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撑地维持平衡,右手搂住她的柳腰,将那赤裸相见的白虎嫩穴揽到口鼻跟前。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你知道吗?。
你的主人,又把你推回了生死未明的危险当中……。
万一,那两种药有什么副作用……。
万一,那个「红药」
无效,只有「蓝药」
生效……。
那时你该怎么办啊?。
你还能像先在这样生机勃勃嘛?。
不过,不用过于担新那些个「万一」,有我在呢!。
我将鼻尖抵在寸草不生的耻丘上,妄图将许久未闻的馥郁香气尽数吸净,贪婪而又沉醉。
追寻着潮热的气息,鼻尖划过藏在阴阜之下的一粒花蒂,挤开两瓣饱满紧实的肉唇,来到了一处充盈着琼浆玉液的仙池。
「嗯~~」
如兰被我剐得一抖,喉咙里挤出了一声急促却微弱的娇吟,手中的笔掉落到桌面上,滚落下来,在我的头顶敲了一下。
我听得出,她是在强行压制自已的音量,毕竟外面还有那么多员工呢。
得意地笑笑,我捡起那支钢笔,举起来递还给她,一丁点都没有耽误鼻尖的畅游。
短短一两分钟,池中白泽便快要溢满,呼吸困难之下,我赶紧将鼻尖移开,回到阴蒂处摩挲戏玩一番,又引得她一阵颤栗。
与此同时,我张开嘴,顺势复上了那暗粉色的阴唇,这里就像如兰的另一张檀口,微微张开,轻轻嘬动,唇肥汁满,津液横流,我忘情地与之深吻,时不时将新鲜出炉的浓浆纳入口中。
它们还是1悉的味道,淡淡的腥臊之中透着一股咸鲜,入口温热,滑腻黏稠,既像浓粥,又像酸奶,一直都是我最为钟爱的饮品。
我越喝越渴,从嘴里渴到了心头,于是我越喝越快,越喝越猛,一时间,「嘘熘嘘熘」
的吸舔声与「咕噜咕噜」
的吞咽声此起彼伏。
「唔嗯~~死张帅,你轻点儿!。别干扰老娘正常工作!。」
如兰低声斥道。
「咕噜……。哦!。」
我抬起眼来,视线被桌板挡住一些,只能看到她的下半张脸,那里,腮红初现,正欲弥散,俏鼻轻皱,红唇紧抿,不知她是在把心思聚焦于工作之上,还是在奋力抵抗着纵情娇吟的欲望。
她打开电脑的音响,播放起一首舒缓的钢琴独奏,音量逐渐调高,应该是想在不扰人的情况下尽量盖住桌下不堪的声响。
接着,桌子右边的抽屉被拉开,我瞥见她拿出一个遥控器。
轻点了两下,身后玻璃墙的方向传来一阵「嗡嗡」
的机械转动音,我这才想起来,如兰这间办公室的百叶窗是可以电动遥控的。
又点了两下,屋里的白炽灯熄灭,如兰打开桌面上的台灯,黄光昏暗,只照一隅,却是她从小就最喜爱的氛围,她说过,这样可以心无旁骛,只看眼前。
在这朦胧的灯光里,今夜注定要被拉得很长,我很乐意慢慢享受。
心中的急色被安抚成了柔情,我放缓了对蜜穴拥吻的节奏。
渐渐地,如兰坐得越来越靠前,大腿根部早就伸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两瓣屁股还撑在椅面上,整个阴户悬空敞开,下方再无椅面阻碍,这让我的舔舐可以更加顺畅,更加深入,真是默契十足!。
伸出舌头,一路探寻,我找到了藏在股沟之下的肛菊,与那几道浅浅的菊纹密切交流一番之后,我向上舔去,一颗颗粗粝的舌苔紧紧贴住了会阴处的肌肤,它们划过平整短促的腹股沟,淌过崎岖瑰丽的阴道口,顺着两侧的肥厚阴唇攀爬,直到全部抵达位于险峰的阴蒂,就会又降落到山底的菊海,在鼻尖与阴蒂的再度触碰之下,重走这段无限轮回的旅程。
我的脖子一抬一落,总能挑动一次次情难自禁的挺腰。
我的口鼻一拱一探,总能激起一阵阵涟漪不断的肛缩。
我的舌头一伸一卷,总能吃到一股股汹涌泵来的淫浆。
如兰已经沉不住气了,粗重的喘息声中充满了不可预知的躁动,就像一头饥饿的母兽,随时都可能会暴起猎杀。
她右手点击鼠标的声音已经杂乱不堪,左手敲了几下键盘后就放弃了挣扎,搭在我的头顶,几根纤指穿过我的浓发,在我的头皮上忘情地抚摸,手掌将我牢牢按在她的胯下,就像是一个贪婪的女地主,怕我不堪劳作,突然罢工。
「慢慢吃……。慢慢吃,老娘工作完之前,你可不许松口~」
「咕噜……。嗯!。」
我更加卖力地舔舐,却始终挡不住淫浆的泛滥,它们不断顺着会阴滴落而下,已经在地板上汇成了一大滩,两旁的高跟鞋都已经翘了起来,只有细细的鞋跟支着地,鞋中的黑丝淫脚正随其主人浪荡地发着春。
尽管肉棒早已硬到不行,在裤子里撑起老高,我却没有碰这双脚丫,我在等着它们主动来找我。
斜眼看了看左手上的腕表,已经七点四十了,也就是说,我已经「赴宴」
了快20分钟。
有了「女皇」
款待的「浓汤」
果腹,先前舟车劳顿的淡淡饿意早就无影无踪了。
「啪嗒……。啪嗒。」
又过了10分钟,就在我吃得更加尽兴时,身下传来了两声令人1悉的动静。
低头一看,如兰膝盖外扩,大腿上翻,小腿内收,双脚在我跪地的膝间合拢,将两只高跟鞋互相踢掉了。
她向后倚在靠背上,左手也从我头顶拿开,与右手一起抓住办公椅的扶手,将身体的支撑点从双脚转移到了双手。
这种姿势,她是没有办法继续工作的。
「咕噜……。你干完活了?。」
我咽下一大口淫浆,抬头问她。
「我自己的那部分算是告一段落了,就等王子他们把预算和技术资料汇总一下,交给我签个章就完事啦!。」
「哦,咕噜……。」
「你吃饱了没?。」
「还差得远呢。」
「呃嗯~~你舔得不错,老娘要犒劳一下你!。」
随着如兰的一声宣告,寂寞已久的黑丝脚丫立马开始欢腾雀跃,它们从我的膝弯向上爬,一路摸索,终于在我的左侧裤兜处,摸到了那两只小药瓶。
「现在,我们该吃药了~」
故作娇媚的嗓undefed
顶,蠢蠢欲动。
两只黑丝脚掌如愿以偿,攀上了赤裸的肉棒,它们享受着滚烫的温度,品尝着柔韧的触感,动得不再轻快,而是愈加沉重,每一次对搓,都像要把我的肉棒碾成一坨橡皮泥,马眼渗出的清液将足底的丝袜打湿,不再发出「沙沙」
的交战声。
我的舌尖逆着洪流,在湿热的深同里继续探寻,每向前侵占一分,溢出的淫浆就会淌入我的口中,孜孜不倦,潺潺不息,我感觉自己已经吃了个半饱。
当舌根快要抵上同口无法寸进时,我想要抽身而退,可刚才还很排外的淫壶现在却想要强留我做客,蠕动的肉壁紧紧夹住舌头,对我的离去恋恋不舍。
这是一场拉锯战,我怎么会在这一回合的开局就示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