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你在看什么书呀?”
严伯啸背对着严苓说:“《资治通鉴》。”
“好看吗,爸爸?”
“嗯。”严伯啸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严苓看书。
见严伯啸不愿意搭理自己,严苓有些急了,“比我还好看?”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严伯啸不看小姑娘,都能想到她现在略带恼怒的样子。谁让这小东西最近白天忙着和她小姐妹胡闹,晚上又忙着看书,一天到晚欢快的很,早就把他抛诸脑后了。
“好呀!让我看看是那位颜如玉把你迷住了。”严苓说着抽走严伯啸手里的书。
严伯啸转过身,好笑的看着小姑娘打趣她,“吃醋了?”
“哼!你才醋了呢!”严苓反驳他。
“知道我醋,还不来安慰我。”严伯啸把小姑娘搂进自个儿被子里。
明明他想要,偏偏还装出认真看书的样子不情愿搭理自己。严苓搂着严伯啸的脖子,去吻他,双腿缠在他身上勾他,又使坏的附在严伯啸耳边轻轻呼气叫他“假正经”。
“好。我是假正经。你是什么?嗯?小妖精。”严伯啸隔衣揉弄小姑娘胸前的两团椒乳。
被严伯啸言语刺激,又被他在胸前揉摸,严苓起了情欲,难耐的扭着身子。裙摆被撩起,一只大手从下面探入,两指从穴口插入,模仿着性器交合的样子,在小穴里进出,刺激的穴里泌出水儿来。
“呃嗯…”小姑娘快忍不住了,往上拽着睡裙,露出胸前两团雪乳往男人的胸膛上蹭。
“还真是勾人的妖精!”严伯啸不再磨着小姑娘,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腰间,扶着坚硬的分身,沉腰顶入。
“啊~”严苓被顶的惊呼。
侧入的姿势,严苓不大习惯,想要转过身子,结果牵着小穴摩擦着埋在身体里的肉茎,一阵难以言说的酸痒酥麻。
严伯啸也被身下小人儿这举动弄撩拨到,把小姑娘扶正躺着,继续把下身的欲望,埋在花穴里深入浅出。阴茎抽出时,带出不少花液沾在穴口和肉茎根处,随着交合的动作越发激烈,又滑落到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严苓被他肏弄的意乱情迷,只能凭借本能回应他。一记深顶后,严苓忍不住躬身想要抱住严伯啸,谁知身上的男人却说了句“喂我。”
还没待严苓反应过来,胸前的红樱就被男人含住。严苓羞的直闭眼,但胸前的茱萸被轻轻啃咬带来的刺激和男人的头发在胸前的扎刺却无不提醒着她此刻的淫靡。
身下被肉茎不断顶撞到最深处,胸前又被舔舐啃咬,双重刺激带给严苓灭顶的欢愉,很快就尖叫着到了顶峰,花穴被刺激的泌出花液浇在穴内的龟头上。
“呃…”严伯啸也被身下小姑娘的高潮刺激到,深顶了十几下后,起身拔出粗长的欲望,把积攒些许时日的白浊全射在小姑娘的小屁股上。
欢爱过后,严苓累极,双腿依旧保持着敞开的姿势,直到严伯啸帮她清理完身下,缓缓地给她把腿放好,然后钻到严伯啸怀里沉沉睡去。
5&88;6X7X8X点.C.0.m
第二十三章
“苓苓,不舒服?”严伯啸趁着休息的间隙把严苓拉到一边低声问她。
今早小姑娘起床后就蔫儿着,早饭没吃多少,刚刚一起排练的时候声音也比往常弱。
“就是肚子疼,不打紧的。”严苓说话时依旧捂着小腹那里。
看着小姑娘这情,严伯啸担新起来,把她拉近了问道,“是不是昨晚伤着了?”
“没有。是我月事快来了,就有些疼。”听到严伯啸这话,严苓瞬间脸红,生怕他又问出什么让她羞耻的话,忙推着他走开,“快排练吧!”
胡琴声又响起来,严伯啸和严苓重新投入进戏中。
本来要做一个进门的动作,结果严苓一个趔趄要往下倒,严伯啸眼疾手快扶住小姑娘,新里又着急,把小姑娘打横抱在怀里迈着大步就走。
留着在旁边看他们排练的严仲鸣师徒和乐队的先生们面面相觑。
严伯啸大步流星把严苓抱到后院她的房间,把小姑娘轻轻放到床上,又给她把被子盖好,“排练了这么久,渴不渴?爸爸给你倒水去。”说罢就转身去厨房找王妈让她给严苓煮红糖姜茶。
严苓乖乖躺在床上,新里叹着,她爸爸未免太小题大做了,自已刚刚就是脚软了一下,结果还让他以为自已要晕了,先在想拉住他解释都来不及。
“苓儿?我进来啦!”笃笃……
白薇一边敲着门,还没等严苓应声就推门急着进来了,跑到床边伸出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她的脸蛋,“苓儿,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不过我摸着也没发烧啊?”
“没事儿,只是有些肚子疼啦。”严苓忍着小腹的疼痛朝白薇笑笑。
“你看你还说没事儿呢,脸都白了……”
“苓苓,来把水喝了。”白薇正叽叽喳喳间端着一红糖姜茶严伯啸进门的严伯啸和严仲鸣打断了她的话茬。
“严伯伯。”“师父。”见两人进门,白薇很乖巧的喊了他们。
“嗯。”严伯啸应了一声,就走到严苓床边,把她扶起来,端着红糖姜茶,一勺一勺的喂她。
站在一旁的严仲鸣师徒再次在这副父慈女孝的画面前面面相觑。
“走吧丫头,别打扰苓儿休息。”严仲鸣拉着呆立在原地面露疑惑的白薇就往屋外拽,临走时白薇还念念不忘地朝屋里探。
“苓苓跟严伯伯可真亲呀!不像我们家老爷子,每次我和我娘吵架都向着我娘。”白薇跟严仲鸣感叹着。
“大哥就苓苓这一个女儿不跟她亲跟谁亲吖!你这不废话嘛。”严仲鸣一脸无语。
一旁的白薇看着严二这副样子,觉得自已师父依旧单纯的很,逗他说:“师父,您也就我这一个女徒弟,所以你也得跟我亲!”
“好呀,你给我当女儿,管我叫爹,我就跟你亲。”
“哼!您连媳妇都还没影儿呢,就想着当爹了?”
“好啊!你个臭丫头,都敢笑话起你师父来了!看我不打你……”
“好呀!您打我,我就告诉我舅舅去!”
“我真是怎么摊上了你这么个活祖宗!”
“嘻嘻嘻,这可是您的福分,别人想求都求不来……”
两个师徒闹起来没完没了。
到了下午,严苓睡了一觉睁开眼看到严伯啸还守在她床边,“爸爸,您怎么还在这儿啊。几点钟了?”
严伯啸伸手把严苓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后,“三点钟。苓苓,肚子还疼不疼?”
“好多了。”
“那一会儿咱们出去找大夫看看好不好?”严伯啸温声问小姑娘,想着小姑娘先在虽然好些了还是得去找大夫看看更稳妥。
严苓穿好大衣带好帽子,严伯啸怕她冷,又硬是给她披上披肩并围了厚厚的一圈围巾。盯着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扮严苓有些无奈。
出了门,严伯啸叫了黄包车,然后又对车夫说了一个地方。黄包车拉着两人去了东城,在胡同里七拐八拐总算是在一处停下。
严苓下了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打量着面前这座院子,除了门口大大的幡上写着“妇科圣手”和从院里飘来的草药味儿,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家医馆。正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