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豹皮可比山猪野鹿金贵多了。就想去山林中猎上一只,也好卖了换些回山门的盘缠,再余些给阿娘家用。”
陈湛非说完,转身朝林中迈了几步。身后传来养母的声音。
“虎豹凶险,你一人赤手空拳,如何猎得?岂不是叫阿娘揪心。再说,你还有七八日才至归期,急着说甚回山门去?至于盘缠,阿娘自会为你备好,何须你操心。”
周慧走到长子身旁,满脸委屈。她明知他的心思,可又如何拉的下脸面。她毕竟是他的阿娘。更何况这青天白日,虽在山野之中,可两个儿子就是坡下,邻居夫妇也在近旁。
陈湛非本就欲火难耐,养母又在身旁,那身子散发的熟香勾的他胯下阳物高高顶起。
“湛飞,听话,等夜里,阿娘再...呀!快放开。”
陈湛非一把将养母拥在怀中,贴着她耳畔急切问道:“到夜里,阿娘可愿意让儿子品尝你的肥屄?阿娘试试可好,儿子的鸡巴只是贴着你的穴口磨上几下,便叫你喷出一汪汪,骚水。地址LTXS`DZ.C`Om若插进去,管教你快活非凡,日日思念。”
说罢,不待反驳,陈湛非按着养母双肩将她推倒在草垛上,解下裤带,便露出一根硕大的鸡巴。那堪比鸡蛋的龟头顶端,马眼里流出一条清亮的粘液。
“呜呜,你就非要逼阿娘与你做这些难堪的事。”周慧捂着脸,委屈不已。
“阿娘最好快些,儿子也不想叫大虎他们瞧着。|@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COM”陈湛非抓过养母两只小手,缠在自个肉柱上,缓缓撸动。
周慧只得认命,甚至暗暗将儿子的鸡巴握得更紧,撸动加快,以求他尽快射出精来。
清凉微风拂过山岗,草木摇动,树影斑驳,沙沙作响。又不时听得虫鸣鸟叫。
陈湛非粗长的鸡巴被养母生着厚茧的小手撸动着,终于泄了些许火气。一时爽得他微闭着双眼,享受起来。
那马眼口接连流出清液,粘连周慧手心。
又觉得不过瘾,瞅一眼养母歪开的小脸,陈湛非目光移向那随着喘息而微微颤动的饱满胸脯。
嘴角上翘,露出邪笑,一只大手毫不在意盖于其上,如捏着面团似地揉弄。
“嗯哼...别,别弄。”周慧道。
“阿娘奶子大如水瓜,手感饱满软弹,实在叫人爱不释手。阿娘可知,儿子一见着你这对挺拔奶子,鸡巴便硬得发疼。可惜,湛飞未曾尝过阿娘奶水。”
说着,另一只大手也攀上周慧的乳峰。一边肆意揉捏,一边特意将食指寻到那奶头,按压拨弄。
“不过也好,日后阿娘怀上我的种,就有奶水喝了。阿娘给阿爹生了三个,我也要阿娘生三个。”
周慧面色羞红,咬着下唇瞪着长子,骂道:“说的胡话。哪有娘给儿子生孩子?”
陈湛非笑道:“湛飞只恨不是阿娘亲生之子,若是,更好不过。能叫亲母怀上自己的种,就是高官厚禄,万两黄金,亦不值一提。”
这番惊世骇俗之语,直叫妇人难以启齿。
“阿娘还请宽心,你虽是养母,在儿子看来,远胜那丢下儿子不管的亲娘。阿娘,把身子交予儿子吧。”
“不可。”妇人摇头。
陈湛非偏偏要羞辱她。扯开她颈下衣襟,掀开麻黄色的外衫,再勾开白色的里衣,两手扣着裹胸布,轻易拉到腹口。
周慧惊讶于长子手速之快,连忙弃了他的阳物,紧紧握着他的手腕,试图推开。可惜长子劲大,手掌覆上她饱满的瓜奶,一抓一揉,如何使力都难以推开半分。
中午时分,本就炎热,何况还被长子玩弄身子,周慧额头之上渐渐布着一片汗珠。
“啊...痛。”
陈湛非见着养母可怜模样,更起了肆虐的心思,食指与拇指家住鲜红软弹的乳尖,用力一捏。
他挪动膝盖,跪在养母肩侧,左手握着大鸡巴,故意挺到养母面前。
“你拿开。”周慧歪过脸,长子那肿胀圆润的龟头差点就杵在她唇上。一股腥臊之气灌满鼻腔。
“阿娘,就不想尝尝这根鸡巴的滋味如何?”
