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公在弄那扒灰的丑事哩!可这性命比怕丑重要,也就顾
不得那许多了。凉凉的屁股忽然被一个热热干干的大嘴盖住,宏春喉间嗯的一声,
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接着公公的嘴唇在自己屁股上不停的嗫,咦!吸毒血咋还
用舌头舔哩?但这话她也问不出口,只想着快点完事。
银桥恋恋不舍的离开那片丰满的雪白,起身把鼓起的下身压了压,对儿媳说
道:「宏春,你就这样莫动呆个一二十分钟再回家去,今天晚上伤口不能见水,
明早起来自然就莫事了,额先走了哦!」
「嗯!爹,额知道了」
「放心,莫事,莫人知道!」
银桥这话既是宽儿媳的心,也是堵儿媳的嘴,让她知道这事说出去不好听,
她也就不会和人说了,特别是不会和老大说了,老大虽说不是学医的,但他毕竟
是有学问的人,知道吸屁股治伤还能理解,要是知道他是哄儿媳的话那就没法作
人了!
宏春趴在地上数着时间,一会功夫前面的小路上竟传来一段走腔走调的秦腔:
「既忍心作永别不该回还。十五年娘念儿苦海无岸,今夜晚又掀起万丈波澜……
『这声音太熟了,可不就是老公公唱的吗?他这是乐啥哩?宏春心里前后一琢磨,
不由的又羞又气,抓起地上的土坷垃乱砸起来!
尚文哼着小调走在张冲村的路上,草绿色军裤里鼓鼓的,那是他给小芳买的
纱巾和小镜子,他有段日子没和小芳见面了,今天出来赶集前他就想好了,回来
的路上要和小芳见上一面。今天高低要摸一把她那翘翘的屁股,要是能扣扣前面
那就更好了。到了小芳家家门口,见门半开着,他便直接走了进去,「小芳,小
芳,你在家不?」尚文边轻轻喊了两声边到处张望,堂屋和两边三个房都没见人,
他丧气的走了出来,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扛着撅头正好从小芳家门口路过,见一个
生人从她家出来,还以为是贼,把撅头从肩上卸下来拿在手上大喊一声道:「你
是谁?大白天偷东西,胆子够大的!」,尚文忙几步走过去陪上笑脸敬上纸烟:
「叔,你莫喊,你误会了,额不是贼,额是爬沟乡木子村的,额和小芳处对象哩,
今天要寻她耍,她莫在家,额这就回去哩。」那汉子接过纸烟就着尚文的洋火美
滋滋吸了一口笑道:「这纸烟就是好,不呛,后生,我估摸着小芳可能和她大在
苹果园拾掇哩,要不你去那找找看,她家苹果园就在那个坡后面。」,说着汉子
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
尚文谢过汉子后快步来到小山坡,站在坡顶果然看到下面有一片围起来的果
园,他疾步冲下坡来到果园门口,刚要进去就看到小芳她娘张金霞走了出来。
「咦,小诸你咋寻到这块来了?」
「姨,额刚去你家寻小芳,你家没人,额刚准备回去,听路边一个叔说她可
能在这果园里,额就来寻寻看。」
「哦,你去吧,你一直往里走,小芳和她大在里面拾掇哩,额回家做饭去,
你晚上就在家吃啊!」
果园深处,盛小芳正站在凳子上拾掇果树的树枝,盛怀忠看着女儿白花花的
肚皮和里面贴身的小背心不由色心大起,一把将女儿拦腰抱了下来。
「大,你弄啥哩?快放开额!」
「乖女子,莫怕,你娘回去了,莫人在,你让大好好稀罕稀罕你」,盛怀忠
边说嘴手一起动,上面亲脖子,下面的大手掀开小背心挑开奶罩就捏住了一只饱
满的奶子。
「大,你快放手,叫人看见俺没法做人哩!再说俺就要嫁人了,要是尚文知
道了俺还活不活?」
「嘁,那穷小子额根本看不上,要不是你这非要和他好,额根本不会同意的。
芳,你摸摸大的牛牛,都硬成啥样了,你摸摸,你摸摸,听话!」
「大,额求你了,你千万不敢坏了俺的身子,俺还没嫁人哩!」
「咦,你这娃这话说的,大能害你?额要害你还能等你现在?咱还是老法子,
你把衣服脱了让大看看,用手帮大弄出来就成了。」
「大,额……」
「乖女子,你就心疼心疼你大吧,大从小就最疼你,啥好东西都紧着你,你
两个哥都吃不着!额娃乖!过几个月你一嫁人大就只有天天在屋哭哩,呜呜……」
盛小芳咬牙解开衬衣扣子,再卷起小背心松开胸罩扣,两个圆鼓鼓白生生的
奶子就跳了出来。
「芳啊,你可怜大就可怜到底,让大看看下身,额真的只看看!咦!你个女
子,听话嘛!一会天就黑了,你娘寻来就耍不成了!」
「呸!额才不想和你耍,是你非要弄的。」盛小芳拗不过大,只好松开腰带
扯下花裤衩,露出那一丛油汪汪黑亮亮的毛儿。
盛怀忠忙躺到地上扯下裤头,露出个青筋直冒狰狞昂首的大家伙:「咦,额
娃那地方像额呢,毛毛多,快,帮大撸撸,不是大吹,别看大40多了,那姓诸的
小子牛牛绝对比额小一截!」
盛小芳虽从少女时起就经常被大拉着『耍』,好在盛怀忠没坏到底,一直没
坏了她的身子,此刻她心里也在嘀咕:吓人嘛!那么粗青筋直冒的家伙,额底下
那些小个洞口咋塞进去哩?那不是要疼死个人?但愿尚文的没那么吓人……「
「大,你手冒动,你再动额不帮你耍了!」小芳眼睛扭过去不看大的牛牛,
手指圈在大的牛牛中间一上一下的快速套弄着。
「额的亲女子,乖女子,快快!额的心肝芳儿,大要来了、要来了!」盛怀
忠眼睛看着女儿漆黑一片的芳草地,牛牛上感觉着女儿柔软的套弄,快速急速上
升,终于一股浑浊的东西向着天上冲去……
尚文远远听着草棚里有人说话,忙快步过去,到了门口那声音更清晰了,好
像是一男一女在作那事的声音,尚文心中有种不好的预兆:难道小芳在村里有相
好?幸好额今天来了,不然被她蒙在鼓里在其次,以后她一回娘家就找这人,自
个岂不是绿帽子戴的大大的?
尚文一脚踢开门:「小芳,你欺负人哩!……」
霎时间,草棚内三人六目相对,进来的人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屋里的两人,
一个敞乳露毛,手上还沾着腥汤点点;另一个丑陋狰狞的黑牛牛兀自还在一跳一
跳的吐着残汁……
「你们!你们!好啊!大和闺女,不做人事哩!额要找人来评评理,一边把
闺女许给额,一边和闺女做着丑事哩!」尚文边骂着边狠狠踢了『准岳父』一脚,
说罢就要夺门而去。盛怀忠顾不得擦牛牛上的污汤,飞快的提上裤子就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