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本事。”长剑入鞘,玉昭言看着六师弟,“如何?与揽月姑娘春宵一刻。”
陈湛非笑道:“揽月处子之身,六弟甚是喜欢。”
“若是皇后娘娘发现,问罪与她,你作如何?”
“那我就禀明娘娘,不要此行护送的酬金,只求她将揽月赐予我就是。”
玉昭言微微一笑,“我那一半也不要了?”
陈湛非面露尴尬,“不敢不敢,只需我那一半便可。”
“二哥睡了,你自己好生守着。”
“是。”
二人一齐动身,飞至对面客房二楼,陈湛非取了佩剑,站在皇后寝屋外值守。
天亮,耶律南仙坐于镜前,明姝立于她身后,左手握着一捧秀发,右手拿着白玉梳子缓缓梳着。揽月打开门,接过夏鄢端来的温水。
耶律南仙凤眸斜睨,总觉着揽月这丫头走姿颇为怪异,带她走近,又嗅道一股男人的味道。
“哐当。”
“呀!”
水盆落在木板上,温水洒了个一干二净。耶律南仙突然伸出玉手,一把掐着揽月脆弱的喉咙。梳发的明姝吓了一跳,手中的玉梳差点掉落。
揽月被掐着喉咙,不能言语,她甚至不敢推开皇后的手臂,双膝跪地,小脸因痛苦而拧作一团。泪水盈盈的眼睛看着皇后,祈求她手下留情。
明姝慌忙跪地,连磕三个响头,替好姐妹求情,“娘娘,不知揽月所犯何事,求您饶她一命。”
耶律南仙松开手,可怜的揽月倒在湿哒哒的木板上。明姝挪动膝盖,将她扶起来。
“说,才一晚上,你就勾搭上哪个野男人?”冷酷无情的皇后盯着镜中的脸,她以为明姝勾搭的是夏冲。
“咳,咳。”
揽月咳嗽了几下,道:“回娘娘,是...是麓灵派的陈湛非。”
耶律南仙侧过脸,盯着揽月的眼睛,后者不敢直视,卑微地低下头。
“你若敢污蔑他人,就不用再跟着本宫了。”
“娘娘,揽月绝不敢污蔑。”揽月颤抖着身子,泪水溢出眼眶,“只因昨夜求他帮我烧水沐浴,不想遭他趁机奸淫。他武力高强,揽月完全反坑不得。又怕吵醒娘娘,便不敢大声呼救。”
原来野男人是自己的亲儿子,耶律南仙下意识地露出笑意,瞥了眼可怜的女孩,道:“他好大的胆子,擅离职守,还奸淫本宫的侍女。”
“娘娘,他...他陪我到厨房烧水时,先叫了他师兄换岗值守。”
“嗯?你遭他奸淫,破了身子,还替他辩解。哼,别以为本宫这几日来都是瞎的。但凡在外,你这双勾人的眼睛恨不得沾在他身子上。你分明就是与他通奸。”
“娘娘,揽月不敢。”可怜的侍女哭诉道,“这几日见他相貌堂堂,仪表不俗,又武力高强,的确生出几分好感。可谁知他胆大包天,强行将我掳入屋中,呜呜...揽月自知身子不洁,任凭娘娘处罚。”
“娘娘,还请饶揽月一命。”明姝道。
耶律南仙勾起揽月的下巴,玩味地审视着那张冰清玉洁的小脸,还算得标志的美人,配得上她的儿子。
红唇微启,她道:“此事你无过错,本宫不怪你。如今你虽没了处子之身,但终究伺候了本宫五年,若将你撵走,你也难活下去。平身,换身干净衣裳。”
“是,揽月谢娘娘大恩。”
吃过早饭,揽月还担忧皇后会问罪于陈湛非,不想她一如往常,戴上面纱后,便下令出发。
