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男人们吓得赶忙捂住了脸,口中胡乱喊着“不敢不敢”“我们玩够了玩够了!谢小姐赏!”
若是让罗汯燊知道了这群家丁小厮对小姐不敬……莫说是辱了小姐的身子,哪怕是看一眼小姐的裸体,他们的眼珠子和命根子就都保不住了。
“哼,真是没种……玩够了就都给我滚出去,看着就烦。再有下次,一个个的全把你们拉进宫里去做太监!”
水牢里回荡着罗曲儿的怒骂声。男人们用衣服捂着下体灰溜溜地逃命似的跑了出去,监牢里只剩下罗曲儿、李婆子、以及两个丫鬟。
彩荷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恍恍惚惚的,她还以为刚刚自己就要坠入地狱了,她无法想象自己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轮奸是怎样的感受。
好在那群家丁们识相,并没有接受罗曲儿的提议,否则她自己也不知道今晚过后她该怎样继续活下去。
然而罗曲儿根本没有在意她。在男人们全部离开后,她甚至没有把褙子穿上,和刚刚一样赤裸着肩膀和手臂,仅穿着衬衣,走向了趴在地上的欣澈——比起彩荷,罗曲儿更加关心她的玩具。
罗曲儿拎着欣澈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观察表情。
然而欣澈被这群家丁从下午轮奸到晚上,早就透支了体力,精恍惚地趴在地上哼哼,身体软塌塌的,像没有骨头一样,感觉稍微施些手段就会死了。
“混账!”罗曲儿怒吼了一声,一耳光扇在李婆子脸上,“谁允许你自作主张让那群下人玩她的?……现在她被搞成这个样子,怎么拷问她?”
李婆子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告饶道:“小姐息怒……奴婢、奴婢有法子让她精起来。”
罗曲儿端起烟斗,眯着眼睛摆出一副危险的表情。李婆子立刻狼狈地爬起来,从怀中掏出鞭子,用力抽打在欣澈的身上。
“起来!起来!母猪!——小姐来了还不拜服?成何体统?!”
李婆子发疯一样地用力狠抽着欣澈,似乎自己挨了一巴掌全是欣澈的错一样。而被轮奸了半天的欣澈正昏迷着,屁股上忽然挨了一鞭,将她猛地疼醒,大叫着抬起了身子。
然而李婆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即便欣澈明显已经醒过来了,却仍然狠狠地抡着鞭子。欣澈惨叫着,喊着“啊啊!!别打了别打了!”一边被抽打得到处乱滚乱爬。
当她缩到墙角,避无可避,用手挡着脸大喊着向婆子求饶时,李婆子才扔了鞭子,大步过去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入了一旁的水池中。
欣澈因为鞭挞原本就呼吸急促,被突然浸入脏水中,立刻呛了水,四肢挣扎着到处乱晃。
李婆子来回浸了她三次,才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罗曲儿面前,恶狠狠地将她的头拽了起来,强迫她面向罗曲儿:“小姐在此,有问题问你,还不拜服?!”
欣澈被突如其来的折磨弄得有些恍惚,她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自己主子的闺友罗曲儿,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得救了,她咳嗽着吐出几口脏水,挣开李婆子,快速地爬到罗曲儿脚边。
“小姐!小姐!”她冲过去抱住罗曲儿的腿,哭喊道,“奴婢我不曾做过什么冒犯府上的事啊——!为何如此对我啊——!看在我家小姐的面子上……唔!”
不等她说完,罗曲儿便一脚将她蹬开,然后拍打着裙子上的污垢骂道:“别碰我,你这贱畜!弄脏了我的裙子。”
欣澈被一脚蹬在熊口上岔了气,喘了好几口才通了气,又一口呕了出来,吐了一地的脏水。
“不要怕,欣澈。我只是想问问你,你们曹家这次回乡,走的哪个门?哪条路?请的哪家的镖师护行?”
