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避孕套后,便猛地挺腰将整根肉棒毫无保留的插进雌畜体内,有如打桩机般疯狂抽动了起来,让希儿仿佛一只真正的母狗般在地上大声淫叫起来,极尽所能的扭动起了腰部,任谁都无法在她脸上看出半点受到胁迫的痕迹。
“噗哦齁噢噢噢~~~可以让主人的肉棒满意真的非常荣幸噢噢噢~~~~”
“虽然只是个废物母猪,但作为性处理飞机杯来说还是有些价值啊~,还想要肉棒的话就给我再把肉穴夹得再紧一些吧!”
肥大的手掌狠狠抽打在了希儿的翘臀上,每一击都伴随着响亮的刺痛感让她条件反射般的收紧了自己湿润的雌穴,死死绞住了这根滚烫的硕大肉棒,将它固定在了肉穴花心的最深处。
无与伦比的征服感让欲望膨胀到极限的男人一把将希儿的脑袋用力按在了地板上猛烈抽动起腰身,让腹部的赘肉一下下拍打在雌畜高翘的肥美肉臀上印出道道红痕,几乎以蛮力将宫颈媚肉拉扯到了错位的地步。
“齁是噢噢噢~母猪会更加努力的噗呲噢噢噢噫~~~”
“没错~就该这样,那么今晚的精液也给我接好了母猪——!!”
连同子宫也一并被男人贯通的当下,那如潮涌般袭来的极致快感让希儿的意识完全被肉棒所占据,连同宫颈也一同谄媚的舔吮亲吻着马眼与冠状沟,迸发出最为紧凑的吸力,让男人仿佛体验着极品飞机杯般的真空体验中迎来了自己的极限,死死抵住了希儿子宫的最深处,将积攒了一天的浓郁精液从马眼中喷溅而出。
“噗齁噢噢噢喔喔~~~去了~母猪的杂鱼子宫要去了噢噢噢~~~~”
精液的炙热温度即使隔着一层乳胶薄膜也让希儿的下体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快感,在近乎昏阙的高潮中不断拍打着雌畜娇媚的宫壁,直到她的四肢再也无法支撑起那具下贱的雌肉彻底瘫软在了满地的淫水中才终究停下了射精。
即使成了这副凄惨模样,希儿那受虐成性的身体也依旧维持着最为兴奋的状态,渴望着男人给予自己更加粗暴的蹂躏,在男人抽出肉棒的瞬间便主动掰开了自己的双穴等待着男人进一步的临幸。
仅仅过去一周的时间,希儿那副下贱扭腰的痴态上就看不到半点过去身为女武应有的荣誉。这份痴态让男人在发出阵阵戏谑的同时一脚踩在了她那对丰盈的翘臀上,仿佛看穿了这只母猪的心思般没有半点继续使用胯下这只飞机杯的意思。
“虽然之前有约定过期限来着,但事出突然,接下来的一周我需要到外地出差一趟,暂时没有时间继续陪你这只母猪,所以你可以回去了。不过放心好了,之前的约定依旧有效,下周的董事会我会让它顺利通过的。”
看着男人仿佛没有半点依恋的穿上衣物,希儿竟感到自己那空无一物的雌穴中传来一阵久违的空虚感,就连意识都变得缥缈起来。
“还是说,其实你这只欲求不满的母猪想要作为我的随行飞机杯一起出发呢?啊哈哈哈~”
“咕呜那那种事怎么可能!”
男人的话语让希儿险些安耐不住心中那份想要对男人摇尾乞怜的妄念,紧紧蜷缩住了身体,尽可能让自己距离男人更远了一些。
让理智重新夺回主动权的希儿在庆幸于自己“胜利”的同时对离去的男人投去了一个鄙夷的目光,竭力不去在意心中不断扩散的失落感。只要可以远离这个男人的话,自己一定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就像最初的预想那样,根本没有什么好犹豫的,现在就是脱身的最好机会!
