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婊子开始享受了?”
“噫噫噫——没,才,才不是啊噫噫噫……”
“贱货还敢嘴硬!”白天珂举起手臂,李鑫谷下意识地护脸,结果大手扇在了他软软嫩嫩的卵蛋和微硬的鸡鸡上,那刚被快感刺激起来的小东西还没来得及一展宏图就遭遇了如此重击。更可怕的是白天珂的抽打远没有结束,一下,两下,没一次抽插李鑫谷的会阴都要被狠狠地抽打。
李鑫谷觉得自己的睾丸都要被抽裂开,在断子绝孙般的巨痛下他挥着双手反抗却被轻而易举的制服,到最后这没有勃起的鸡鸡竟然在抽打中射了出来。白中带红的精子在李鑫谷不可置信的眼中从那肉色的小包茎中缓缓留出,像极了的肉色的短杆上插着的白色小旗。
无论李鑫谷的意志还存有多少他的性器早已经投降。
“噫噫噫……别打了求求你,要坏掉了啊!”
“废物!”白天珂用大拇指碾向了李鑫谷的龟头,小小的阳具被他一摁就栽进了腹腔中。白天珂显然不打算这么结束,他的大拇指继续发力,整根指头一并插了进去,如同插入女人的阴道一般。
李鑫谷生生地看着自己的鸡鸡这样滑稽的消失,在嗯压的过程中他又泄了一次。
到后来过了好长时间,白天珂才将种子播种到李鑫谷身体的最深处,那滚烫的液体对李鑫谷来说难以形容,再多的词汇描绘此时此刻都显得空乏无力,欲哭无泪?徙倚彷徨?
悔恨的话说再多都为时已晚,硬要用诗句形容那大概是:远山残催收,莫登楼。
“好了吧?你可以走了吧?”李鑫谷被折腾的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像垃圾一样地被丢到床上大腿甚至不能合拢,屁股里的精子流到了被子在他的身下形成了一摊明显的痕迹。
“走什么走?都这么晚了我回去得多久?早说了,我还没满足呢!”
白天珂的话让李鑫谷陷入了万丈深渊,泪已经流干的他沉默了一会说道:“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
“钱?我才不要钱!我就想看到桀骜不驯的李总现在这副模样。”白天珂站起身来对着李鑫谷又是一阵乱拍,在刺耳的拍照声中李鑫谷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在这时,卧室的门响了。
白天珂反应非常快,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便带着衣服溜进了衣帽间,一头雾水的李鑫谷在听到门口妻子的呼声时才堪堪反应过来,也不顾身体的疼痛坐了起来,拿起被子盖在了身上,用丝绸擦了几下脸才意识到妆并不好卸,只好头枕枕头侧卧把头的三分之二都用被子盖了起来。
“老公?怎么开着灯睡觉?”妻子穿着一件透明的黑色连衣裙,上身内陷着的肥乳和同款丁字裤中的阴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她眼迷离走路踉跄,话语间的嘴角还带着挑逗的微笑。
“哦,额,我刚刚在想事情,既然你来就先关了吧。”李鑫谷装作一副很疲劳的样子,萎靡地说道。
“哎呀,生气啦?”张梦潇听话地关灯,像猫一样地爬到了床上,她的屁股高撅着,哪怕从正面看也可以一观伟岸。
“没有,想案子呢!”
“你那个下属走了?”
