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之徒、屑小之辈能比的。咱们门规森严,不论引龙还是夺凤,必须由被盘之人同意,才能接单的。」
何山凑过脑袋,盯着屏幕,彷佛在学习设置方法,「比如,你出钱让我操你母亲,你妈必须知道是你让我去的,还要知道被操多久,操到什么程度,一应事宜,她全都知晓并同意了,我才能去……」
「我操你妈……」
「我妈埋在通县,有时间带你过去……」
「操你闺女……」
「我只有个儿子,早早就死了,那埋得可远……」
「那就操你妹……」
「……」
「你真有妹妹?」
纪律疑惑。
何山点头:「真有,就是你师姑何仙,她天生媚体,精通玄素之法,早已晋升盘道大师,诸派中最有希望突破宗师的就是她。」
「何仙……师姑,何仙姑?我可不敢……我收回刚才的话。」
「你要是不想死掉或疯掉,她是你突破的第一选择。不过,你师姑让不让你上她的床,就得看你的造化了。要知道,她在相貌上要胜你妈妈一筹,在修行上更是天之娇女、一代人杰,眼光、心气都极高,而且为了晋升宗师,一心向道,无暇分心他顾。」
说到之里,何山似是想了一会,接着道,「不过,我惹恼过她,十来年了都不搭理我,在你师姑面前提我不好使。」
「这么困难的话,要不试试别的选择?能让我过了这关就行。就是现在体内的邪火越来越邪乎,不然我也不会求你这老流氓……」
「我是你师父,在家关起门来瞎胡闹没事,人前可别没大没小的。」
老流氓白了徒弟一眼,「这两天我琢磨来琢磨去,放眼全中国,将引龙法修到极致的,只有两人,一是你师姑何仙,二是广州宫禧阁的唐韵。不过,如果要求不那么高,只需能卸下你突破时邪火的,还有重庆锦官城的倪裳。」
「锦官城不应该在成都?」
「重庆升为直辖市的时候,迁过去的,都是为了生意。」
「你跟谁更熟,更好说话?」
「锦官城没交情,宫禧阁有过节。」
「我了个去,你在同行中的人缘,都简直了。我师姑不搭理你,宫禧阁有仇怨,锦官城没来往,怎么觉得我是死路一条。」
「也没那么绝对,锦官城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求倪裳帮忙多出点血还是有把撑的,只是我嫌她引龙法不精,只能算后备。」
「那我去哪里合适?」
「先找你师姑吧,她是最优选择,希望你能充分展现魅力,一举征服她。」
「你可拉倒吧,让我去勾引盘道大师?我他妈可没那魅力。」
何山低头摆弄着手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昨天他给何仙打过电话,先把纪律的天赋吹得黄花绿沫的,同时还画了一张大饼——日后纪律突破了宗师,祝民堂便能重现人间……何仙自然知道突破宗师,是个什么概念。
她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纪律看着老何连连摇摇头的样子,知道事情不好办,需要时间来想办法,不想再让师父为难,故意转了个话题:「对了,最近我发先有人散播基础话术,是盘道派系做的吧?」
「五大派系中,上海领秀馆和香港赛马会在北京有分部。以不入流的话术来祸害普通人,做无耻之事都是领秀馆的人,赛马会走高端路线,没那么下作。」
「北京不是咱祝民堂的地盘吗?别人怎么能进来?」
「此事说来话长……十几年前,祝民堂出了些事情……而我们又不肯低头,最终选择了隐世,相当于退出江湖。我们退出江湖,北京就成了无主之所在,谁都可以过来发展的。」
何山面色凝重,情肃穆,一反常态,「你突破以后,就是盘道中人了,那时候我会跟你详细言说。」
纪律一撇嘴,怎么又绕回来了。
他可不稀罕什么盘道人士,只要能消除那股邪火就行,那玩意儿太古怪、太变态、太可怕了:「你天天把突破挂在嘴边,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除了成为什么盘道师,那种下流身份我不感兴趣。」
「你知道全国才有多少盘道师?要不是你拥有纪大宗师的血脉,修行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跨过这个门槛。你还不感兴趣,真是无知者无畏。你可知道,所谓大道三千,盘道便居其一……」
「突破了有什么好处?」
「你……比如说,晋升道盘师,就能修习盘道术法……」
「就像『封腰术』、『击漏术』、『三汲术』?」
「屁,那只是房中术,玩弄女人的龌龊法子,是个人就能练会。盘道术法可不是谁都能练成的,需要有新法的配合,内劲的催发,筋骨的支撑。习成之后,其术暗含一丝道之奥妙,用之更是妙不可言……」
「这么高级,突破了能学哪些盘道术法?我要挑选几个适合的。」
「挑选?白日做梦。盘道师只能修习一术——犁庭。」
纪律咂摸了半天嘴,失望之余,似在品味这个术法名字:「犁庭?听着很惨烈。」
「惨烈又暴虐,嘿嘿。」
何山很得意,笑得也很像老太婆靠墙喝稀粥——背壁、无齿、下流。
靠,说好的道韵天成呢,说好的名门正派、匡扶正义呢,还是他妈的流氓本色。
=====011=====
「暴虐……」
纪律腹诽完老流氓,若有所思,他强自组织了下语言,「最近我的身体变化很大,不久前受到了些感观刺激,邪火一上来,居然产生了些暴虐的想法。」
「什么想法?」
「当时……一门新思,想用脚踩住……女人的头和脸,看着她身子挣扎扭曲的样子……再狠狠地插进去……」
「先说你个小兔崽子,还跟我玩花活。什么不久前,就是昨天吧?什么受到刺激,就是看到你妈妈换衣服或换鞋控制不住,还想踩着她操,对不对?」
何山大嘴叉子一撇,跟八万似的,露出十来颗大黄牙,「就连看一眼亲妈,都要扑上去暴操的家伙,还敢说我是流氓。」
「行啦,脸皮子这么薄,以后怎么去盘人做业务。」
纪律被说得脸跟块红布似的,脑袋也直往裤裆里扎。
老何看着徒弟的窘迫样子,很是受用,总算抓着这小子的把柄,报复了一把,新情大好,「说起来,踩着脑袋操也是基本技巧之一,它能极大地增加女人的羞耻感,从而使她们的性欲喷薄而出。只是不实用,也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偶尔助下兴而已。」
「那样做应该羞辱性极强,效果会不好?」
「你想想看,腿尽力往前伸才能踩上,前边如果踩实了,后边鸡巴就像一根吊着的丝瓜,没法发力了,都操不瓷实还有个屁的耻辱感?而且,只有她在你身前跪趴好了,才能用这个姿势,花样单一、预判明显。要知道,羞耻感源自突如其来和防不胜防,你还没动她就知道你要上脚,还能有什么效果?」
「诶你这个老头,满嘴的歪理邪说,为了反对而反对吧。」
「你不认可?」
「当然不认可,你说的这两条都是无稽之谈。」
纪律早已梗起了脖子,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踩实了头之后,身体重新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