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口干舌燥,便松了玉手,欲倒杯茶水来喝。怎料将将松开,就遭儿子大手一把握住手腕,强行将手掌贴紧肉棒w?ww.lt?xsba.m`e。突如其来,以致于她坐不稳,上半身压在儿子胸腹之上。
陈湛非口中唤道:“别,别走,湛非难受。”
也不知他所想者是何人。耶律南仙叹了口气,合拢手指继续撸动。细腻的肌肤摩擦着儿子鸡巴凸起的青筋,丝丝瘙痒持续冲击着耶律南仙空旷已久的身子。一时间禁不住浮想联翩。
她是大宁皇后,万千子民的国母,天姿绝色,身份尊贵。还是近前躺在软榻之上少年的亲生母亲。可她同样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美艳,寡居已久的女人。她修为高强,年少时便连战武林一十八位高手,获得天下第一的殊荣。若无她定力深厚,只怕早就憋不住寂寞,如女皇武则天,辽国萧太后那般饲养男宠,纵情欢乐。
说起来,她作为耶律氏后裔,也勉强算萧太后后人。
儿子年轻俊朗,身材修长精壮,阳物更是异与常人。耶律南仙平静如水的内心,忽地荡起阵阵涟漪。先皇的阳物就够粗大了,没想到儿子的还要胜过几分。
若是插入自个...
“啊。”耶律南仙捂着红唇,神色慌乱。责怪自己失心疯了,莫非天性淫荡,见着儿子硕大的鸡巴就发情?
“噗叽噗叽...”
不知不觉,马眼流出的清液涂满龟头,玉手也沾了不少。耶律南仙虽有些嫌弃,亦未停手。
“子朗,你这坏家伙,是要累死母后?还不赶紧射出来。”美人忽而打趣道,她低下头,饶有兴致地观察儿子的肉棒w?ww.lt?xsba.m`e。
“噗叽噗叽...”
耶律南仙加快套弄,马眼流出的清液被手掌反复碾磨成浑浊的粘液。
“为何还不射?”
“小嘴,用小嘴吃湛非的大鸡巴,阿娘,大师姐,师妹...”
“这孩子。”耶律南仙扭头看向意识迷糊的儿子,只见他叫得越来越大声,身子不安分地扭动。
耶律南仙一把捂住他的嘴,左手握着粗壮的肉根,看着近在咫尺的龟头,鲜红油亮,膨胀到极致,好似将炸开一般。
“罢了,罢了,就当是母后当年未来得及将你带走的补偿。”
耶律南仙深吸几口气,红唇缓缓张开,低下头,一点一点含着赛过鸡卵的龟头,直到全部吞没。
太大了,几乎塞满她的口腔。皇后有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所幸她当年没少给身为长沙郡王的丈夫口交,小口含入龟头后,未几,便寻到当年的感觉。
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表面,还有冠沟,刺激上面敏感的凸点。又鼓起双颊,给肉棒w?ww.lt?xsba.m`e一种吸入感。
“唔,咕叽咕叽...”小说qq2081359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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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绝色的皇后,适应了亲生儿子肉棒w?ww.lt?xsba.m`e的规模之后,开始晃动螓首,上下吞吐鸡巴,两瓣红唇紧紧裹着柱身,以图他尽快射出来。
“嗯...好舒服。”陈湛非呻吟道。
他还以为是大师姐,小师妹,养母等女人为他口交。怎晓得此时此刻含着他大鸡巴的竟是大宁当朝皇后,国母耶律南仙。也是他的亲生母亲。
手指触到肉根下两颗胀鼓鼓的精囊,耶律南仙未有多想,左手握住,轻轻揉弄。
