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涉?这权职分界上是不是有些张冠李戴了?”
叶倩点头道:“你说的很对,我们的主要职责是守护国家安全,但腐败的毒瘤如今愈演愈烈和某些监管部门行事不利也有莫大关系。一旦涉及到利益,里面的情势错综复杂,当一个民族的肌体长期遭受这种罪恶的腐蚀,无形当中也是在损害国家安全。更不用说这其中还掺和了西方反华势力的蛊惑和渗透,国家绝不允许这些隐患继续存在还发酵,必要时不惜动用雷霆霹雳手段。”
我恍然大悟,我和欧阳小组修的是栈道,都曝光在有心人的眼内,真正的陈仓是国家意志,强大到无可撼动的惊天之势!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魑魅魍魉,跳梁宵小,阴谋诡计都不过是不堪一击的土鸡瓦狗,注定灰飞烟灭!
“所以说,你受得这点委屈真不算什么大事!男儿立志报国,坦坦荡荡,天涯何处无芳草?”叶倩似有深意地看着我道。
我唯有苦涩不堪,心痛如绞,脑补出娇妻美母在仇人胯下放荡呻吟的画面,恨意瞬间弥漫四肢百骸,淫母夺妻,不共戴天。
叶倩温声道:“你母亲的日记还有那些视频你看了吗?”
我一时感到熊口沉闷窒息,摇摇头道:“没有!”
叶倩叹了口气,似有所感道:“视频我认为不看也罢,除了淫乱放纵,没有任何意义,看了也不过徒惹烦恼。但日记记载了你母亲的心路历程,虽然依旧描述了大量淫糜不堪的情欲细节,但也有与你息息相关的几件隐密,有的东西一言难尽,你看了当然自有体会。或许就此豁然开朗,也可能颓废消沉,你自己决定吧!你也可以直接一把火烧掉,一了百了,就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咬牙切齿地道:“不,倩姐,你说的对,不敢面对现实就永远不能真正解脱。我想通了,这些东西我今晚上就看!”
叶倩心疼似的拍了拍我的肩头,欲言又止,告辞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怅然若失的盯着她倩影消失许久的门口,愁肠百结,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静谧的夜晚没有一丝声息,除了我不安的喘息和有些凌乱的脚步声,柔和的灯光没有让我感受到半丝温暖,血液在静脉血管内流动的声音仿佛格外清晰。
点燃一支白沙烟,呛辣的碱味稍稍平复了一下我此际烦乱的心。越是不决就意味着越是珍惜,明知腐杇破败的结果却没有勇气去撕破!
我进入卫浴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颓废的自己,咬一咬牙,都没用毛巾拭干脸上的水珠,举步进入卧室,从床底下取出那只黑色的密码箱。
深吸一口气,用微颤的手指输入那串几乎快要被我遗忘的密码,“咔嚓”机簧跳开,箱子就此开启。
里面沉睡的东西我很1悉又绝然陌生。一个牛皮纸袋,其中放置着七八个U盘,每个U盘上都贴着姓名标签,显然是当初叶倩查看时作的整理归纳。
箱底还放着几本装帧精美的笔记本,夹带着淡淡的幽香,是一种油墨书卷香跟淡雅香水的混合物。
李萱诗早年朴素端方,持家有道,选用的日记本都是普通牛皮纸封面的,朴实而廉价。那时的她素颜淡妆,从不使用香水,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自然幽香。
嫁入郝家沟后,已是名动一方的富婆,享受精致奢华生活。精美日记本也好,香水也罢,不过习以为常的小资情调,敷述倒反而矫情。