妇人闭目不语。
“阿娘,既然你不肯儿子肏你的肥屄,就请张开小口,用口舌服侍。”
陈湛非捏住养母双颊,使起面向自个那根直挺挺的大鸡巴。
“呜呜,不可。”
“阿娘最好听话,否则儿子不介意在草垛上肏弄你的身子。若是大虎二虎目睹,儿子就直接想他俩表明,要娶母为妻。你说,到时,他们是称我为兄,还是唤我为父。”
周慧委屈至极,竟骂不出半个脏字。只是双眸红润,可怜巴巴看着长子。
陈湛非俯首,吻着养母眼角泪珠,缓声道:“都说长兄为父,湛飞替阿爹尽了抚养弟妹职责,如今也该是享用阿娘身子的时候了。”
说罢,扶着鸡巴一送,硕大的龟头杵在周慧两片唇瓣上。掐着双颊的手指一用力,便拼命挤开两排白如瓷片的牙呲,塞入口中。
周慧欲咬,又怕伤了儿子命根,只得认命,由他肆意作为。
“唔...呼,咕叽咕叽...”
陈湛非爽得头皮发麻。仅仅一个龟头,就占据养母大半口腔。那温软香舌遭马眼下沿压着,动弹不得。
“阿娘,嘴张大些,用舌头裹着龟头舔一舔。”
“唔唔。”周慧摇首,却被长子伸着右手按在后劲,接着抽动鸡巴,将她的小口当作屄穴肏弄。
“咕叽咕叽...”
陈湛非享受着养母小口侍奉,右手按在她后劲处,左手揉捏两团奶子一番,顺着小腹滑下,解开她腰侧的系带,一把扯掉下身的马面裙,手掌插入合裆长裤之中,穿过浓密阴毛,一把扣住那叫他日思夜想的熟穴口。
“阿娘,为何身下小穴`l`t`x`s`f`b`.c`o`m湿成这般,莫非是对湛飞动情?”陈湛非抽动三指,扒开两片湿滑的花唇,指尖往穴中钻去。
周慧本能夹紧双腿,难以阻止半分。
“阿娘的穴可紧了,也不止当年是如何生下大虎兄妹三人。不过既然四五斤的人儿都能生出,想必吃下儿子这根鸡巴并无不可。”
周慧小嘴,美穴均被长子侵犯,两手上推下挠,终于乏力。干脆没了抵抗,捂着脸面,妄图保留一丝尊严。
山坡下,溪边的两个儿子面朝蓝色天穹,躺在草地上,脸上盖着遮阳的树叶,睡得正香。白云飘渺,溪水淙淙,鱼虾潜于浅底,牛马栖于岸边。时有清风徐来,拂动林木,又闻林间崖上,飞鸟高鸣,猿猴哀嚎。
大虎大虎哪知晓,半坡之上,自己那一向敬仰的大哥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奸淫母亲。鸡巴抽插她的小嘴,手指扣弄她的熟穴,弄出一汪汪淫汁。
“啵”的一声,陈湛非将鸡巴从养母口中抽出,同时手指也从她穴中抽出。
“呼...呼...”
近乎窒息的周慧大口喘息着。
她伸手去够长子脱下的马面裙,却被他握住手腕。
“阿娘,喝水润润嗓子。”陈湛非提起水罐倒了碗水,递到养母嘴边。
周慧瞪了他一眼,张嘴喝水,却没引下。口中翻涌几下,吐于干土上。有才重新饮水。
还以为长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