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的阿嫲口中,我知道了夫妻之间是要行夫妻
之事的,就是将男人特有的东西放进女子下面。
我感到一根柱子顶在我的双腿中间。
以前也曾经试过被这个凸起碰到,然而没有今天那么直接粗暴,这根东西就
这样直挺挺地钻进我的双腿中间。
「我读圣贤书,发现自己早就对阿秋你超出兄妹之情。我晓得这是大逆不道
的事情,不过我俩自小相依为命,在这乱世中朝不保夕,明天可能就会打仗,或
者有什么山贼来村子里面屠戮。我不愿意这辈子就和阿秋是兄妹,今日将要所行
之事,定是天打雷劈,我愿意自己一力承担,与阿秋无关。」夏伯抱住我,在我
耳边说道,似是要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出宣誓。
「我没读过书,但也知道这事情是你情我愿,我不晓得什么圣贤道理,只知
道我爱阿夏,这些事情不应该由你自己承担。」我也伸手搂住他,第一次以妻子
的身份搂住他。
「我希望下辈子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夏伯说道。
「不用下辈子,我们现在就可以做夫妻的!」我争辩道,大道理不懂,也不
知道有没有下辈子,我只想这辈子和阿夏在一起,永远永远。
夏伯没有说话,他颤抖的手开始解开我的衣裳,我何尝不是全身在颤抖,能
做的只是在他脱我衣服的时候稍微抬起身子。
很快我俩就全身赤裸坦诚相待。
夏伯将我压在身下,他用嘴唇亲吻着我,我的阿哥和我吻在一起了!
我不由得高兴得流出了眼泪。
「阿秋你为什么哭了?」夏伯发现了我的泪水,「是不是不愿意,我……我
马上离开。」
我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勾住他的身子说道:「阿夏,我不是伤心,我是高兴,
我终于是阿夏的妻子了。」
夏伯听到这句话后,他温柔地亲吻着我,然后用手抚摸我的胸部,我第一次
被男子触摸到这里,感觉整个人都火辣辣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不知道自己被夏伯摸了多久,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跪在我身下,
扶着他的那根东西,对我说道:「阿秋,我爱你。」
「阿夏,我……哦!」我还没有回答这句话,就感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捅进我
的下身,一股火热疼痛的感觉涌上心头,「好痛啊!」
夏伯马上停止了进攻,他俯下身子咬着我的耳朵说道:「阿秋不哭,我听别
人说,女子第一次是会有点痛的,过一下就好了。」
我听到这些,咬着牙点点头,忍住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抽搐般地用嘴巴吸气。
夏伯按着我的双腿再次挺进,我的疼痛感更甚,身子像是要被活生生撕开。
我得忍住!
我内心不断这样对自己说。
渐渐地,我感到有一股酸麻的感觉替代了疼痛从下面传来,我开始感受到夏
伯的东西在我下身进出,每次被他的东西捅进来后,我都好像有一种愉悦的充实
感蔓延全身。
我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夏伯听到我的呻吟后越发激动,下身的动作变得猛
烈。
这猛烈的进出也让我的快感更甚,我仿佛要爽到飞到天上,原来夫妻之事是
这么让人流连忘返的吗?
我不知道夏伯在我身上抽动了多久,我只知道最后他的东西似乎在我身下规
律地抖动,我感到有一小股热流射到我身子里面。
夏伯退出我的身子后,我害羞地坐起来,看到我的下身流出血迹和白色的浑
浊物,我惊讶地说道:「我来月事了!」
夏伯摸了摸我的头说道:「傻瓜,这是女子破瓜之后流出的血。」
「那些白色的是什么?」
「那是男子的精。」夏伯解释道。
「我需要擦身子吗?」
「等流干净之后去用水洗一下吧。」夏伯溺爱地说道,这一刻,我感到自己
不再是女孩子,夏伯就是我的夫君,我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等到我下身不再流出精之后,我起身准备去清洗一番,下地的一刹那竟然双
腿发软,幸好我扶住桌子边才没有跌倒。
这吓坏了夏伯。
我赶紧说道:「没事没事,我下面好像有点痛,应该没事的。」
夏伯扶着我到水缸边,温柔地帮我洗漱下身,看着他,我仿佛世间万物再无
比他更重要的事情。
我们第二天就拜别村子里的人,当他们知道夏伯是要去县城当主簿之后,都
惊讶万分,他们没想到和自己生活了一段时间的男子居然是前朝的县令,现在的
主簿。
我们走了两天路才到县城,县令让下人帮我们安排了一处住宅。
夏伯跟我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了,你也不能再叫阿秋了,以免家乡
有人认出来。我想过了,你在家里不怎么外出,我们不会被人拆穿的,我想给你
起个新名字好吗?」
我红着脸说道:「都听夫君的。」
说了这句话,我感到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这是唐代杜甫的诗句,你以后就叫阿
雪好不好?」夏伯说道。
「好,我以后就是阿雪。」
我们在简陋的房子里面,对着天地,正式拜为夫妻。
夏伯虽然不算是正式官员,但是他的主簿工作是做得不错,县城换了几个县
令,他都依然是县里面的主簿。
「爹爹!」我们的孩子在定居县城后的第二年出生了,现今已经到了入私塾
的年纪。
幸好我们归入大宋后,这里还算是安居乐业。
听夏伯说了许多工作上的烦恼事,我听不懂,只能给予他安慰,而这个安慰
就是晚上和他颠鸾倒凤。
我已经渐渐忘了自己是阿秋,忘了他是我的阿哥,我现在只是阿雪,夏伯的
妻子。
然而我们还是没有好结局。
时间过去了十多年,孩子那时候已经是秀才了,他上京去考取功名,这里只
留下我和已经开始有白发的夏伯在家。
家乡里面有人过来,我们已经多年没有见过家乡的人,这次来的是以前很好
的一个小伙伴,现在也已经弯着腰,看上去比夏伯要苍老十岁。
夏伯很热情地在家里接待了他,我作为妻子也忙着做饭。
上菜的时候那个人见到了我,眼神中似乎有点儿不解,夏伯介绍我说:「这
是我的娘子阿雪。」
我礼貌地和他道了声好,然后就急匆匆地回到房间里面。
那个眼神让我害怕,我害怕他会发现我是阿秋,不过我自己安慰自己,已经
过了十多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