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是,在她那水光闪闪,被蜜穴淫汁溅的油光发亮的前穴后面,有一根毛茸茸的人造尾巴正被施麦尔捏住尖端立了起来,而另一端的尽头则没入了自己的菊穴之中。
“不…不要…“她嗫嚅着,像是犯了错的孩子,生怕自己的言行会惹来惩罚。施麦尔则露出一副好的样子,兴致勃勃地问:“不要什么呢?”
“不要…拔出来…”
“但现在您的两个同里都塞着东西,您是指哪个呢?”
“屁…屁股里的那…那个尾巴…”
“为什么呢?”
“…因为那里很…很敏感,拔出来会…会…”施麦尔突然打断了格特鲁德的话,放下假尾巴顶端转而握住根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明白了,您是觉得在里面很舒服所以不想让它出来对吧?没关系的,反正…”
“不对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求求您不要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反正今晚它可不会只进去一次!”
话还没说完,施麦尔就一手攥住拉珠,一手压住格特鲁德的屁股,使出浑身力气向外一拽!由于恐惧与紧张,此时菊穴闭紧的力度非常之强,将肠道里的拉珠锁得紧紧的。因此格特鲁德能非常透彻地感觉到娇嫩肛门与粗大拉珠的亲密接触。她能感到珠子光滑的表面用力压住了菊门上密布的经,正以千钧之势试图突破肠穴的封锁,而紧闭的嫩菊则无奈地一点点地从上面滑开,被撑大,扩张。又在刚过了珠子最粗处时因自身的弹性迅速闭合了起来,与紧随其后的第二颗珠子狠狠相撞,再度重复开合的过程。真宛如花朵开放一般!
格特鲁德在肛交上可不是什么新手,毕竟诸高塔上衣着华丽的贵族私下里都有些怪的癖好。她很了解自己的身体,而后庭其实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更别提现在里面还灌满了施麦尔的媚药。就在拉珠与后阴接触的第一瞬间,从菊门到肠壁都传来了令人发疯的疼痛与快感!逼得她挺腰仰头,尖叫着将整个身子都反曲着弓了起来!
就在施麦尔淫虐格特鲁德后庭菊肛的同时,之前停下的各路玩具们也嗡嗡着重新暴动了起来。可与之前不同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出现在了格特鲁德的下体处。因肛珠被拔出而锁住按摩棒的尿道,此时正因其激烈的震动而颤抖不已。先是酸,再是麻,到最后就像是要脱离身体的掌控一般,酸得人头皮难受,麻得人心不安。就像是城建工人使用大功率的液压破碎锤砸开水泥路面时,双手会被震得感觉不到了一样。而这个按摩棒就像是一块楔子,随着振动一下下地穿透格特鲁德的防御,一点点地瘫痪她的控制。当然,大脑空白的格特鲁德是不会有那么细致的感受的,全身敏感地带被疯狂刺激带来的快感已让她像之前一样陷入了绝顶的循环之中。只是在某个瞬间,当她绷紧身子,意识模糊地浪喘时,两股金黄的尿液与透明的黏液从阴户中喷发而出,在空中碰撞交融,随即泼洒在了格特鲁德涨红了的脸上。而施麦尔早已把整串肛珠塞了回去,在身前母狼失禁绝顶的最高峰将十几颗拉珠尽数拔出,他们所造成的超强快感更是将对格特鲁德拉到了一个新的高潮!!!只听她发出一声宛如嘶吼般的绝叫!剩下的声音中途就被卷土重来的乌萨斯肉棒塞回了嗓子里。
“呜呜呜呜呜呜噗哈哈哈!!!!不要呜!!!!!”
“好啦,该换下首曲子了,您泄得这么厉害,我都怕您昏过去了~”
“咕哈…咕啾咕啾!呜呜呜呜呜呜!!!”
“放心吧,昏不过去的。”施麦尔把珠子交给别人,转而接过前面的假阳具与按摩器,笑着问道:“您知道这里被电击的感觉吗?我很好在同样时间里,伯爵大人会比那个低贱的雌鲁珀泄得更多吗?”
