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世都是靠这个胎记来找你。」郭思旖直接拉住林崔志的左手,看到他手臂上
那四叶一般的紫红色胎记。
「这个胎记虽然少见,却不一定唯一,你上网一查肯定有不少有这样形状
的胎记。」林崔志看着自己手上的胎记,郭思旖伸手抚摸,摇了摇。
「网上那肯定会有,但是那不是我要找的,我前世肯定发过誓要找到你,我
认定就是你。」郭思旖生气地说道,林崔志看到她生气的时候还鼓着气,完全是
长不大的孩子样子。
「你说的这些好古怪,哪怕你说你小时候看到我,萌生了一种懵懂的愫,
这种愫在漫长的
子中滋生出越发灿烂的遐思,我都能接受一点。」林崔志不
是文科生,他能想到的漫话语顶多如此。
「我可以这么说的,不过这不是我真实的想法,我真的是等了你好多辈子了!」
林崔志抿着嘴问道:「那你说说之前好多辈子的事
?」
(二)庄生晓梦迷蝴蝶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有印象起来的第一世,是一位在家中织布的子,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朝代,
后来我在清醒后翻查资料,得出应该是南唐时期,因为我在我哥的中听到樊知
古的名字。
我一开始不知道我和我哥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村民们喊阿哥做夏伯,喊我
做秋娘,大概是我俩是夏天和秋天出生的吧。
夏伯比我大个四五岁左右,他每天就是出去打猎,赚到的钱要么是帮补家用,
要么是借书来看。
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没有爹娘,我梦不到更小时候的事,初登场的我已
经是及笄年华。
我俩相依为命,倒也生活得还算不错。
听闻北方一直攻打我们,这税负越来越高,我看着夏伯每天天没亮就出门打
猎,快要落才能回来,回来后还要继续读书,心中甚是忧虑。
可喜的是这子终于要结束,夏伯科考中进士,他被派去一个地方担任朝廷
命官。
夏伯回村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接我过去他任职的地方,可是还在上任快到站的
途中,就传来消息南唐投降了北宋。
这下子夏伯和我都是进退维艰,到那个地方都不是那个朝代了,谁还会认前
朝任命的还未上任的官员?
我们都是村里出来,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知道改朝换代后也不敢冒险再去那
个任职的地方,夏伯决定先看北宋的处理态度再做打算,若是他们将前朝官员全
部抓起来的话,他肯定不会去自投罗网。
恰好遇到一个村庄,里面都是避难的们,他们都是逃避战
来到的,这里
曾经被征兆过战士,五年前还发生过瘟疫,整个村庄空无一,最近一两年,一
些逃难的无家可归之无路可退之下进了这个村子里面生活,幸好瘟疫已过,活
得平安无事,并渐渐形成了一个百家村。
我俩鬼使神差地没有说是兄妹,夏伯说我秋娘是他的妻子,村长见我们可怜,
又是难得的青壮年,于是给了我们一处陋的小房子,让我们在那边生活。
我问夏伯为什么要说自己是他的妻子,他关好门窗说道:「如果他们知道我
们是兄妹,有两点隐患。第一,他们不知如何安顿我们,这些房子都是旧的小
房屋,根本没有分开两间房的;第二,我看到这里的老光棍比较多,如果我说是
妹妹的话,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不轨。」
事实证明夏伯说得没有错,那些没有接触过子的老男
,在白
总是趁我
出门的时候搭讪,我心生厌恶,觉得和在家乡里面的淳朴村民差太远了。
好几次还有直接揩油摸手臂:「小娘子,你怎么生得这么白?是不是你老
公不让你出门?」
夏伯打猎回来后从旁处听到这些消息,他显得闷闷不乐。
我们甚至在半夜听到外面有在偷窥,吓得我只能赶紧缩进去夏伯的房间,
当然他睡地上我睡床上。然而第二天我却听到他们传言我们分房而睡,夏伯不行,
是个太监,我们是假夫妻之类的传闻。
有一天,夏伯回来后,他坐在饭桌上沉默不语,我问他怎么了,他看了我很
久,才缓缓说出:「今晚我们睡一张床吧。」
我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顿时脸色通红,问道:「阿哥你在说什么?」
「秋娘,我真的好怕,他们对你的觊觎越来越明显直白,如果被他们发现我
们分房而睡,我担心某一天我出去打猎,你会被这些流氓玷污。」夏伯的手用力
地握着筷子,手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我听后不知为何心底反而有些窃喜,我很自然地点点,没有说什么。
到了晚上的时候,来到夏伯的房门,他已经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我轻声说道:
「我进来了。」
他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我脱下鞋子钻进被窝,他才抖动了一下。
我看到窗外有可疑的黑影,于是抱着夏伯小声说道:「阿哥,他们在外面。」
夏伯感受到我的紧张,他握住我抖动的小手,终于转过身,我们四目相对,
他说道:「你睡里面,我在外面挡着你。」
当他跨过我调转位置的时候,我的手背碰到了他凸起的地方,我知道这是男
和
不同的象征,却从来没有见过,只是从小被教育这是夫妻之间才能见的
部分。
我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勇气,我斗着胆问道:「阿哥,你下面鼓鼓的是什么?」
夏伯被我这一问直接羞红了脸,他没好气地说道:「睡觉,别问这么多。」
一连几天我们都是这样睡觉,也没有特别的事发生,我们自始至终都隔着
半尺距离,没有肢体上的接触。
村里的闲言闲语似乎少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村民里面的老妈子总是让我熬一下羊藿,我不知道为
什么她们这样说,直到夏伯有一次回来又是闷闷不乐。
我看到他的表就想起两个月之前的事
,于是问他:「阿哥怎么了?」
「没什么事,你不用理,吃饭吧。」夏伯这一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说
道,「另外,从今天开始,别叫我阿哥,叫我阿夏。」
又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惯例躺在内侧,夏伯背对着我躺在外侧,我转身
看着他的背部,眼角又扫到窗户外那隐约走动的黑影。
「阿夏,他们又来了。」我低声在他后面说道。
夏伯没有动静,似乎是已经睡着了,也罢,这些都不知道为什么半夜三更
在外面游,听闻是晚上有某些动物昆虫可以抓来当
吃。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夏伯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