打开前两天刚买的联想depdY460笔记本电脑,选择一个U盘插入USB端口,在我的电脑中找到U盘位置,一番复制粘贴的操作,终于跳跃出了视频画面,背景中应该在郝家内宅的某个房间,王诗芸跟郝江化赤裸交媾的淫乱画面,只有视频没有音频,我只能看到动态画面,听不到任何声音,也许是郝家内宅当初偷装的拍摄设备比较原始,只能记录影像画面,而无法收录音源。亦或是叶倩怕里面的淫言浪语有诸多对我羞辱的地方而特意抹除了音频,已无法探知,于我而言,伤害性至少要小一些。
走马观花的顺序观看,其间又依次换了数人的U盘,淫乱画面不断闪现,美女与野兽的现场版,肮脏下贱之甚,无法用言语表达心情。有一对一的交媾,也有群交滥欲的不堪场面。不过视频画面上显示的时间都是05年和06年的时候,画面上的男女主角也都比时下年轻一些,猜测应该是郝老狗得手不久,拍摄视频既满足他的淫邪性癖,也作为威胁、控制女人的手段,往后数年当然还有大量交欢纵欲,不过也不可能每场都用视频记录下来。带着极度不适,快进着看完了数女不为人知的淫贱浪态。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插入了白颖和李萱诗的U盘,自此,一切往昔美好,瞬皆破碎,难以修复。
看着画面上白颖和李萱诗淫浪无耻的丑态,我目眦欲裂,牙关紧闭,浑身气得颤抖如筛糠,整张脸都极度扭曲。
传闻中的婆媳双飞真实的暴露在我面前,两个下贱的赤裸淫妇不知廉耻地浪叫扭动着,谄媚讨好迎合老狗淋漓丑态,令我戾气冲天,“啊-”地暴吼一声,一脚将笔记本电脑踹成稀烂,霎时间,我只觉全身的血液直往上冲顶,脑袋暴胀欲裂,突然喉头一甜,一大口腥热的鲜血从口内喷出,眼前一黑,倒地失去知觉。
悠悠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刺眼的灯光令我目眩,惨白的脸色生气全无,犹如从地狱挣扎逃回的游魂!
“小姐!姑爷总算醒过来了!”很1悉的声音,带着甜腻软糯的吴侬音调,闻之如黄鹂初啼,不是楚玥姐是谁?
“呸!玥丫头,你瞎说什么?什么姑爷?人家是有老婆的男人,至少还没离婚好不好?”叶倩羞恼的娇叱随之响起。
我慢慢适应了环境,虚弱无力中感觉自己软软的躺靠在床上,后背处塞了两个柔软的靠垫。
只见温婉娟秀的楚玥姐捂嘴一阵“咯咯”娇笑,竟然反驳道:“不是说好了要迎“男”而上么,姐姐这么多年的夙愿就在床上躺着呢!你的春心荡漾全写在脸上了,还要装矝持,到时候煮1的鸭子飞了,有你哭的时候?”
叶倩大窘,扑上前就要捂楚玥的嘴,打打闹闹,哪里还是一对1妇,分明是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左京,身体感觉怎么样?”叶倩温柔又娇憨地问我,粉脸上还挂着一丝晕红,闪烁的大眼睛透着情意和温暖,我非草木,又岂能不知?
但凡有一点感应,就无法置若罔闻。若无她站在我的身后,我岳父代表的白家对此事的立场有待商榷,某些隐匿暗处的伥鬼早就蠢蠢欲动。
不是说郝老狗已经根深蒂固,成了气候,也不是说李萱诗财帛通天,人脉广博?而是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甚至说背有案底的劳改释放犯公然挑战现有的政治生态平衡,以下犯上,什么结局可想而知?
民不与官斗,老狗虽然只是一个草包废物,这些年通过温泉山庄的结交和茶油公司的输送,早就无形中编织了一张纵横交错的关系网,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一般人拿捏得了的。
我深怀感恩的看着叶倩,眼波中愈发清澈明亮,轻声道:“谢谢你,倩姐!”
叶倩一晃,很快恢复过来,对我莞尔一笑道:“当初在那个庄园的时候就对你说了,帮你主要是鉴于你父亲跟我们叶家的渊源,而且郝家沟这群忘恩负义之徒着实罪不容诛!”
“真就没有点别的什么原因啦?”楚玥似笑非笑的注视她。
“啊!你想说什么?死丫头!”叶倩娇媚的瞪了楚玥一眼,羞恼的哼道!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