夜晚的夕照区显得格外安静,虽然莱塔尼亚对感染者的管控力度没有其他国家那么强,但也不会允许他们在半夜出门。而大多数的人又因整日的工作而身心俱疲,此时自然是睡得正沉。只有少户人家的灯还亮着,但想必很快也会遁入黑暗。有时,广场附近的居民会在起夜时眺望窗外,好不远处斯特罗洛伯爵的宅邸怎么还亮着灯。不过他们也想不到,伯爵卧室的灯今晚将彻夜不熄。
施麦尔打开窗户,登时一股复合的酸臭气味就从屋内向外流出。汗水、爱液、口涎、媚药,虽然格特鲁德的卧室常喷香水,但再浓烈的香气也挡不住这些液体几个小时的发酵。两个术士正用源石技艺治愈着格特鲁德受到的损伤,还有一个则在给她灌输特制的药物。
新鲜空气让施麦尔疼痛难忍的脑袋感到了些许清爽,长时间使用源石技艺控制奴隶们让他十分疲惫,更何况他是在按照尘世之音的乐谱精准控制他们的动作。照常来说连续两个小时的蹂躏足已满足他心中扭曲的不堪欲望,但今晚,他就像犯下了饕餮之罪的罪人,被明罚处饥饿之刑一样,不管他怎么变着花样地凌虐着已如破布般的格特鲁德,他始终无法得到充分的宽慰。
声音,一个很耳1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响。八点左右还很模糊,可随着折磨力度的增大与时间的加长,脑海里的这个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一个男中音在不断地低语,吟唱。时而发出恶毒的诅咒,时而爆发欢乐的大笑。最终这个声音彻底与他完成了对接,每一个音节施麦尔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那个男人欣赏他的所作所为,夸赞他的手法之新颖,效果之出色,嘲笑着陷入高潮地狱的格特鲁德露出的各种丑态。也是他引导着施麦尔不断尝试更多的方法,让他关注格特鲁德身体的变化。甚至在他的诱导下,被医生判定为永久阳痿的施麦尔竟然重新感觉身下泛起了暖意。
而或许也是这个声音在作祟,他感受不到满足,体会不到欣喜,像西西弗斯一样一遍遍地向着欲望的顶峰发起冲击,却总会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所以他只能更残忍地对待格特鲁德,以换取更深更强的冲击来让自己有理由结束今晚。
但他做不到。最终也像格特鲁德一样,带着剧烈的痛苦陷入了不可逃脱的泥沼。
术士离开时的关门声中断了施麦尔的思绪,他感觉好了一些,便关上窗户重新拉上窗帘,转身向瘫软在床上的鲁珀走去。披散开的长发盖住了格特鲁德的面部,施麦尔不得不把他们挑开,端详起来格特鲁德苍白的面孔。拍拍脸颊,戳戳肋骨,但无论施麦尔做什么,面前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熊脯表明她还活着。
“不小心玩过头了啊…您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
“嗯…看来得让您稍微清醒一下。”话音刚落,查尔高大身躯所造成的阴影就重新扩散开来。周围的人把格特鲁德摆成后入位的姿势,而查尔则跪在她的两腿间,扒开两片臀瓣,将阴茎抵在后庭上。只需稍稍用力,粉糯的菊花就“咕”的一声,把整颗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前几下查尔的动作还算轻柔,搂住丰臀,轻摆虎腰,粗长的阳具来来回回,温柔地开拓着幽邃的肠穴。格特鲁德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以极低地音量微微地喘息着,似乎体内被入侵这件事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少困扰。但在舒缓的动作下,每次查尔阴茎能进入娇嫩菊花的部分也越来越多,先是龟头,再是一半,又是三分之二。最终当整根雄伟的阳物齐根没入菊穴时,格特鲁德还是发出了些许痛苦的呻吟。
可这呻吟却似比赛时的一声哨响,一听见声音,施麦尔立刻就放松了对查尔的管制。这些奴隶被拐进黑市时都正值壮年,但极少有能活到三十岁的,繁复的手术与药物处理不仅让他们成了没有理智的行尸走肉,还极大地损害了他们的寿命。而施麦尔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