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到她脸上的泪水时,才突然停滞下来。
“大嫂,大嫂。”他小心地喊了两句,胆子不由得怯懦了几分。
该不会把人肏死了吧?
二师兄知道,不得把他打个半死,再带回麓灵山交由师父审判。就算不死,那也得静脉全废,丹田尽毁。
完了,完了。少年心中此刻无比慌乱。二师兄可是先天境大圆满高手,就算比上大师姐也差不了几分,打他就如同打条小狗一般简单。
摸了摸鼻子,所幸还有呼吸。
陈湛非冷汗直流,额头湿了一片。朝木屋看去,灯光亮着,木门关得好好的。
他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棒w?ww.lt?xsba.m`e,侧身躺下,将朱氏身子搂在怀中。
“大嫂,对不起。”
妇人没有回应。
陈湛非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脸,轻轻舔舐着香甜的唇瓣。谁料柔弱的妇人瞬间暴起,双臂使劲勾着他的脖颈,几乎同时张开小嘴,一口咬住他的舌头。
“唔唔...”陈湛非痛得几乎流出泪来。尽管他是先天境高手,舌头依旧是极为脆弱的器官。
下意识地,他出于防卫的本能就要一掌拍下,轰在朱氏头顶。可他很快就放下手。一旦落下,朱氏定会顷刻间脑浆迸裂而亡。
朱氏报复般拼命咬着少年的舌头,直到口腔内尝到一股腥咸的味道。血,一滴一滴流入她的喉咙。
“呜呜...痛。”陈湛非发出孩子般的呜咽,一瞬间又唤起了朱氏的母性。
她想起,这个少年说过他五岁时便没了娘亲。
“噗。”朱氏吐出陈湛非的舌头,仍抱着他的脖颈,哭诉道,“你这孩子,生得风流倜傥,颇有学识,怎这般粗鲁?嗯,你那玩意又粗又长,是想要妾身的命吗?妾身卑贱,可也是一弱女子。你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若嫌弃尽可离开,何必这般羞辱摧残。”
“是...是湛非有罪,大嫂将我杀了吧。只求勿将此事告知我二师兄,给我留些脸面。”
朱氏忽而笑出声,果然还是个不懂事的少年,“妾身卑贱,也晓得你定是个胸怀大志的少年。听你痛恨鞑子,说不定日后就靠你平定乱世,给我这般百姓一个安稳天下,若是死了,多可惜。”
陈湛非攥着妇人的手碗,“我若得天下,必封你为妃。”
朱氏苦笑,“妾身山野村妇,万万不敢妄图荣华富贵。只求公子答应,不改初心,绝不投降鞑子,卖主求荣。他日光复神州,还百姓一个安稳天下则可。”
“我答应你。”陈湛非在朱氏额头上吻了一口。
朱氏道:“你日后若还记得妾身,可随时来家中,妾身分开双腿任你尽兴。不过,妾身丈夫若生还...”
“你丈夫在,我也要肏你。”陈湛非语气极为霸道。只是想在妇人身上发泄下欲望,未想到山在还有这般贞烈人妻,现在他已经将朱氏视作自己的女人。
朱氏凄然惨笑,“你要杀他,便将我一同杀了吧。”
“你...”陈湛非哑然,她真是个山野村妇?
“我不管,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肏你。”陈湛非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大鸡巴轻易插入她熟穴中。
“哦...轻些。”
“啪,啪,啪...”
压在朱氏身上肏干一番,陈湛非又复躺下,侧身将她抱着,一边揉奶亲嘴,一边提臀挺枪,肏得她熟穴软烂湿滑,流出不少骚水。
“哦哦啊啊...公...公子太大了。”
“什么大?快说。”陈湛非捏着妇人左乳,嘴里叼着她右乳的乳尖。
“公子阳物太大了,妾身受不了,嗯嗯啊啊...好热,好胀呀呜呜...”
“啪啪啪...”