仿佛是不想给自己反悔的机会般,希儿抢在男人之前整理好了衣装,连身上的精液都没来得及清洗便仓惶的逃离了出去
————
六天后——
正如那男人所说的一样,在之后的几天里他从来没有在希儿面前出现一次,如果身体的变化没有让彻底改变她的日常,希儿甚至不禁怀疑过去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
希儿缓步走在夜晚下班的街道上,今天也和那之后的每一天一样在公司自慰到了深夜才恢复智,大量无法抑制的淫水已经把那对丰盈肥美的肉腿给涂抹上了一层淫靡的油光,就连包裹其上的紧致黑丝都在淫水的浸泡下加深了些许色泽,每向前迈出一步踉跄的步伐都仿佛要栽倒在眼前的地砖上般从股间扯起几条淫乱的银丝,露出一片令人大饱眼福的春光,吸引了大批男性的下流目光。即便自己已经丢开了那些下流至极的粗鄙玩物,要彻底无视周遭混混那些毫不掩饰欲望的淫邪目光,对于如今希儿这具被充分开发过的谄媚雌肉来说也过于困难,就连乳首也在这份视线中自发变得充血起来,不断摩擦着遮挡熊口的布料,让希儿的精几乎到了发疯的边缘,即使不自觉的夹紧股间来回揉搓着雌穴,也仅仅是让体内的欲火烧的更加旺盛了几分,几天前的希儿绝对无法想象这条过去习以为常归家小道,如今会变得如此漫长与煎熬,但只要再坚持一下,只要~回到家里的话~
“噗齁噢噢噢~~去了~~又要去了~母猪的杂鱼雌穴要被满是骚臭味的大肉棒肏到高潮了哦哦哦哦~~~”
伴随着希儿淫靡稠湿的呻吟浪叫,几道剔透的淫汁便顺着她手指扣弄的动作从雌穴中喷涌而出,使这只雌畜不由自主的后仰起了脑袋,将整个身体都因吹潮而在被淫水浸湿的床单上绷成了弓形,又一次在自己的意淫中,妄想着昨晚的那些地痞混混要是再大胆一些的推倒自己~~自己会不会被按倒在巷中粗暴的轮奸,或是变成一只绑在公厕中任人肏弄的公共便器?
沉溺在种种下流妄想里的希儿伸手掐住了自己涨大脆弱的阴蒂,右手近半的手指都没入了肉褶之中,想象着男人带给自己的那份独特触感,为这已经许久未曾体验肉棒接触的雌穴肉壁提供些许慰藉。
这般忘我的自慰几乎是希儿一周以来的日常,所说平日还需因为工作而收敛欲望的话,周末的夜晚就完全让她卸下了所有的心防,发狂般的抠挖着自己的肉穴,稠密的淫水在雌穴中被搅动出阵阵迷乱的声响,持续了整晚的自慰让空气中都弥漫上了一层粘稠淫靡的薄雾。
“噗齁喔喔噫去了,又要去了嘻咿咿咿~~~明,明明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才对让布洛妮娅姐姐等太久的话齁咿~~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把我的身体~齁~再一次~再一次就好噢噢噢~~”
随着一声平日公司后辈间绝无可能听过的下贱呻吟,大股爱液淫汁再次从希儿那娇嫩淫湿的雌穴间喷涌而出,带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在半空划过一条淫靡的弧线,悉数浇灌在了花白的床单上,才终于让她的动作在高潮的余韵中放缓了些许。可这短暂的歇息还未让希儿获得片刻喘息,雌穴中那份渴望被雄性真正的肉棒播种的冲动就再度在心中燃起,用雌肉间剧烈抽动的酥麻感驱使着这只雌畜将手指再次伸向了刚刚结束吹潮的淫腻雌穴,在汁液横飞的自慰中准备迎接下一次高潮。
所剩无几的意识在快感的侵蚀下不断发出近乎要被烧却的悲鸣,对希儿那毫无节制的高潮发出最后的警告,无论如何都应该停下了,或许拜托天命的话可能有其他办法缓解身体的异样?可是那样真的是自己期待的结果自己真的想要回到过去那平淡乏味的日常中去吗?
希儿始终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即便暗自将过去种种放荡行为当做自己用来欺骗男人的虚假伪装,但毫无疑问,自己身体却早已在雌性那渴望被强大雄性支配的原始本能中彻底沦陷,沦为了男人胯下一只性爱中毒,只知渴求快感的飞机杯母猪!
不知过去了多少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