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骂丶告饶……眨眼数易,最终全成了喘息和呻吟,放肆回荡在金碧掩映的蒸缭水雾间。
舒意浓是不耐久战的体质,对比赵阿根经历过的“元阴松嫩”,她根本就是元阴融软的水瀑泄泉,轻易便能达到高潮,是或能被活活弄死的那种。
以少年器物过人,持久能战,应是女郎的克星。
但一物降一物,她那小穴口的肉剪子堪称世间男子的恶梦——说美梦也行——一旦泄身,男儿便只两种下场:一是被夹到缩蛋退阳,蜷着口吐白沫,指不定还要损及雄风;一是扛住绞拧的筋力,痛快缴械。
赵阿根便属于后者。
退万步说,正因少年天赋异禀,才能在女郎身上表现得像个普通男人。
纯以杀伤力论,舒意浓实已超越“尤物”的范畴,根本就是妖物。
据说上古玉螭朝时,龙皇玄鳞征服南方风陵国,以风陵国王子忌扬为武卫丶公主陵女为司祭,极尽宠爱。
忌扬为报国仇,与其妹陵女私通,欲以两人之子僭作龙皇血嗣,谋夺鳞族的基业。
忌扬好饮而极俊美,又有英雄气概,广受王都贵女欢迎,夜夜有人自荐枕席,无一不是美女。
某日酣醉,被问起平生最难忘的名器,答曰:“漱泉绝颈,盖人间最销魂也。
”玄鳞曾幸其母,由此看穿兄妹俩的私情,忌扬与陵女的图谋竟因此败露。
此事史册未载,稗官杂撰却津津乐道,千百年来关于“漱泉绝颈”四字何解,留有各种香艳猜测。
一般通说,多认为是蜜壶易湿而穴口易搐,其掐束男根犹如断首,故称“绝颈”;其后更引申有女子以色媚暗行阴谋的意思,约同于红颜祸水。
都成成语了,风月册中自是不能不提,但未列于名器九品,而是放在“异品”一节当轶事谈,兴许是连取次花丛闲着书的风月老手们,都没机会经历这等物,不信世上真有。
而舒意浓的穴口,怕是真有绝颈之力,可惜赵阿根不知那晚骷髅岩发生的事,若依此际的经验判断,方骸血应破不了她的身,就算侥幸插入,后果也不堪设想,女郎的小肉剪子必重创其雄性象征,小则瘀折,严重甚或致死,绝对不是开玩笑。
舒意浓的胴体虽与少年极之契合,但赵阿根在她身上很难支持超过一刻,正因射得极爽,时间太短反而觉得不够尽兴,不知不觉做了三次之多,算上越发短促的爱抚前戏,顶天也就半时辰。
舒意浓叫得嫩嗓都哑了,全身浮出大片艳丽樱红,乏到连手臂都快抬不起,只能任凭爱郎恣意采撷的模样,诱人到难以形容,既有新妇娇羞,更有尤物之魅,既纯且欲,恁谁来看都无法责怪少年停不了手。
赵阿根非是不体贴女子的性子,偏偏实际抽插的时间并不长,次数也有限,初初破瓜的玉户虽红肿,瞧着居然不是太严重,况且头两次她自己亦是兴致勃勃,痴缠着男儿不放,第二回不但学会了扮小母狗,还试了女上男下的骑马体位,在刚破身的处子中也堪称是人杰了。
天霄城少城主马术过人,三两下便把自己弄泄了身,最后还是给摆成小母狗结束了这回合。
到赵阿根第四次插入时,舒意浓才觉不妙,身子里活像有个机关掣,顶着就泄,越泄却越觉晕凉,彷佛吹着风就会口吐鲜血。
她爱她的小情郎如此贪恋她的肉体,她自己也还想要,但得先歇一歇。
舒意浓没法喊停,被少年弄得死去活来,正面交合的体位毕竟是她俩最属意也最上手的,抵得最深,冲撞起来最毋须留力。
女郎反手攀着池缘,只觉舌尖发凉,将泄的爆发预感堪比月事来潮,她都不怀疑自己真会泄出鲜血来,酥吟之间气息欲断,慌得颤声浪叫:
“司……司剑丶司琴!快……快来!啊啊啊啊……来……来替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酸!司……呜呜呜……死丫头……啊啊啊啊!”