陈湛非狠狠砸了几下,肉茎贯入朱氏子宫内,几乎将她柔嫩的肉膜顶破。
“什么阳物,分明是大鸡巴,肏你骚穴大鸡巴,肏着狗儿和玲儿出生之地的大鸡巴。嘶...骚妇人,夹得这般紧,真是销魂。”陈湛非怕如方才那般伤了朱氏的心,便赶紧说了两句,“好大嫂,好娘子,此番湛非可没有强迫你。实在是你这熟屄太销魂,几乎要把我三魂七魄都吸走了。我的亲亲娘子,湛非实在爱死你了,嗯哼...待我此番完事,必将你母子三人带去湘南府,免受屠戮。”
先前遭受少年残忍奸淫,朱氏身心具痛苦不已。未想这混徒第二次插入她穴中,肏弄起来如此美妙。听的他说快要被她的熟屄吸了魂魄,可她自个也被他的肉屌顶上了天。太多,太粗,马屌似的。
妇人一边被少年干得高潮迭起,骚水狂喷,一边又在心中不停向生死未知的丈夫谢罪。
“哦哦...妾身要飞了,要飞呀...”
朱氏身子陡然之间剧烈颤栗,穴里的软肉痉挛绞缩,裹着少年大鸡巴进退不得。
“呃啊...射给你,都射给你。”
陈湛非闷哼一声,用力抱着妇人身子,肉屌抵在她子宫内,好似掉进了热泉一样的涡流中,被无比强大的吸力裹挟着。
“哦哦,相公啊~呜呜...”
滚烫的精液狂射在狭小的子宫内,没多时就填得满满当当。朱氏张嘴喘息,双目涣散,一只手下意识摸到小腹处,只觉得又胀又热。
“呼,呼,呼...”
陈湛非拔出肉棒w?ww.lt?xsba.m`e,抓着朱氏小手为他套弄,又射了不少在她身子上。
朱氏小手与少年养母类似,经年劳作,手心都是茧。
一番温存后,陈湛非得知朱氏与其夫本是中原豫州洛阳府人士,十五年前逃难来到此地。夫妻二人青梅竹马,婚后万分恩爱。夫家原来是洛阳府中一小官吏,朱氏娘家则是商户。深感世道之乱,族人隐匿深山之中,不复外出。
其夫原是如陈湛非这般俊朗的偏偏少年。却相当吃得苦,为照顾妻儿,开荒种地,伐木建屋,不曾有一句怨言。一年前战事逼近,官府征丁,将松岭村青壮全部抓去,只留下老幼妇孺。
陈湛非感慨,朱氏这般境遇,与养母几乎相同。
“妾身与公子媾和,已然万分对不住我那出征在外的丈夫,妾身虽惜命,可又实在难以安心离去。唉,乱世之人,不如盛世之犬。能得公子青睐,是妾身之幸。荣华富贵,不敢妄图。只求将玲儿带走,赏她些残羹剩饭就好。”
陈湛非无赖地摸着妇人阴阜上一丛杂乱的阴毛,颇有孩子气地道:“我不管,反正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穴,奶子,小嘴,还有菊穴,都是我的。”
“不过露水姻缘,何必当真。何况公子女人也不会少,不消些时日,就会将我忘了。”朱氏道。
“你若肯随我南下,我便托人去军中询问,看你丈夫是否还活着。”
“公子所言可是真心话。”朱氏面露喜色,激动地抓着少年健壮有力的大手。
陈湛非道:“我一个志在天下的人,若连对一个妇人的承诺都做不到,谈何率领千军,驱逐鞑虏。只是我方才也说了,就算你丈夫活着,我也要肏你的身子。当着他对面也无所谓。大嫂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我若想肏你这骚穴,你就会分开双腿任我弄。”
“你...你怎就只记得这句话?”朱氏又气又急,捏着拳头在少年胸膛上砸了几下。
陈湛非乐得飘飘然,左手摸到妇人湿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