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勉力抬起身退出依旧坚挺的阴茎说道。
片刻之后我擦干了身体,点燃一根事后烟,穿上睡衣出门轻轻带上了房门。
进到小会议室,推门看见一片黑暗,一道火星忽明忽暗,那是父亲嘴里的烟头。
老头子没有说话,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我打开灯在他对面坐下,递给我一杯茶之后静静的抽着烟。
我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正目看着父亲,看着已经两鬓染上白霜的他,一言不发。
父子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个多小时,父亲突然开口:「有什么想问的就赶紧问,问完我给你交待点事,我说话的时候你别插嘴,等我说完」
说完老头子端起了茶杯。
「什么时候发现的?现在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医生什么意见?除了妈妈和我还有谁知道?准备什么时候在公司公布?公布以后公司那些人要跳出来有什么后手应对?我能做什么?需要我做什么?」
老头子头一歪,嘴角扯了一下好像想说什么,然后嘴角又扯了一下彷佛想笑,愣了半响嘴里没咽下去的一口茶喷在我的脸上,起身一个正踹正中我的胸口,背后的椅子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老头子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右脸,我感觉我像是迎头撞到了一辆火车,整个人带着椅子倒在了地下,这时候我已经反应过来,双腿蜷缩护住下身,两手抱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口里大叫「我投降,我投降,投降输一半,解放军不能虐待俘虏。」
老头子活动活动身体,「打不死你个小王八蛋,养你十几年天天咒自己老子出事,迫不及待想抢班夺权了么?」
「老头子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我这不是误会了么?」
「误会?劳资打死你就没误会了」
对着我又是两脚,我转身用更抗打击的大腿接下。
老头子撒完气,点了根烟在桌旁坐下。
我看他消停了,赶紧爬起来笑道「有事你就说,除了生死没有大事,只要你和妈妈身体健康,我们一家人还怕什么?整的道道的还怪我多想?」
一边说这话一边扶起地上的椅子坐下。
「现在到我说了,你就听着别插嘴,等我说完了再问」
「说过了,和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
「又插嘴你怕是活腻了」
我闭嘴,起身,跪下头伏地抬起双手合十参拜。
老头子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们老家在荆湖省,当初你爹我十五岁参军,那时候参军光荣啊,那时候刚打完越南,我们硬仗没赶上赶上了老山轮战,你爹我是师军事竞赛的第一名,就被分到了侦察连,那时候都是在猫耳洞里隐蔽,呆时间长了普遍烂裆,严重的睾丸都能掉出来,你老爹当时也差不多,本来想着时间到了回去治治问题不大,结果一个战友取水被越军打了埋伏人没了,尸体就丢在外面打我们的埋伏,那时候我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战友牺牲了尸体必须抢回来,老子当时是班长就带着两个战友迂回打他们的反埋伏,你老子英明武只花了一天多时间就干掉了他们埋伏尸体的六个人。」
「能不能说重点?」
「今天你给老子老老实实听着,以前当你面没说过,以后怕是没这样的机会父子俩交新了。后面把尸体抢回去的路上战友触发了步兵雷,弹片溅射伤了老子的下身,当时没有伤药,被敌人追杀几天溃烂怎么都止不住,老子新一横自已下手把家伙事给割了」
我新里暗想「怕不是后面学了葵花宝典然后一统江湖」
「再后面打完仗就退伍回家,那时候农村说一个男人没卵子是最大的侮辱,我顾着面子就一直瞒着家里受伤的事。你爷爷在家老催我结婚,可是我这个样子和别人结婚不是害了别人家的姑娘?后面几个战友联系到了我,我就跟着他们加入了大圈,偷渡去了香港,离开了老家眼不见新不烦。」
「到了香港和战友打出了咱们大陆的威风,咱们的长枪短炮,长枪是AK47,短炮是黑星,香港警方的点38被我们打的不敢冒头,防弹衣一枪都顶不住,当时弟兄们都没家没口的在香港吃了几次大茶饭,警方出动了飞虎队,我们就作为空降兵到加拿大支援加拿大的兄弟。」
「当时越南黑帮入侵加拿大,把加拿大本土华人黑帮都快赶尽杀绝了,兄弟们看不下去就开始了第一次华埠战争,当时的对手主要是以越南人为主的东南亚黑帮,加拿大本土华人黑帮不争气,咱们大圈可不是吃素的,本来就和越南人仇深似海,这次正好做个了结,结果不到一年我们就解放了全加拿大的唐人街,把越南人打的溃不成军」
「结果本土华人黑帮背信弃义拒付报酬和我们开战,杨洪戟那老狗耍阴谋把我们兄弟杀了上百人,基本把加拿大境内大圈势力清扫一空,当时老爹我被他们丢到海上漂了三天三夜才被人救上来,一起的兄弟差不多全军复没。」
「本土华人黑帮有不少还是同情大圈的,那时候和我们开战他们也没有参加,回头杨老狗清理了大圈就对他们进行了清算,你外公就是那时候死的,本来还有个儿子坐牢又被杨老狗阴了,全家死的只剩你妈一个,一个几岁的小姑娘想想都可怜,那几年老子组织弟兄们反攻倒算,也没顾得上她。」
「打了几年老子总算干掉了杨老狗,有了地盘就把你妈找回来了,那时候她被人收养,我受过你外公的恩惠,就打算把地盘打下来还给她,毕竟我们除了打打杀杀别的也不会,结果没安稳几年和地狱天使开始了第二次华埠战争,打完以后你妈也知道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人坐镇不行,当时就和我商量要嫁给我,那时候你妈才十四岁。」
「本来我是打死都不同意的,结果当时有个兄弟看上了你妈,你妈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硬是拿小刀顶着脖子誓死不从,我要拦又师出无名,后面你妈说她是我的女人我也就出于同情默认了」
「后面你妈知道我受伤的情况啥也没说,当时就要表态说一辈子不找男人就陪着我,你老头子我一辈子没哭过那天哭的像个孩子。本来你妈死活不要小孩,我想着混黑道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硬是要给你妈留个念想,当时两个人就商量借种。当时我们远房堂兄弟有个叫左宇轩的,已经结婚了,有个孩子就是你堂哥左京。那时候他是家族唯一的大学生。我把你妈留在香港,自已回老家说是请客使手段把左轩宇灌醉了取了精连夜赶到香港人工授精,运气好第一次就怀上了,后面就生了你。」
「再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回来生了你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你妈这么多年就一直守活寡,我也说让她找个情人,你妈总说怕外人知道丢了我的面子,但是她哪里知道,在我新中和她的幸福相比我的面子就是个屁。老子欠这个婆娘的情分这一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所以我对你的性能力一直非常上新,从小就请了天全道长帮你筑基,天全道长当初欠了我点人情,你出生以后道长看了你的资质说你就是混血种,本身资质就出色,再不惜这十几年的栽培,道长说你的男性雄风已经登峰造极了,老爹我是蛮高兴的,就希望你能给我们老左家开枝散叶呢,过两个月你就高中毕业了,道长帮你联系了卡塞尔学院,没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那里离家也不远,手续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具体什么原因你有空去问问你师傅。」
「今天有没有干死那个骚娘们?」
老头子突然舔着脸凑过来猥琐的问道,这突然转变的画风让我猝不及防。
「她高潮了一次就让我过来了,我还没射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