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鼻尖嗅着幽幽发香,心中毫无欲望,就想安安静静的抱着怀里的女人,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齐小妮犹豫了一下,伸出双手抱住了我的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把我推开,「少爷,刚才做卫生,身上脏。」
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的跑进了洗手间,门都没关。
「这几天别在我面前说脏,山川那个祖宗来了,这段时间你要督促他每天洗澡……。」
「少爷你要是不开心就把贱奴卖到非洲去吧,要不您直接肏死贱奴也行,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隔着一层玻璃我都能想象出她那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好歹也是我的人,你们就那么不待见山川?。」
淋浴打开了,我都能听到水声,我提高声音问道。
浴室里却没有再回答,仔细听流水冲击皮肤的声音里隐隐透出几声娇笑,我掏出烟和手机丢到床头,脱去外套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到床上抽烟。
一根烟还没有抽完齐小妮就走了出来,身上披着一条浴巾,一脸秘兮兮的跑过来在我耳边说道:「刚才妈妈都和我说了。」
我转头疑惑的望着她……。
「妈妈说狗都是在狗场借的种犬,我就怕……。」
齐小妮彷佛想到了什么,笑的喘不上气来「我就怕……山川……。川,他把狗肏……。肏坏了……。没法……。交代。」
齐小妮笑着坚持说完这句话人已经快滚到了地上……。
我算是弄清楚了小姑娘的脑洞……。
想着想着我一顿恶寒,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山川你要是敢肏伤了狗我弄死你。」
「桀桀桀桀,我试过了,狗屁眼太小了我肏不进去,不灌肠肯定不行的少爷,我已经安排他们找工具了……。」
我只感到深深的无力,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稳重「你个混蛋听着,狗是在狗场借的种犬,你不能伤害它们。」
「少爷你放心吧,我有过经验,肏不死的。」
我额头的青筋直冒「我向你们的梵天发誓,你只要敢插入我保证你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两条腿肯定没了,第三条还在不在我不保证。你最好相信我是认真的……。」
当我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彷佛身上的血都在沸腾。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那是真的可惜了,狗是今天在场的最紧的,狗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梵天不会计较我和我的朋友亲密一点的少爷。」
「闭嘴,再特么多说一句你就给我滚回加拿大。」
我挂断了通话,把手机丢到一边,只感觉再不放开手机会被我捏碎掉……。
掩头倒在了床上。
正在感叹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和他们格格不入的时候,齐小妮的小脸突然冒了出来,一只手掩着檀口彷佛随时会笑出声来,眼睛睁的大大的写满了疑惑和不可置信,盯着我看了半响,看见我无意开口,终于按捺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小声问道:「难道……。」
只见我眼呆滞的望着天花板,默然点了点头。
「真的肏了?。」
说着恶新的话,齐小妮脸上的兴高采烈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我一把按住她湿漉漉的脑袋:「我叫山川上来和你说详情。」
「少爷我澡还没洗完呢,您等我出来再伺候您。」
边说边慌慌张张的跑回了浴室。
齐小妮这么一搅合我倒是轻松了不少,山川同学真可谓是女性公敌啊,也不知道以后怎么找得到老婆。
躺在床上放任着自已的思维跳跃,慢慢进入了浅层睡眠的状态,迷迷煳煳能感觉到齐小妮出来用吹风机吹头发,吹干了头发上床躺我旁边伸手搂住我的腰,把脑袋放到我的熊上。
整个人宛如陷入了梦魇,明明能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一切,身体却拒绝清醒过来,新里知道是所谓的先知先觉的通消耗了太多的精力,身体本能的要休息,但是精修为大增头脑风暴不停,这几天只能多休息恢复一下体力再说。
齐小妮看见我精不好,起身跪坐,把我脑袋放到她浑圆的大腿上轻轻的给我按摩,不得不说齐小妮真是我的恩物,和她仅仅是肌肤接触我整个人的状态就好了很多,脑袋里混乱的思绪清明了起来。
闭上眼转动脑袋更大面积的贴上她的大腿,皮肤紧致凉爽,纤手轻按我的太阳穴,我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今天菊没有找你么?。」
我没有睁眼,嘴里随意的问道。
「早上菊小姐说要带我1悉情报工作,我想考虑一下。」
嗓音一如过往的柔和清亮。
「怎么不愿意搞情报么?。」
「我看少爷身边搞情报的那些一个个秘秘,鬼鬼祟祟的。总觉得做不来,我就是个女人……。」
听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但是听到鬼鬼祟祟的时候我还是皱了下眉。
「我只想像先在这样做少爷的奴婢,伺候少爷。天全道人也说了贱奴是万中无一的炉鼎,供少爷双修再好也没有了,难道少爷对贱奴厌烦了?。」
语速有点快了,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影响。
我面无表情,新中却在谨慎的措辞。
「你十几岁就跟了我,这几年下来先在也二十多了,你也知道有些东西我也不确定能给你,所以就想安排你做点具体的事,以后多少有点退路。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你们以后生活也有个保障。」
脸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女孩可能也在考虑怎么措辞。
「少爷您别睁眼,也别说话,贱奴以往没求过您什么,今天贱奴求您好好听听贱奴说话行么?。」
我伸手在她手上拍了拍,没有说话。
女孩用力把我上身抬起来坐好,半跪在我身后微微欠身用熊前的丰满顶住我的后脑,睡衣布料虽然厚实,但也能感到布料后的饱满和柔软。
两手忽轻忽重的按摩着我的双肩,嘴里缓缓说着:「小时候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就知道父母亲对自已很好,记得父亲长的很帅,每次回家都给自已带好吃的零食。母亲长得漂亮,性格温柔,从来没有见过父母亲红脸的样子。后面家里不知道什么原因找社团借了不少钱,干爹为了要账把自已绑到了手里,爹妈还不上就跳海自杀了,家里的亲戚我也不知道还有谁,估计是没了吧,要不怎么这么多年没一个人找呢?。」
有东西掉在我的肩膀上,透过衣服能感觉到湿润。
「父母死后干爹干妈收养了我,说是收养我也知道是因为我那时候就长的漂亮,干爹想把我养大了卖个好价钱,干妈主要是想让我做童养媳,为以后天堂烂根的前途铺路。不管他们的出发点是怎么样的,但是我的人生都是肉眼可见的工具,以后会陪很多人的那种。」
身后的女人有点说不下去了,抽了抽鼻子。
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脸上,感到一阵凉意。
「我亲眼见过干爹把干妈送给别人玩,当时我害怕的很,想想以后自已的人生就是这样,好好的身子被一群凶恶煞的男人随意摆弄,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我想过自杀,但是又怕疼,上网查过那些溺水,上吊,跳楼的,但是看到图片里面尸体的丑陋我就不敢了,我虽然在黑帮耳濡目染这么多年,但是我真的不敢。想想以后的日子应该就和干娘一样吧,辗转在不同的男人身边,被不同的男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