罗曲儿端着烟斗,语气突然温柔了起来,她蹲在了欣澈面前,满脸笑容地说:“我就问你这一个问题,回答出来,我们就都可以回去睡觉了,你呢也可以免除皮肉之苦——至少今晚可以。”
欣澈喘着气,唇上还滴淌着刚刚呕出的水,她看着罗曲儿端着烟斗,脸上挂着微笑,样子看上去要多温柔又多温柔,和平时在自己府上与曹雨娇聚会的模样并无二至,但此时她清楚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尚未及笄的小女孩是个活着的魔鬼。
欣澈哆哆嗦嗦地摇着头:“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还没定下来呢……而、而且这都是主子们商议的事,不会跟我们下人说的。”
“啊啊,不说是吧?……无妨,我更喜欢这样。”罗曲儿站起身,吸了口烟,转身跺着步子,在一旁的刑具架上挑了一柄小型的狼牙棒。
长长一根,布满了尖刺,下方有一个供人手持用的木柄。
“李妈妈,把她两腿分开。”罗曲儿拿着狼牙棒,在手中颠了颠。
“是。”
李婆子应道,走向了欣澈。而欣澈惊恐地看着李婆子,怕的两腿发软站不起来,不停向后退着,惊慌地问:“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饶了我吧,救命啊——!!”
李婆子一耳光让她闭嘴,欣澈的呼救声戛然而止。李婆子便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向了不远处的刑房。
欣澈被轮奸了一天,又没吃东西,根本无力反抗,被婆子轻松地固定在一座木制的刑床上,用镣铐固定住关节,大大地分开了双腿。
罗曲儿扛着狼牙棒走进了刑房,微笑着将带着尖刺的棒头顶在欣澈的两腿之间——那姑娘家的私处位置。
“欣澈。我再重复一遍刚刚的问题:你们曹家这次回乡,走的哪个门?哪条路?请的哪家的镖师护行?……告诉我。”
“我、我……我……”欣澈哆哆嗦嗦,“我”了半天却没有下文。
“看来你是真的希望我将这柄狼牙棒塞进你的下体里啊?……瞧瞧,你刚刚破身,下体还湿漉漉的沾着水呢,塞进去一定特别顺滑,到时候,我都想象不出来你会叫的有多大声——然后呢,我再用力地将狼牙棒拽出来,到时候你的下体可就全烂了,肠子下水流得满地都是,那时候你就一边抽搐一边流血,直到死去……”
欣澈绝望地哭着,眼泪在脸上流个不止,呜咽了好久才哽咽着说出:“我真的不知道……主子们的确什么都没告诉我……”
罗曲儿叹了口气:“唉,那么我也救不了你了,欣澈。”说着,作势欲捅。
欣澈大惊失色,哭喊着:“不要啊!小姐饶命啊!……奴婢、奴婢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我们上午才知道我家老爷在朝堂上致仕了,下午便请您过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做好回乡的打算呢?”
罗曲儿轻蔑地笑着:“真的?即便你是大小姐身边的丫头也不知道?”
“真的,不敢欺瞒小姐……老爷即便有想法,也会跟管家说,怎么会传到我的耳朵里呢。”
“嗯~~,听起来确实是实话呢。”
罗曲儿满意地点头,随后手下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捅,将狼牙棒深深地捅进了欣澈的阴道里。
“啊啊嗷嗷嗷嗷——!!!”
欣澈剧烈地抽搐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像是疯了一样。她整个身体在刑床上弓成了一座拱桥。下腹部隆了起来,狼牙棒扎着尖刺的金属头几乎全部没入了她的体内,只有木柄露在外面,像是从她的阴道里吐出来的一样。
鲜红的血液从肛门和阴道里涓涓流出,在欣澈的剧烈颤抖下到处洒着,失禁的尿液也混着血液一同喷了出来。
欣澈嘶嚎了好一阵才松软下去,身体扑通一下砸回了刑床上,又继续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