陈湛非牵马守在客栈外,见皇后出门来,第一眼便看向她身边的揽月。夜里春宵,无限欢娱。回味着女孩小穴`l`t`x`s`f`b`.c`o`m紧紧含着他胯下鸡巴的美妙滋味,陈湛非得意地朝揽月抛了个眉眼。却不想自以为被他肏服,归心于他的女孩狠狠瞪了他一眼。
玉昭言跨坐马鞍,勒着缰绳,笑道:“你那小情人心中可是不少怨气。也不知她是否将夜里之事上告皇后娘娘。若皇后娘娘发怒,下令将你净身,入宫中做太监。小六,到时候二哥会将藏经阁内的那卷葵花宝典抄写一份,送给你。”
陈湛非浑然不惧,小声道:“她小女孩心思,早对我芳心暗许。现在相安无事,想来未告知娘娘。至于葵花宝典嘛,小六早翻阅过几次。所谓欲成此功,不必自宫。即便自宫,未必成功。与师父传授我们的天罡玄炁决相比,葵花宝典之功法,不过尔尔,何必自残己身。”
“哈哈哈,说的也是。”玉昭言笑道。
陈湛非哪里知道,二师兄早就暗地里将葵花宝典功法炼得通透。又结合天罡玄炁决,自创了一套功法,曰太乙玄真决。
天空多阴云,不见日光。一行沿官道走了两个时辰,过了三个有哨兵把守的路口,进入山道,便停下休息半个时辰。
“哇,哇,哇...”
陈湛非咬着水壶口往口中灌水,抬头望去,三五只乌鸦盘旋树林上方。
别人见着乌鸦,多觉得晦气,陈湛非却甚是喜欢。只因此类黑色飞鸟不同于鸡鸭,要聪明些。据阿拉伯商人传说,他们的智者曾经见过一只乌鸦为了喝水,将石子叼入只有一半水的瓶中,石重触底,水面上升,乌鸦得以解渴。
三师哥李长风善于模仿鸟叫,观察习性,自个也养了不少鸟类。陈湛非向他学了几招,出门见着乌鸦,竟成功招来。此后便在山上养了几只乌鸦,供他消遣,传信。
陈湛非学着乌鸦叫了几声,乌鸦竟回应了他,其中一只落在附近的枝头,晃着尖锐的喙打量他。
他一招手,又叫了几声,那乌鸦扑腾着翅膀朝他飞来。
夏冲见状,惊奇道:“没想到陈兄弟还会这般本事,这下可以吃烤乌鸦了。”
那乌鸦好似听懂了,将将落在陈湛非手臂上,就扑腾翅膀要逃命。
“夏大哥,可不要吓到我这小宝贝。”陈湛非安抚乌鸦,喂了些肉干。
“呵呵。”夏鄢被他逗笑。
陈湛非又与乌鸦呼叫了几声,眉间略作思索状。
“它说了什么?”玉昭言问。
陈湛非放飞乌鸦,说道:“回二哥,若是我没猜错,那乌鸦是说前面路上有食物,很多食物。”
玉昭言警觉起来,拎着配剑站起身,他对乌鸦的习性也有所了解。
“莫非前面路段有死尸?”
“而且不止一具?”陈湛非附和道。
夏鄢听闻,道:“兵荒马乱,又有盗匪出没,或许前方真死了人。”
玉昭言点头,道:“我先去探探路。”
说罢,玉昭言施展轻功,三两步飞至树林上。脚踩树梢,如履平地。飞了十来丈,立于一颗柏木顶端,脚尖踩枝头,却不压弯半寸。
目力所及,见百步之外的路上,有群穿衣戴孝,抬着棺材送葬的人。
随着送葬队伍走近,微风吹来,玉昭言还嗅到了尸臭味,却还夹杂着别的奇怪味道。
只不过一具棺材,其味竟能臭成这样。莫非棺中尸体高度腐败?可偏偏那尸臭又不似人体高度腐败之下散出的气味。玉昭言又闻了闻,好像嗅出用于尸体防腐的药味。麓灵派毗邻苗疆,他曾几次见过赶尸的队伍。
“二哥,可有异样?”陈湛非后至,落在另一颗树顶,“原来是送葬的,难怪我隐约嗅到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