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欲作抵抗,皆被斩杀。
不多时,五十多个军痞被陈湛非与大师姐陆芷箐杀得一干二净。
有几个还在喘气的,被陈湛非斩断手脚,然后吩咐那群少女将他们砍死。
「喂,怕什么,这群畜生可是杀了你们亲人,还要奸淫你们,都不敢吗?」
陈湛非一脚踩在一个四肢被他削去的兵痞背上,对着几个拿着劈刀,却浑身
发抖的少女说道。
「我要为爹爹报仇。」
一个二八年华的姑娘率先冲过来,尽管脸上挂着泪珠,依然坚定地挥下劈刀,
一刀砍在那成了人彘的兵痞头上。许是力道不大,一时没砍死,那兵痞疼得哇哇
乱叫。
「叫你杀我爹爹,叫你杀我娘亲。」小姑娘一刀又一刀,脸上,身上溅了一
滩血,终于把那军痞的头砍成烂泥。
其他瑟瑟发抖的少女见状,鼓起勇气抬着劈刀,砍向剩下几个还在喘气的军
士。边哭边喊。
「啧啧啧,真是血腥。」陈湛非故作惊恐,扫了眼遍地的尸体,看向陆芷箐,
「大师姐,这.....。」
「烧了,免得瘟疫。」
「好嘞,听师姐的。」
陈湛非放下长剑,吩咐少女们把尸体拖到土坡下,再去捡些干柴。
很快,一堆大火熊熊燃烧,空气中弥漫着烤人肉的味道。少女们抱着一团,
大多衣衫褴褛,春光外露,看得陈湛非眼睛都花。不过乡野人家,大多粮食不够,
更何况地位较低的姑娘,平常吃不饱,身体大多消瘦。
倒是那母女三人,体态丰韵,肌肤白皙,还算得上美人。尤其抱着女儿妇人,
衣裳被撕烂,胸前乳瓜的巨乳露出大半,又用手托着,两颗乳瓜之间挤出深深的
沟壑。
陈湛非看得双眼发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陆芷箐瞥了眼六师弟那放荡的模样,心头一阵厌恶。
她性子清冷,在兵痞抢来的牛车上寻了快白布,自顾自地在远处擦拭佩剑上
的血迹。
妇人领着一群少女,只好朝陈湛非道谢。
「妇人郑李氏,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说罢垂泪泣下,「我等亲人皆被屠尽,
若不是少侠与女侠,怕是此仇难报。妇人无以为报,唯有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少
侠。」
「唉。」陈湛非笑着上前,一把握住妇人的手腕,低声说道,「无须来生,
这世以身相许便可。」
「呀,少侠,妇人.....。」
妇人被陈湛非握住双腕,顿时衣衫散乱,露出大片春光。微风一吹,两颗硕
大的乳瓜更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妇人想摆脱,却被陈湛非用力钳住。
「少侠,妇人相公尸骨未寒,村中.....。」
陈湛非放开妇人手腕,看了眼她身后那一群少女,说道:「去牛车上翻翻,
随便披一件遮蔽的衣衫。」
五十多具尸体被烧成灰烬,陈湛非吩咐妇人带着少女们把土坡上的泥土挖到
骨灰上,就地掩埋。
「师姐,是先回山门,还是先去郑家庄歇息一晚,我看天色不早,黑云压顶,
若是连夜赶路,只怕雨水湿滑,不太方便。」
陈湛非对陆芷箐恭敬地说。
陆芷箐抬头看了眼天空,果然乌云汇集,怕是要有大雨。便同意了师弟的话。
赶到郑家庄,才发现这里依然成了鬼村,四处残肢断臂,大多数房屋被烧成
灰烬。
令人惊喜的是还要幸存者。有人躲在水井,有人躲在坑中,还有人在外砍柴,
幸免遇难。加上被救回的少女与村妇,共有生者四十三人。
大雨滂沱,似苍天泣泪,冲刷着浓烈血迹。郑家庄幸存的百姓白衣素缟,收
集亲人尸体。聚于一处。
麓灵派弟子除了修炼本门武学,平时也学些占卜医药,诵经超度的本事。
陆芷箐自是不屑于这些旁门左道,为亡灵诵经作法的活就落到陈湛非头上。
一处草屋内,郑家庄幸存的村民纷纷跪在草草制作的牌位前,陈湛非盘腿而坐,
诵念往生经文,不时摇动手中的铜铃。
陆芷箐远远地看着,见六师弟忽然一副正经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原本清
冷的面孔噗嗤一声,笑了下。
这一笑,便是倾国倾城,颠倒众生之相。可惜陈湛非正在做法事,不能一顾
佳人之姿。
却不知盘腿坐在众人之前的陈湛非,那双眼睛时不时飘向穿着白色孝衣的妇
人,高耸的乳瓜,肥硕的翘臀,配上那副哀伤的面容。顿时引得他欲火焚身,胯
下那根棍子坚硬如铁。恨不得就在这灵堂将妇人推到,当着她丈夫的灵位将她肏
的神魂颠倒,屄水横流。
超度完毕,村民们凑了些银两作为报酬,陈湛非未多看一眼,便踏步走出灵
堂,拐进一间土屋歇息。
那些被兵痞屠戮的亡者,尚有家属,则独埋一处,裹着草席,匆匆下葬。若
是被灭门者,聚于大坑中,合埋成冢。
因陆芷箐嘱咐,为免瘟疫,尸体尽早下葬,村民们只好连夜埋尸。
半夜风吹云散,一场大雨洗刷了弥漫村中的血腥之气。
一阵凉风吹过,土屋漏风,陈湛非竟被冷醒。
又觉下体尿急,于是揭开破草席下了床,推门而出。
不料还有村民埋尸,他只好转身钻进土屋后的竹林,裤子一脱,掏出硕大粗
长的玩意,痛痛快快地撒尿。
「嗯,舒坦。」握着肉棒抖了抖,塞回裆中,呼听一阵嘤嘤啜泣。
「有鬼?」陈湛非捡起放在地上的长剑,警觉扫视周围。
只见密林深处,一处灯火摇曳,似有几道人影。原以为是村民在下葬,陈湛
非欲转身回屋。可一听那声音,是个妇人之声,顿时丹田起火,心中跃跃欲试。
循着烛火,复行数十部,终于找到哭声的来源。跪在新坟前的三道身影,正
是百日时所救的母女三人。
竹林土湿松软,陈湛非习武多年,故而脚步轻盈,没有惊扰母女三人。
「相公,你这一去,我一妇道人家,该如何活下去呀。彩儿才十三,莲儿虽
十五,却难寻良人。乱世非兵即匪,又传闻鞑子兵已经南下,四处屠城。我们母
女三人无依无靠,倒不如一了百了,随相公而去。只愿地府相遇,相公莫怪。」
陈湛非好奇地摸了摸下巴,听这妇人言语,倒不像一般村妇。果然,再看土
坟前的木牌子,字迹娟秀工整,算得上好字。
陈湛非继续隐于暗处不动,见母女潸然泪下,一番痛苦后,竟扯下身上腰带,
挂在坟边的歪脖子树上。
等等,好熟悉的歪脖子树。
陈湛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