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没做过手术,这副健康健美的身体还是格特鲁德的所有物!
可真的是吗?外人怎么评价的斯特罗洛女伯爵?诱人的乳房,黑丝大长腿,给些利益就给上的可怜虫。只要利益给的够,什么玩法都可以。难道不是吗?格特鲁德什么时候是为了自己自慰过?她为了讨好权贵,天天去练自己的高潮能力。睡前一定要给私处和乳头做保养,让他们尽可能地保持鲜嫩的感觉,还有她经常自夸的,能让所有人缴械投降的性能力。别人的眼光与需求塑造了这具躯体,那它难道能算是格特鲁德的价值所在?
如果一个人的价值就在于讨好别人,那还真是个可悲的人。
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出现在了格特鲁德的小腹处,她知道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她又要失禁了。但失禁有什么好怕的呢?今晚自己失禁的次数还少吗?她还记得,当施麦尔终于将那根细小的按摩棒从尿道里拔出来的时候,脑子如同化成了一滩水的感觉。可唯独这次,唯独这次她不想尿出来。如果她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那至少自由排泄的权利她想留着。她可以认下所有对她的指控与辱骂,她可以耐着性子去忍受施麦尔和混混们的凌辱。就像她从小看的那些童话书,这些都是家族复兴的代价,等她忍完辱负了重,东山再起时,握有权柄的她可以将过往一笔勾销。但格特鲁德现在只想任性那么一回,她只是想控制自己的排尿权。
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收紧小腹,肌肉的紧缩让正在花穴里奋力耕耘的刀疤脸大呼过瘾,不由得加快了抽插节奏。而随着刀疤脸动作的愈发激烈,这股异样感也迅速扩散起来。正前后夹击操干着格特鲁德身体的两人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他们在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突然被夹紧后只以为这是新一轮高潮的预兆。于是刀疤脸放下了正舔舐这的格特鲁德的右腿,两条胳膊绕过格特鲁德的膝盖抱起她的屁股。黄毛则放开格特鲁德的阴蒂,两只手都握住了她的腰肢,全心全意地进攻着她的肠穴。一前一后,一抽一插,一浅一深。如果做个比喻,格特鲁德现在就是一个躲起来的孩子,她紧紧地关上家门不想让坏人进入。而刀疤脸的阴茎就像是楔子,撬进门缝里试图剥夺她剩下的权利。而在现实中,黄毛的阴茎就像锤子,一锤锤地敲击在她的身体上誓要瘫痪她的括约肌,让膀胱里的尿液一滴不剩地流出来。
格特鲁德竭尽全力缩紧屁股,她酸啊,她疼啊,她想求他们放自己一马,难道这点微小的权利她都不配拥有吗?可她张不了口,说不了话。一张口就会被肉棒塞住,一说话就会被肉棒打断。而就在两侧的人接连将浓精喷射到格特鲁德的脸上时,那股浓烈的味道呛得她卡住了气,随即她又瞅见了镜子里的自己。这次由于刀疤脸站在自己前面,她只能看见自己的脸:一个双眼血红、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呲牙咧嘴的疯子。一个耳朵被精液糊住、眼睛被精液盖住、鼻子被精液堵住、嘴巴也被精液封住的淫妇。一个不知羞耻的、毫无自尊的、低贱卑微的、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她感觉自己的心中像是有什么破裂了,最后的自尊心也彻底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沉冰冷的仇恨。为什么连这么微小的要求都不满足?为什么要把自己赖以生存的仅有的这么一点东西都剥夺?为什么她连身心都交出去了却还是得不到回报?这股冰冷的仇恨化为了滔天的怒火,猛地充满了她的思绪。她明白为什么会想起父亲授课的那个场景了。不是因为啪啪作响的声音,不是因为那个珍贵的大班台,而是那句刻在家族血脉里的一句话。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她不想要地位抑或是权柄了,她只想要血,想要那些剥削她、凌辱她、利用她的高高在上的贵族的血。
金黄色的尿液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浇出,分成几条支流洗刷着附着在刀疤脸阳具上的白浆。混混中因此爆发出一阵欢快的大笑,而格特鲁德则没有任何反应。
她只觉得眼前突然一白,昏了过去。
“施麦尔死了?!”
屏风后的顿克伯爵有些震惊,低头下跪的凯特听到主人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老爷,他精失常,抓破了自己的气管。根据调查结果来看,他原本打算按照尘世之音的节奏去伤害格特鲁德女士的。结果自己记了太多的旋律,被尘世之音反噬发疯了。”
“陛下的遗产…竟如此强大…”屏风后的男人发出一声叹息,接着说道:“施麦尔死了就死了吧,莱塔尼亚不缺像他这样的人。但我开始对尘世之音感兴趣了,凯特,你怎么看?”
“如果老爷对这件事感兴趣的话,我立刻就去筹备相关的事宜,您觉得需要赞助格特鲁德女士的研究吗?”
“可以,但控制好力度。别让她看出来我们对此到底有多少兴趣。”
“是。”
凯特的眼睛低垂着,看着大理石地面里的反光,他想起来那天与格特鲁德会面时,悄悄瞅见的那双脚。凯特现在对她很感兴趣,能杀死施麦尔的尘世之音却没能反噬格特鲁德,要知道她也是能牢记42首曲谱之人。是怎样的渴求才能让她保持自主,熬过尘世之音的反噬与施麦尔的酷刑?此外,凯特还闻到了仇恨的味道,而有仇恨就会有复仇,复仇中就会诞生阴谋。或许这个破落的家族也能在将来,让自己的怒火点燃顿克伯爵的高塔。他期待着那一天,这可是世间难得的戏剧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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