是痴人说梦。
“不要”
她声音极轻,几乎是哀求着,那般丑态在他人面前露出,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能言说的理由。
前后两穴,玉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