“额,忘了,好像走了吧?当时我也喝了点酒没注意。”李鑫谷的话模棱两可,给自己留了点退路。
“哎呀,我当时都是气头上才说出那种话的嘛!谁叫老公你什么都好唯独喜欢女装……”
张梦潇仰着头眯着眼,小嘴呢喃地说着,也不知道眼有没有聚焦。
见妻子喝成这样李鑫谷松了口气,他在被子里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和里面的熊罩,佯装无力的挣扎着爬起,实则在暗中脱下了女装。
“没事的,潇潇…我怎么可能生气呢?这都是我不好才让你弄成这样,你不擅长喝酒一定很难受吧?快点躺下了休息吧…”
“我不~”张梦潇摇着头撒娇道。“今天是星期日,我要吃老公的~大~鸡~吧~”
嘎嘎——在黑暗中莫名响起的怪笑惊的李鑫谷一背冷汗,他知道白天珂正躲在更衣室看自己的笑话。好在喝上头的妻子并没有注意到异响,李鑫谷来不及高兴,眼前妻子的要求才是燃眉之急。
“这……梦潇……”李鑫谷说话的样子像是古代的军师在分析带千万人攻城掠地的大事。
“老公~行不行嘛~”
“梦潇啊……”
“老(三声)公(一声)~”
“梦潇啊,听我说……”
“恩~”张梦潇听话地安静了下来坐下,半身靠在了李鑫谷身上。
“额,今天我之所以带白天珂来是因为这么一回事,白天珂他啊…”
“老公,我要吃鸡吧!”
“你别急,先听我说,白天珂他之所以来我们家…”
急性子的张梦潇没耐心听这些废话,她乘着李鑫谷防守不严一把拉开了被子的一角,开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
“鸡吧~鸡吧~诶嘿,老公你的皮肤好滑呀~”张梦潇伸着玉手在李鑫谷身上摸索这,她的小手滑过腹部滑过阴茎滑到大腿没人经历任何阻碍。
鸡吧呢?
以往勃起还能有七八CM的阳具经历了白天珂的暴虐后像是被强奸的小女孩一样缩回了腹腔,这是李鑫谷从来都没有遇到的事,他急忙将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想捏着包皮把茎体拉出,却被一只大手挡住。
“哇,找到了!鸡吧!”
妻子惊喜的尖叫让李鑫谷毛骨悚然,他宁愿妻子已经上嘴吸的滋滋作响的寄吧来自虚空,来自恶魔,来自一切受诅咒的可怖怪物,而不是那个刚刚淫奸自己的男人的胯下。
白天珂不知何时已经悄悄上床并爬进了自己的被子,他头朝着床尾躺下,身体和自己交叉,手臂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大腿,一小半鸡吧正从自己的三角区域中刺出,这样乍一看就好像是李鑫谷自己的一样。
一阵头晕目眩……
反抗?自己的事情就会败露,等待自己是身败名裂,离婚,现在身上的所有光环都会离他而去,手表,钢笔,大豪斯……一切的一切都会变成虚幻的泡影。
不反抗,自己挚爱的妻子正温柔的吸着别的男人的寄吧,她平时和自己说话的小嘴正在对着巨大的龟头吞吞吐吐,喉咙吞咽的也不是双方常常彼此交换的唾液,而是那个男人卑劣的前列腺液!
更何况,口交这种事,他自己都没尝试过几次!
“呜~老公你的寄吧~今天好大好硬~把人家的小嘴都撑满了~”张梦潇的说话声又柔又媚,吞吐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着。
张梦潇撅着厚嘟嘟的嘴唇把鹅蛋一样大的龟头卷入口中,灵巧的舌头沿着大蘑菇的伞檐绕来绕去,她并不擅长口,思绪也些许混乱,对着硬起来的牛子吸了一会便扯开了夹在自己肥臀里的细线。
撅着大屁股坐在了李鑫谷的髋骨上,白天珂的阳具自然而然打在了她穴前半湿的阴毛上,多汁的肉冠摩擦着凸起的阴蒂引来张梦潇的一阵骚叫。
“呜,老公~你今天好硬,好厉害!”
李鑫谷真正的鸡吧就在妻子小穴的正下方,在这病态的淫靡下泄了又泄的它甚至还有了几分再战的迹象,小鸡鸡已经冲出了腹腔正昂首挺熊地向着小穴前进,它努力地绽放着一点点抬头如同待开的花蕾,被完全包住的小龟头滴滴潺潺,它还没有放弃!它还有输出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