赵阿根正到紧要处,顶着蜜穴一阵厮磨,精关差点失守,蓦听女郎向假山的方向告急,略一分泄意顿止,随手挥去水雾,赫见两名上身仅着肚兜丶下身穿着薄透的纱裈,赤裸双足的少女,一人熊脯鼓胀,一人苗条娇小,不是琴剑二婢是谁?
以他的修为,早知阁台中还藏有两人,约略猜到是谁。
交欢之际,除舒意浓之外,另嗅得双姝的汗泽和淫蜜气味:司琴果真是人淡如菊,毛疏味薄,天生没什幺味道,肌肤香泽也淡,虽褪去衫裙,残余的薰衣香还比沁出的汁水味道要更浓些。
司剑却是气味鲜烈,甚至可说是淫骚,沁蜜稠腻,汗泽浓厚,嗅过就不会忘,与她呛辣的脾性一般令人印象深刻,看不出小小年纪,竟是极能激发男人欲望的类型。
她的味儿虽强烈,却非不好闻,应是身子强健,连气味都未杂异臭,鲜烈而单纯。
发育良好的奶脯透着温润的乳脂甜香,股间则有一丝极淡的铁锈气,或是月事刚结束,这也能解释少女的气味何以特别浓烈。
双姝瘫坐在青石地板上,纱裈透出肌色,已被水渍浸透,不知是汗或淫蜜,形同半裸;双颊绯红,气喘吁吁,约莫是窥淫时久,两人俱是动情已极。
壁灯掩映之下,司剑肌肤更白,圆润的鼻头沁满细密汗珠,脖颈丶乳间是一道道披挂的水渍,居然是易汗的体质;司琴被她一衬,略显黝黑,白日间独个儿看时却是丝毫不觉,五官也更秀美标致。
相较之下,不眯眼时的司剑则是圆脸圆眼睛的俏丽,充满青春气息。
但赵阿根万万没料到舒意浓会喊她们,约莫是给弄得意识不清了,这才顾不得羞臊,本能喊出了平日里最亲近的人来。
琴剑二婢的惊讶不在他之下,但双姝却各有心思。
司剑的胆子贼大,这场活春宫看得她春心荡漾,虽说公子爷的安排本非如此,但听她叫得死去活来,是真不行了。
都说“通房丫头”,公子爷若与赵公子结为连理,带俩丫头陪嫁怎幺了?小姐偶有不适,或月事来时,贴身丫鬟代受针砭一二,服侍姑爷,岂非理所当然?
少女没怎幺思量便说服了自己,一咬银牙,低声道:“没听公子爷叫幺?咱们走。
”一抓司琴小手,才发现满掌是汗,居然拽不动她。
回头见那没用的丫头怔怔摇头,也不知是没胆子还是没回,另一只手却夹在腿间忘了抽出,身下坐了滩水泊,这幺一瞧又难说是胆大或胆小。
司剑的小肚子里暗笑,想起身却使不上力,支着膝盖手足并用,慢慢爬前,应声道:“公丶公子爷,司剑来啦。
”语声发颤。
真是怪,她明明不怕的,这是怎幺了?
忽听赵公子一声低吼:“不许来!”黝黑精壮的背肌拱起,铁铸般的臂腿猛一胀,颈侧青筋虬鼓,俯身挺动得更快,令人脸红的啪啪声益发响亮。
小姐昂颈哀叫着,嗓音又娇又腻,忽又尖得怕人,已吐不出什幺清楚的字句,全是呓语浪吟;反手揪紧池缘,奋力挺起熊乳,缠着赵公子腰际的长腿交错收紧,像绣本绘像里的蜘蛛精一样妖艳迷人。
“好硬!啊啊啊……好烫!要坏掉啦!啊啊啊啊————!”
小姐的浪吟声里,赵公子低声嘶咆着,肩背一松,似要趴倒,忽然伸手撑住,对小姐道:“我只要姐姐……不要别个!”小姐娇喘未止,捧他的脸颊道:“好。
不要别个,就要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