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呢。”
林宇点头表示认同。所有人都说金斯顿是大学城,但只要你来了就知道,金斯顿甚至周边几个大小不一的城镇,都是围绕着跨国巨头普莱斯医药而生的。萨维亚大学之所以在公立大学中名列前茅,也有很大的原因是来自普莱斯医药持续稳定的巨额资金支持。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发生如此规模的青少年人口失踪事件,是否也与工业区有关呢?是因为家长忙于工作,给了不法分子可乘之机吗?还是因为······
“谢谢你陪我来这里,lin。”丹妮那悦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宇笑着摆了摆手,回答道:“这算什么?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叫我。我们接下来可是亲密的工作搭档呢。”
丹妮闻言笑着伸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一记,娇嗔道:“哎哟,没事别提工作!你难道不想在现实中和我做朋友吗?”
林宇摇头道:“不想。”接着他露出一个不太正经的笑容:“我想发展一种比朋友更亲密一丢丢的关系。”
话音刚落,一阵香风袭来,林宇赶忙缩身躲过丹妮挥来的玉手。
他侧头望去,丹妮也正看向自己,那双翡翠色大眼睛亮晶晶的。在昏暗环境下,拉丁美人宛若一朵绽放的娇美玫瑰,她笑语嫣然的打趣道:“我正好缺一个闺蜜,你有没有兴趣?”
汽车回到贯穿金斯顿的南北主干道上,窗外时不时有餐厅的霓虹招牌闪过。正巧到了饭点,两人都有些饿了。与林宇简单商讨后,丹妮熟练的将越野车拐入了道路右侧的一家applebees。
applebees是一家连锁的平价美式餐吧,放在国内有点像是精致版沙县小吃。十几美元就能吃一份主食,还有电视可以看espn这样的体育节目,非常适合工薪阶层。
餐馆内人不算多,二人没等一会儿,门口的接待小妹就找了一位年轻的男服务生带他们入座。
“欢迎光······”那男服务生看到丹妮后,明显愣了一下,原本有些疲惫无神的双眼顿时闪出一丝不敢确信的光芒。
他一边带着林宇二人往里走去,一边时不时回头,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流转着。
“二位先看下菜单,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呃······对了,你们要喝些什么吗?”男服务生显得有些紧张,差点忘了正常的服务流程。
两人下单了两杯饮料,等那服务生走后,林宇朝丹妮挑眉笑道:“他绝对是认出你了。”
丹妮哈哈一笑,身子向后往沙发上靠去,道:“那当然啦!我可是当红小花······”一边说着,一边舒展双臂,伸了个懒腰,似是想把一天的疲惫从身体中赶走。
林宇坐在她的正对面,将美人慵懒姿态下的性感身材一览无余。不得不说,这种棉质的小可爱太适合丹妮了。在没有内衣束缚的情况下,她那对浑圆硕大,但同时又坚挺富有弹性的玉乳被薄薄的衣料勾勒的原形毕现。
光是这么隔空看着,林宇就能想象出它们柔软的手感。
丹妮并不介意林宇那直勾勾的眼神。伸展结束后,她放下两条藕臂,接着笑道:“遇到粉丝这事,我已经习以为常了。lin,你也应该要做好准备呢,说不定过段时间你就会很出名。”
林宇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与丹妮合作的影片上线后,一定会收获不少关注。不过他现在的心态与几个小时前已经截然不同。
激活系统赠送的密宗双修大法并在安吉莉卡身上初步实践后,林宇心里已经有了底,原本慌乱不安的情绪已经转为一种一切皆可掌控的安全感。
女人如水,但每个单一个体又有不同,他很好奇丹妮身上的敏感点和“开关”在哪里。望着眼前那火辣又妩媚的拉丁美人,林宇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如此期待着更进一步的探索,并且他相信这个过程会给他们彼此都带来莫大的乐趣。
这时,那男服务生带着一杯柠檬苏打和可乐回来了。丹妮与林宇下单后,他收起小本子,目光像是黏在丹妮的身上一般,想要说些什么,但犹犹豫豫的开不了口。
丹妮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的磨叽,笑着道:“嘿!你已经认出来我了,是不是?你想要什么?合影还是签名?”
利落的解决完合影后,丹妮朝男服务生眨眨眼,微笑道:“看在这几张selfie合影的份上,能帮我们尽快上菜吗?”
男服务生的心愿满足,红着脸,略显激动的快速道:“当然,我会尽量把你们单子排在前面的,丹······丹妮,如果饮料喝完了,我可以随时帮你免费续杯,还有······一会儿你也不用填小费了,我······,见到你真的太棒了!”
丹妮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别的不能麻烦你,就请你帮我们看下上菜吧。”
等服务生走后,丹妮朝林宇俏皮一笑,问道:“你饿不饿?我的肚子已经在咕咕抗议了。”
林宇中午仅吃了一个三明治,又忙碌到现在,的确已经饥肠辘辘。他点头附和,随后开玩笑道:“丹妮,那服务生绝对是你的小迷弟,我看他那样子,都恨不得要帮你把单买了。”
“哈哈······”丹妮被他逗笑了,但随后正色道:“他在这里打工,是很辛苦的,我可不要占他便宜。”
她转头望着那男服务生忙碌的背影,幽幽道:“前几年,我也做过餐厅服务生,客人即使多给1美元的小费,我都会特别开心。那时候,阿罗正在备考大学,各种费用叠加成一个天文数字,家里真的很困难。他收到萨维亚大学录取通知的那一天,我又开心又焦虑,因为我太穷了,甚至连他第一个学期的学费都没凑齐。”
林宇坐在对面,安安静静的聆听着。
“结果阿罗却拿出一笔钱,正好能补上空缺。3689.75美元,我记得很清楚。那笔钱是他高中四年瞒着我打零工存下来的。原来我每天凌晨到家时,他也才刚下班不久。在十七八岁最好的年龄、同学们派对的夜晚,阿罗却一直在餐厅当服务生······”
在这段回忆中,丹妮没有提到其他亲人,似乎只有姐弟二人相依为命。联想到她说过自己和阿罗刚到美国时属于非法移民,林宇感觉这背后又有一个复杂且悲伤的故事。
林宇与丹妮还不算太熟,也不想引起对方更多的负面情绪,所以他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
听丹妮接着道:“阿罗是个非常独立要强的男生。虽然我一直照顾他很多,但他从来都不想依赖我而生活。我不愿意他出去打工,是希望他能把时间和精力放在自己热爱的东西上,追逐自己的理想。其实他对我也是一样。他那么想要独立,就是希望我也能有自己的人生······”
丹妮的眉尾带着外眼角微微下垂,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温和的忧伤。外表热情奔放的她,内心温柔且坚定。
今天下午,她那楚楚可怜的流泪模样,也许只是一种偶尔的情感释放。幸运的是林宇刚好撞见了,这件事成为了他们交流的契机。
林宇衷心感叹道:“人生就是眼下的生活加远方的理想,而只有能独立生活的人,才有资格追求理想。阿罗还是个青少年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一点,比我强太多了。”
沉默片刻,他望着丹妮的双眼,接着真挚道:“丹妮,知道了这件事后,我实在不能置之不理。我觉得除了去学校发传单之外,我可以做更多。你介意和我多说一些阿罗的事吗?比如他的年级和专业等,我看看能否在学校里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