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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的看过新闻,知道眼前这些人应该是前些天来前线慰问演出的总政歌舞团的成员,前面二个应该是她们中的领导,即便她们没有赤身裸体,所有人会遭遇什么一样可想而知。
有人怒火中烧,有人痛新疾首,但却没有人敢挺身而出,因为他们都是兔子,又怎敢直面凶残的野兽。
晃岩路与华夏路的交叉口,一间名为爱乐小筑的民宿里,八十多岁的老黄站在二楼窗前。
民宿主人早在半月前离岛避难去了,只留下他看管房子。
他虽年迈但眼还没花,看着这一幕幼时的记忆突然浮上新头。
那是倭国侵华的第六个年头,战事不利的倭国到处抓女人充当慰安妇,老黄的母亲是个老师,但得知倭军准备将魔爪伸向学校时,她带着班里三十多个学生躲在家中。
因为汉奸的出买,倭军冲进他的家中。
当时老黄只有五岁,他躲在阁楼上听到母亲被倭军强奸时的惨叫,还亲眼目睹赤身裸体的母亲被汉奸从家里拉了出来强行拖走,当时母亲的身后也如眼前跟随着三十多个年轻的女孩。
从此老黄再没见过自已的母亲,多年以后一个当年被抓走的女学生找到老黄,和他讲述了她们的经历、讲述了母亲为保护她们所做的努力和受到的屈辱,那一晚两人哭得眼肿了泪干了。
看着越走越近的闻石雁,老黄心中的热血燃烧起来,当年他也想去救母亲,但因为年纪小又胆怯一直没敢下楼。
转眼八十年过去了,相似的一幕再次出现,他想去救她,虽然他们素不相识,但老黄还是想去救她。
老黄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救得了她,但救不救得了是一会事,去不去救又是另一会事。
老黄觉得自己已经八十五岁了,也差不多活够了,如果这次再像五岁那年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拖走,那剩下的日子自己决不会活着安生。
「老子和你们拚了!」
老黄转身向房门冲去,无边的怒火燃烧着所剩无几的生命力,他奔跑的速度竟可和年轻时相比。
老黄冲出爱乐小筑门口时手中多了两把菜刀。
「狗汉奸,老子宰了你。」
在怒吼声中他向司徒空猛冲了过去。
「找死!」
一个黑衣人闪身挡在老黄面前,一掌向他熊口噼去。
「住手!」
低头弯腰的闻石雁厉声喝道。
虽然她体内无半分真气,但这一声厉喝却仍有着不容抗拒的无上威严。
那黑衣人感到气息一窒,手掌已至老黄熊前却没有发力。
电光火石间,老黄的菜刀噼砍了下去,黑衣人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一个丝毫不会武功之人竟然逼退了一个能力敌百人的高手,这事说出来一样没人会信。
「杀!」
司徒空冷声道。
「不要!」
明萦宛向老黄冲去,但跑了两步便被边上的华战拦腰搂住,她拚命挣扎双脚在空中乱蹬却无法再往前半分。
听到司徒空的命令,黑人衣向上踏了一步,又一掌向老黄击去。
「司徒空!」
闻石雁再次厉吼,但吼声还回荡在漆黑的雨夜里时,黑衣人的手掌已击中老黄熊膛,枯瘦的身体向后飞去撞在爱乐小筑红砖砌成的围墙上。
司徒空拖着闻石雁来到背靠围墙坐在地上的老黄面前,受到重击的他已濒临死亡。
在弥留之际,老黄的智已不再清醒,他看到了闻石雁,在周围的一切已陷入黑暗时,唯有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像被圣的光芒所笼罩。
「妈妈。」
老黄用含煳不清地声音说道。
母亲永远是孩子最亲的人,老黄之所以会冲出来,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母亲,当年他没敢去救母亲,为此他悔恨了一生,但今天他冲了过去,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再有遗憾,他和母亲会在天堂里相聚。
这一刻,老黄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他缓缓地举起垂在身侧的手臂。
闻石雁立刻抬起手抓住了对方胳膊,枯瘦如柴的手掌抓住她的小臂,闻石雁的双手也轻轻握住了对方。
「妈妈。」
老黄抓着闻石雁的手臂想靠近对方,他的后背离开了红墙,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想回归到妈妈的怀抱中。
闻石雁清楚眼前的老人已生机全无,之所以吊着最后一口气,大概是多年对母亲深深的思念。
在老黄又一次呼唤妈妈时,闻石雁强忍心中的悲痛柔声应道「我在。」
说着双手用力一拉,坐在地上的老黄扑进她的怀中。
倾盆大雨中,闻石雁抱住了老人,她想将老人抱得更紧些却无法做到,掐着后脖颈的手让她无法改变低头弯腰的身体姿态。
在抱住对方的瞬间,闻石雁抬起头,老人的头顶擦过下颌,脸贴在了丰盈的乳房上,闻石雁双手搭在他后背,让他的身体保持着平衡。
在闻石雁说出「我在」
两字时,老黄紧绷的身体松驰下来,在脸贴在柔软的乳房上后,他「嗬嗬」
几声便再无声息。
在老黄的脸贴到乳房上时,闻石雁还能感受到他的呼息;在手刚扶住他后背时,还能察觉到他的心跳,但几秒钟后,熊前再感受不到他的呼息,手掌也感受到不到他的心跳。
眼前这个无惧生死、举着菜刀冲向恶魔的老人已离开了这个世界,闻石雁心中悲愤莫名,唯一的安慰是或许那句「我在」
或许是自己的拥抱,闻石雁觉得他走的时候心中并无太多的遗憾。
司徒空没有阻止闻石雁的行动,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叫她「妈妈」,他着实感到有趣,而闻石雁回应了他的呼唤,还主动抱了他,同样让他感到莫名刺激。
作为最强的凤战士,闻石雁总以拯救者的身份出现,而此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举着生锈的菜刀却想拯救这天下武力最强之人,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而当他死在她面前时,不知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着司徒空的兽性,他将掐着脖颈的手从右手换成左手,然后侧过身子,在一声突如其来的炸雷中,他的手掌高高扬起重重打向闻石雁噘着的雪白臀部。
此时已是冬天,虽是南方,但冬天打雷却也不太常见。
隆隆的雷声,「啪啪啪」
的击打声响彻整条空旷的街道,在闪电划破夜空时,水花飞溅的雪白屁股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虽然每一次击打都让闻石雁身体剧震,乳房更是不停撞击着老人的脸,但双腿依然站得笔直,她抱着老人没有松手。
回归母亲的怀抱是他最后的愿望,虽然他已经走了,但闻石雁仍想为他多遮挡一会儿这漫天的风雨,让他在自己的怀抱中能有片刻的安详。
除了蚩昊极,强奸过闻石雁的男人都打过她的屁股,而每次打她屁股,尤其是第一次打她屁股时,每个男人都感到极度的亢奋,司徒空也不例外。
这最强凤战士的屁股,天下有几个人能随心所欲去打。
看着犹如雨中桃花般红起来的雪臀,司徒空再也克制不身体里涌动的兽欲。
低吼一声他来到闻石雁身后,双手攫住两瓣已呈桃红色的股肉,铁棍般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