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可以带我回九州咯。”
“那个废材所在的世界吗?以前去过,坐标还保存着呢。”
“那先在可以带我和天马族离开这个世界吗?”
“这个不行。”蚩尤给张业泼了一盘冷水。
“哎呀,主人,您也看到了,蚩尤先在只是一艘破船,能源连百分之一的储备都没有。这种状态别说离开这个世界了,就连自保都难呀。本来外面那群笨马拿来补充能源也不错,可惜它们胆子太小了,几万年都不敢靠近这里。唉,搞得我一直饿肚子呢。”
原来如此,外面那些天马是被你吃了啊。
“所以呢,我先在需要能源。”
“只要主人和我交媾,让蚩尤吸收点您体内的先天之源就可以啦。”
先天之源,是指玄牝之力吗?张业新里一动。
不过没想到到这里也免不了和女子交合一番,仿佛与女子欢好成了他修行谷九练后摆脱不了的命运。
当然,与蚩尤这样美若天仙的女子行鱼水之欢,张业并无不妥。不过,蚩尤说过她说魔舟的船灵,也就是说她本质上是蚩尤号这艘船。自己和她做岂不是在和这艘魔舟做爱?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
周遭恍若发生时空变换,刚才还是光怪陆离的魔舟内景,下一秒就变成了瑶花异草摇曳的仙家胜地。
蝴蝶飘舞,仙鹤排空,附近是溪水潺潺,水底鱼虾可见。
蚩尤正背对着张业,无限妖娆的后背瞬间点燃了张业内心的欲火,那宛如凝脂般温润的肌肤,裸露的美背、不堪一握的柳腰、惹人喷血的浑圆美臀还有那修长俏丽的玉腿一起让蚩尤的身体近乎完美。
张业从后面用力抱住她,好像猛兽捕捉猎物让她不能动弹。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放在蚩尤光滑饱满的美臀上,也不管对方可能是华夏初祖,他用力地捏着那富有弹力的软肉,感受传说中战身体的美妙滋味。
“我还是想问,你真是九黎之长蚩尤吗?”张业亲了亲她雪白的脖子,两人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好像连在一起一样。
“哇呀,你还在纠结这个?也许有很多个蚩尤,他们有的在我之前,有的在我之后。但是,现在还活着的蚩尤,的确只剩我了。”蚩尤意味深长的说。
她忽然好像蛇一样从张业怀中挣脱,转过身,露出两行漂亮的牙齿,张业才发现那双瑰丽的眼睛里是岁月洗不去的沧桑,藏着一段不见史书的惨烈往事。
张业又想起了那首壮丽苍茫的歌,这蚩尤就和那首歌一样美丽的不可逼视。
“你在害怕?”蚩尤问。
“我来之前看到了一些可怕的幻象,我很担心它们成真。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被某些人推着走,身不由己,我很害怕。”张业叹气。
光在蚩尤的肌肤上流淌,紫眸的女魔将闪闪发亮的钢制熊罩脱掉,噗咚一声,坠入了溪底,熠熠闪光的内裤也在天边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的皮肤开始变成紫色,巨大的角朝天延伸仿佛要刺穿云霄,紫黑色的尾巴拖在地面随意一拍就溅起紫色的魔火。丰盛的乳房是紫茄子一样的颜色,高峰处生长着两颗妖异的紫珊瑚。她的腹部刻印着一个紫色的纹路,仿佛女子的子宫,发散着淡淡的紫光,显得异常淫靡。
张业瞄了眼她的下体,发现她的蜜唇也是紫色的。
一个赤裸的女魔族。
“这是我的真实样子,你现在怕我吗?”蚩尤搂着他的脖子,眼睛里跳动着丝丝魅惑。
张业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怕。”
“可是我其实也想利用你哦。”
“除了要我帮你补充能源,还有什么?”
“呵呵,还有很多,我和那些将目光放在你身上的家伙们并无不同。”
“但我感觉你没有恶意。”
“直觉?”
“直觉。”
张业盯着蚩尤的眼睛,好像要看穿她的内心,没有由来的,张业忽然感觉她很1悉,自己以前应该认识她。
真是荒唐。她是蚩尤,是古老的话,自己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怎么会认识她呢?
但张业还是忍不住发问:“我们曾经认识吗?”
乌云漫天,雨水仿佛从天河之上落下来。天地间化作一片汪洋,雨打着水面,声声不断。
以张业蚩尤为中心方圆百米却迹般不受影响。
“自然,我们曾相识。”蚩尤看着他,发烫的唇贴了上去,男人和女人吻得响声大作。
他们的嘴唇互相沾着对面的涎水,他们的舌头好像藤萝一样死死缠绕打结,仿佛两条正在交配的水蛭摩擦慰藉对方每一寸肌肤,将自己的体液涂在对方身上。
“轰隆隆!”
天上传来轰隆轰隆的沉雷,仿佛上天对他们的结合感到震怒。
男人推到了紫肤的女魔族,他的衣服已经扔到九霄之外,年轻雄性强壮的身体和远超常人的巨根让他有本钱来征服身下这个狂野邪恶又秘的女魔族。
“吼吼”
张业将肉棒送入女魔族蚩尤的窄密的花径内,他好像疯了一样抓住她头上的两只巨角,下体密集的撞击光滑诱人的圆形紫屁股,现在立刻响起擂鼓般的性交声。
蚩尤修长的腿跪着,好像一个被征服者,被一个男人掰着自己的角狂暴得操着,体内却充实无比。那根硬到发烫,粗硕得比畜生玩意都过分的肉棒正一个劲次次插到她未经人事的肉腔内。
自己一个堂堂的魔族战,现在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放纵的肏着穴,要是让以前那些部下和死对头听到,他们的下巴一定都会惊掉吧。
“咯咯,主人,再用力点,您最近是没有吃饭吗?如果实在没力气蚩尤可以等你吃了后再来哦。”蚩尤被张业冲撞的左摇右晃,张业听到她的话似乎有点生气,狠狠抓着她的角让她的头往后仰。
“啊啊啊啊主人轻点,别这样抓我的角嘶嘶嘶——”忽然蚩尤感到角上传来一阵让人酥麻的快感,不禁身体一抖,熊前紫色的大香瓜宛如风车般甩荡起来。
张业这厮不仅掰她的角还用手上上下下反复循环地套弄抚摸。这角本来就是蚩尤的敏感之处,被张业这样又掰又抓又玩,饶是她经历丰富定力惊人也不得不在小穴和角的双重刺激下败下阵来。
“好深太大了,我要坏了!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别玩我的角了!”
她疯狂扭着腰,整个人仿佛一条紫色的蟒蛇在狂乱舞动。
张业再度挺腰将蚩尤插得慢慢的,她的蜜穴好似一张嘴喷出一股一股黏稠的汁水,湿漉漉的甬道不多时就在男人激烈的打桩下变成了对方的形状。
“啊啊啊~”
蚩尤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媚,和着身边哗哗的水声,直叫人受不了。
也许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张业弄得那么舒服。
她的尾巴紧紧缠住张业的腰。
乳浪翻飞,青丝飞扬,蚩尤眼迷离,不断发出苦闷的呻吟。紫色的肌肤渗出细密如珍珠的汗珠,闪耀着霏靡的光泽。张业忽然放开蚩尤头上的角,握住她豆腐般柔软的腰肉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她好像玩具一样被张业举得高高的,被撞得发肿的紫光大屁股轻轻颤动,里面嫩肉都被刮得发红的蜜穴吐出长长的黏稠水丝。
蚩尤被握的发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