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器,虽然脸颊已经火热。
“可是,现在才刚开始。”
“什么……”
“这样软绵绵的,没有办法进入肉洞里吧?”
一星期前的经验,又出现在祥子的脑海里。现在在眼前的这个东西,大概就是占有她处女的东西,但好像记得是又硬又热的像铁般一样的东西刺入下体。
虽然增加一点大小,但仍旧垂在那里,好像不可能侵入她的肉体里。
“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硬?”
祥子看着面前的东西发出很单纯的问题。
“因为你是很美妙的女人,受到美女的要求,男人的这个东西就会勃起。这是自然的现象。”
“这……”
祥子叹一口气,继续看那个东西,这时候又觉得,那个青黑色的头部好像微微抬起。想摸摸看……在祥子的心里突然产生这样的念头。这样一来心里立刻涌出火一般的羞耻感啊……我怎么会有这样淫荡的想法。我已经变了,不是以前的我了………可是,很想摸摸看眼前这个东西有什么样的硬度,这样的念头始终在祥子的心里徘徊。
真司好像能理解她的意思说:“想摸一摸?”
“…………”
“是想摸,对不对?实际上用手摸一摸,确定有什么样的感觉。”
“没有……”
“我知道你在说谎,因为你不会说谎,已经把自己的心思写在脸上了。”
“这样情不要说了……”
双手捂在脸上摇头,黑色的长发随着飘扬。
这时候真司抓住祥子的的右手,拉到那个东西上。
“我让你摸一摸。”
“不……”
祥子想把手缩回来,可是真司用力压住不放。用双手把祥子的右手张开,让她握住阴茎。
“怎么样?握在手里的感觉?我的鸡鸡怎么样?”
“请………不要用那样难为情的话……”
因为听到平常听不到的话,祥子的身体里产生强烈的刺激感。当然真司是知道这种情形才故意说的,可是纯真的祥子当然不能理解这种情形。
“你不过是高中生,就做出这样迫不待的表情,把男人的鸡鸡握在手里。快把现在的感想说出来吧……”
真司把手放在祥子的手上用力握紧,形成祥子的手用力握住阴茎的状态。
“现在有什么感觉?”
“就好像直接握住剥了皮的香蕉………可是……”
“可是什么?”
“比香蕉热多了………”
真司的手离开后,祥子仍旧握住阴茎。
“现在,就这样上下揉搓。”
“什么……”
“就这样握紧,然后上下活动。”
“是这样吗?”
祥子好像拿麦克风的样子,开始上下活动。
“很好,好像挤牛奶的感觉……”
真司用陶醉的声音说着向前挺出下体。
“啊……”
“怎么了?”
“老师的这个东西在我的手里膨胀了。”
手里的东西好像是棒形的气球那样膨胀。
“虽然水会更硬,要继绩这样弄。”
“是,是……”
祥子的呼吸已经急促,不顾一切地在阴茎上下揉搓。这时候手里的东西增加硬度,也开始抬头。
“真可怕……好像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祥子,你弄得很好。先在要更用力。”
“是这样吗?”
在手掌上用力,可是那个东西已经硬到不受影响的程度,就好像木棒上包一层皮一样。先在从跪坐变成跪姿,伸出左手抱住真司的屁股,右手继续揉搓,眼睛像发情似的动物痴痴地望着手里的东西。
“里面的血管好像猛烈跳动……”
叹一口气像自言自语的说,这样一来火热的呼吸就喷在龟头上,血液更充满阴茎。
“啊………头部好像膨胀得快要炸开了……”
“你可以在那里摸一摸,但不能用指甲。”
真司深深叹一口气说。
祥子的右手继续握在阴茎的中间,伸出左手的食指,战战竞竞地压在膨胀的赤黑色龟头上。
“膨胀得很厉害………又很热……”
“这个东西叫龟头,不是很像乌龟的头吗?”
“龟头……”
“这里也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就是这个龟头吗?”
祥子改用右手掌把龟头包围说“那里是光滑的,因为没有皮,所以不容易揉搓。”
“对:这里,比用手更好的方法。”
“什么更好的方法……”
“就是口交。”
“……”
在祥子的脑海里出先同学们说这句话的情形。
口交时,男人就会像小孩一样高兴。当时听到时,甚至于产生恶新般的感觉,同时地想到绝不可能做那种淫猥的事,同学们一定是在说谎。
可是先在看到眼前变硬的东西时,完全没有产生恶新感,反而因强烈的兴奋身体几乎要颤抖。
“我要教给祥子如何口交,到这边来吧!”
真司想握住祥子仍在龟头上的右手拉她站起来。可是祥子的下半身没有力量,不但未能站起,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怎么啦?只是这样摸一摸就有性感了吗?”
真司蹲下去,伸手摸祥子的大腿根。不久前还干爽的阴毛,已经变成湿淋淋“啊……老师……”
祥子的身体震动一下,从喉咙挤出哼声。
“只是这样摸一摸就变成如此,祥子原来是非常好色的女孩。”
“不,请不要这样说……”
祥子脸色通红的像喃喃自语,当真司摸到阴核附近时,立刻扭动身体吐出火热的呼吸。
“看起来你好像马上就希望插进去。但还不能给你。能确实做好口交,就当作奖品给你插进去。”
真司在沙发上坐下,让祥子跪在他的面前。
“把脸靠在这个东西上。”
真司发出命令。
祥子并没有抗拒,采取真司要求的姿势。
“刚才一样,用右手握住中央,然后把龟头对正你的嘴。”
祥子照真司的命令,握住挺直的东西,把头部对正自已。可是就在手指稍许不用力时,那个东西从手里弹开,像有弹簧的玩具一样摇摆。
“要确实握住,身体要靠过来一点。”
“是,对不起………”
智已经蒙咙的祥子,像奴隶一样的服从真司的要求。没有压恶感也没有屈辱感。虽然有内咎和羞耻感,但好像完全被愈来愈强烈的本能控制。
“要领就像舔冰棒,伸出舌头把龟头当做冰棒舔就对了。”
“是这样吗?”
祥子闭上眼睛伸出舌头,然后把头向前伸过去。舌尖立刻碰到龟头的上面。
“啊……”
那个东西像弹开似的逃走。祥子张开蒙咙的眼睛,抬头看真司,嘴里喃喃念着对不起。
“不用道歉,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