“先帝,并非臣妾淫贱,实在是子朗性命垂危,身子难挨。臣妾当年将他弄丢,已是极大过错。如今服侍与他,实属无奈,只求先帝泉下有知,原谅臣妾。”
耶律南仙闭上眼,将鸡巴吸得更紧,卖力吞吐起来。
25-03-25
小沟寨,吊脚楼二楼屋内。
玉昭言猛然睁开眼,才发觉身上趴着个女人。下意识,他当即抬起手就要一掌轰向被散乱发丝盖住的脑袋。可余光忽然瞅到身上女子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压在他身上,呼吸之间,察觉到两颗肉团压着自个胸膛。而且,自己的阳物此时好像正置身于某处温热濡湿的紧凑之物中。他稍稍一动身子,便听身上人儿呻吟。
“唔,哥哥莫在弄,采梦不要了。”
玉昭言虽未知前因后果,此时知道自个和身上人儿发生了什么。他摇了摇脑袋,撑起上半身,努力回想虎头零发生的一切。
师弟被皇后带走,他只身一人留下抵挡此刻,金蚕蛊的毒丝射到脸上。彻底失去意识前,自己好像被人抱住,还为他当下箫剑云,殷不破等人。回想方才身上人儿的话,口音正与救下自己的女子相差无几。
玉昭言轻轻撩开人儿的发丝,勉强看清了她的脸。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面容清秀,俏丽可人。在看散落在木板上的衣裙,他便确定身上少女就是一为苗疆女孩。
方才一番云雨,原来不是做梦。稀里糊涂丢了童阳之身,玉昭言一时不知所措,可眼见少女被自己干的失去意识,甚至还不时呻吟求饶,愧疚之情涌上心头。原以为这辈子孑然一身,怎料破了一位苗疆少女身子,而且她很有可能就是救下自个性命的人。
“罢了,罢了。”玉昭言摸着少女柔顺的黑丝,心道,“待寻到我师弟他们,我亲自登门拜访,向你父母提亲。”
一炷香后,少女悠悠苏醒,趴在玉昭言身上,葱白的小指在他胸膛上绕着圈。小脸笑得十分开心。
“采梦,我有要紧事,你放一万个心,我绝非始乱终弃之人,待...”
“哥哥。”杨采梦嗓音软糯,叫的人骨头都酥了,“有哪样事你说嘛。。”
“今日在虎头岭,我与师弟,还有...”
玉昭言说完,杨采梦笑道:“哥哥莫担心,采梦马上就吩咐人去寻你师弟他们。”
杨采梦撑起身子,白嫩的女体甚是诱惑。初尝云雨的玉昭言身子仍在贪恋之前那飘飘欲仙,欲生欲死的美妙滋味,白净的鸡巴有了抬头的驱使。
杨采梦见着,握着鸡巴低头亲了一口。
“采梦。”玉昭言有些无所适从。
“哥哥莫要乱动,你中了金蚕蛊,虽然人家给你治疗过,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哦。”
杨采梦穿上衣裙,戴好银饰,便出了门去。没一会儿,又折回。向玉昭言要个证明的身份的信物。玉昭言将玉佩交予她,又用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一并带去。
未几,听到楼下锣鼓响声。玉昭言起身到窗边观望,只见寨中四处火把亮起,纷纷聚到楼下空地。然后便见十来名苗人侍卫拥着杨采梦上至高台,朝来着下达了命令。
苗人说什么,玉昭言听不懂,但肯定是叫他们去寻自己小师弟和皇后几人。
不多时,苗人举起火把,朝寨子外走去。
杨采梦回到二楼屋中,躺在玉昭言怀中,把玩着他坚硬的大鸡巴。一双明亮的眸子带着盈盈笑意,盯着他俊朗的脸。
“哥哥放心,寨子里有人说天黑之前见到几个坐马车的汉人经过,就在附近山谷。一定就是你师弟他们。”
“采梦,我可否问问你在这寨中,是何身份?”
“呵呵,哥哥。”杨采梦亲了口玉昭言的唇,道,“我阿爹叫杨翼虎,是播州宣慰使。有人还管他叫苗王。”
玉昭言一愣,自个居然把苗王的女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