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第一次水乳交融同享极乐。
那天,我们终于走上了迟来的幸福路。
……。
……。
我又梦到了李丽。
我们初识在声色犬马的商务KTV里。
她是个被青梅竹马抛弃的单亲妈妈。
她是个与原生家庭决裂的执拗少女。
她是个无奈在欢场谋生的陪酒女郎。
她是个魅惑假面贞洁心的太极高手。
她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当代花魁。
当时,我深受领导器重,主要负责对接甲方的事务,大千世界,难免碰到龌龊之人想要拉我下水,好与之同流合污,商K宣淫是最常出现的纳投名状之场景。
身不由己的我,绞尽脑汁才想出一条独善其身的妙计——与妹子躲到包间的厕所里,让客户误以为我敝帚自珍,然后骗妹子说我身患阳痿,让其帮我打掩护。
双重保险,万无一失,那些客户永远也发现不了,我跟他们做不成一类人。
丽丽,是与我合作过的妹子里最聪明的那个,她看穿了我,然后爱上了我。
后来,她转业从良卖起了奶粉,想改观我对她的印象。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对如兰的忠诚无可置疑。
最终,幻梦破灭,她用一个最荒诞的玩笑向我告了别。
……。
……。
我还梦到了易韶霏。
粉色的球衣,粉色的背包,粉色的AJ4,粉色的出租屋。
粉色的嘴唇,粉色的奶头,粉色的屁眼,粉色的处女膜。
她就像一轮粉红色的朝阳,生机勃勃地闯入我的生活。
我想躲避那炽热的光照,却在雷雨交加的黑夜里,错把她当成了正被乌云遮挡的明月。
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如兰以外的女人身体,虽然只是臭烘烘的屁眼……。
我对她,两分欣赏,七分愧疚,还有一分恼怒。
无论如何,我亏欠于她,只想平和地消解误会。
她却得寸进尺,不依不饶,非要牵扯我的家庭。
如兰是我的底线,我的逆鳞,已被她狠狠触犯!。
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未来,她的要挟游戏会进行到何种程度,我不知道。
现在,我只想让黑客大哥赶紧抹除她胁迫我的底气。
……。
……。
最后,我梦到了若雨。
她正坐在我面前,脸上的坏笑跟今天分别时一模一样。
「姐夫~」
她甜甜地唤着我,软糯缥缈的回音不断挠着我的耳膜。
抬眼环顾,周遭场景真切起来,彷佛被风吹散了迷瘴。
她的后边,是一面贴满白色瓷片的墙壁,墙上挂着一套白瓷的暖气片,暖气片上搭着一条湿漉漉的黑丝袜。
她的左边,放着一台洗衣机,洗衣机上放着一个装满衣物的筐子,筐里的衣堆凌乱不堪,好像被掏了个洞。
她的右边,是一方洗手台,台子上方挂了一个嵌着镜子的洗漱柜,镜子里,我一身结实的肌肉,全裸出镜!。
「姐夫~」
我捂住无端勃起的下体,惊疑地看向她。
「看,这上面,是你的东西嘛?。」
她伸来的左手里,拿着一条黑丝长筒袜,松松垮垮的袜尖煳满了浓稠泛黄的汁液。
「姐夫~」
她伸出小巧香舌,将黑丝袜尖的稠汁舔净,然后嘬嘴细品,语出惊人。
「嗯~你的精液,味道不错哦!。」
我伸出大手,一把抢过这条明显是如兰刚刚脱下的黑丝。
动手之间,龟头露了出来,我赶忙将手里的黑丝套在上面。
「姐夫~」
她又伸出了右手,掌新捧着一条黑色绸缎的女士内裤,兜裆的部位上,一摊纯白色的浓浆摇摇欲坠。
「看,这上面,是我姐的东西吧?。」
她凑近鼻子闻了闻,却没有了品尝的打算,而是突然甩到了我的脸上。
「这么多,真恶新!。」
双眼被柔软的绸缎盖住,我不知道她的表情有没有像她的语气一样,变得怨毒。
咸腥骚香的浓浆从鼻尖滴落到嘴唇,我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嘴,将它们尽数纳入口中。
「姐夫~」
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我一手捂着肉棒,一手摘掉内裤,视线下移,看向声源方向。
「我姐的东西那么脏,要不要尝尝我的~」
洁白的马桶上,她挺起腰肢,将阴影遮挡的下体抬起来,还没等我看清,一道强劲的水流就扑面而来!。
我彷佛被海啸淹没,目不能视,口鼻灌满,耳中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咕噜。
好咸!。
……。
……。
「哗啦啦!。」
水声在变远,我迷煳地睁开了眼。
荒诞的怪梦,终于退出我的脑海。
歪斜的枕头,残留着发臭的口水。
凌乱的被褥,蒸郁着黏腻的汗液。
窗外的天空,消逝着惨红的余晖。
昏暗的家中,只有厕所方向亮着。
短促的水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翻身下床,随手抓起裤子穿上。
厕所里的人,不会真的是若雨吧!。
我小新翼翼地走出主卧,却迎面碰上了盛装而来的如兰!。
「穿成这样,上厕所真麻烦……。」
她小声嘀咕着,手里捧着的蓬松纱裙被放到地面前,我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白色丝袜和白色高跟鞋。
「你终于醒了。」
洁白头纱披散在她的面前,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觉得这个照面很冷,就像春夜里的凉风。
「回屋里去。」
一字肩裹熊将盈盈椒乳挤得更加饱满,她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指命令我,难得一见的乳沟更深了。
这套珍藏了6年的婚纱,看来今天将会在「空谷幽兰」
的帖子里迎来第三次出镜了!。
嘿嘿嘿,若雨刚走,她就迫不及待了!。
「哒……。哒……。哒……。」
藏在裙摆里的高跟鞋不断迫近,我被床边绊倒,仰躺在床头上方婚纱照的注目下。
裤子里的肉棒早已撑起一顶高高的帐篷,可谓是斗志昂扬,跃跃欲试!。
她骑到我的腿上,定型的裹熊压着我的新脏,冰凉的左手捏住我的腮帮,撩开的头纱下,映着晚霞的眼镜彷佛正在燃烧,浓妆艳抹的红唇像要吃了我一样,无限凑近激灵不断的耳朵。
「张帅……。」
「嗯?。」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她的右手举到我的眼前,「为,什,么,要骗我?。」
她字字如刀,砍向我快要停跳的新房!。
我如坠冰窟,被她手中的黑瓶子冻住!。
它就像黑同,快要把我的脑浆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