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贺雨馨因为自己父亲的恶行而痛心疾首,满怀歉意的她将娇躯俯到黄文业的背上,一字一泪地说道:“真不知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爸的罪过,文业,你打我,你骂我吧!”
黄文业凶狠地转过身来,“你确定要弥补你爸的罪过吗?我现在就让你弥补。”说着,就把贺雨馨的玉体压在沙发上。
“文业,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呀!”贺雨馨惊恐地望着黄文业,试图将他推开。黄文业一把将贺雨馨的玉腿扛在肩上,顺手就从她的裙里扯下了她的内裤,也很快解开自己的皮带,举着那硕大的肉,向着粉红干涩的肉缝里插去。
“好痛!黄文业,你疯了!”贺雨馨奋力的反抗着,但双腿被牢牢地控制住,她感到他已经插入了她的蜜穴里面,尽管干涩,他还是越插越深。贺雨馨美眸中流下晶莹的泪水。
看见泪水从贺雨馨失神的眼中流淌下来,黄文业才仿佛从魔咒中解脱出来。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善良的女人,我还是人吗?
黄文业抽出才插入不到五、六次的肉棒来,坐在沙发上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脸:“我不是人,我一定是疯了。对不起,雨馨,我对不起你……”黄文业的头深深地埋在赤裸的玉腿上,双手狠揪着自己的头发,悔恨而泣。
慢慢地,他感到贺雨馨的娇软芳香的身子爬在自己的背上,跟着他哭泣:“你这个坏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两个人相拥而泣,仿佛在互相安慰着对方。黄文业站起来,穿好自己的裤子,对贺雨馨说:“去报警吧,我在家等着。”然后就走了出去。看着那高大但萧索的身影,贺雨馨芳心竟然涌出一丝怜惜。
回到家里,夏雪璐还得等他。见黄文业回来,问了问两个醉人的情况,见都送回家,才宽下心来。
夏雪璐挨着黄文业坐下,问他:“贺雨馨真的是贺董的女儿吗?”
黄文业知道不能再隐瞒了,只得回答是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夏雪璐充满担心地问道。
黄文业惊愕地看着妻子:“你怎么了?”
“贺雨馨是贺董的女儿,而你们现在走得这样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报复贺董和他的女儿吗?”
“你胡说什么?我是因为徐灿才认识贺雨馨的。”黄文业辩解道。
“那我倒要问问徐灿,他是怎么认识贺雨馨的。”见黄文业不做声,夏雪璐又逼问道:“你在策划一个阴谋对不对?你想报复?”
“你说的没错,我一定要报复贺董,不能就这样算了。”黄文业狠狠地说道。
“老公,你听我说,你怎么报复得了有钱有势的贺董?我怕你把自己搭进去了也报复不了他。老公,我们把过去的事都忘掉好不好?老想过去,就没有未来,我真的好想你还像过去那样爱我,你给我一辈子的幸福,我给你一辈子的幸福,我们这样慢慢地变老不好吗?”
老婆情义绵绵的话并没有引起黄文业的共鸣,他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做为男儿,自己的老婆被迫失身,如果就这么算了自己还如何立于天地之间!“别说了,我今天头昏,睡吧。”说完,黄文业便不再理会夏雪璐,起身到浴室沐浴去了。
第26章 美人入怀
黄文业离开后,贺雨馨也从惊慌中恢复了平静,她很惊诧,自己居然被黄文业强奸了一次。但奇怪的是,自己倒没有过多屈辱的感觉,好像还能接受。她不知是因为自己喜欢上了这个有故事的男人,还是因为同情他,还是因为自己无意识地在为父亲的恶行赎罪,总之自己没有反抗到底,稀里糊涂地就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当然也只是进入了,一丝做爱的享受都谈不上,他毕竟没弄几下就良心发现而黯然退出,或许他根本就没有产生快感。
但父亲的恶性却令她感到可耻。夏雪璐太无辜太可怜了,她为了自己的丈夫却使丈夫蒙受了耻辱,得不到丈夫的谅解而只能自怜自艾,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父亲一手造成的。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来化解黄文业心中的心结,使夏雪璐不用活得这么苦,这么累。
可是自己还能跟黄文业坦然相对吗?想起他粗暴地进入,这才感到下体有些火辣,便狠狠地骂道:“臭文业,臭坏蛋,把我下面都弄破了。”于是起身去洗澡,检查了下面的蜜穴,色泽鲜润,娇嫩依旧,没看出什么,心想是弄破里面了吧。
爬上床,刘化成躺在床中央,占了大半张床,贺雨馨根本就躺不下。望着睡得很死的丈夫,贺雨馨忽然有些内疚起来,丈夫毕竟被戴了绿帽子,感到很对不起他。但一想到丈夫曾经想让自己跟董局长睡觉,心里又恨起他来,或许在丈夫看来,戴绿帽并不是一件很大不了的事情,他都不在乎,自己干吗要为他负疚?贺雨馨把刘化成往他睡的那边搬了搬,还恨恨地对他说:哼,你活该。
睡到半夜的时候,贺雨馨忽然被一阵胃痛折腾醒来,便爬起来冲了一杯蜂蜜喝下,感觉稍好点,但还是不能入睡,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过去。这一睡就睡到八点多钟,如果不是胃更剧烈的疼痛起来,她或许还不想醒来。
但是她太痛了,痛得大汗淋漓,死去活来。她打电话给丈夫,才得知丈夫正在去省城的路上。又想打电话给夏雪璐,可又想起她正在怀孕,恐她动了胎气。最后还是打了电话给徐灿,连问一句他怎么样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叫到:“快来救我,我好痛。”
徐灿因为醉得到医院打针,所以还在床上睡着,一听贺雨馨召唤,立即起身,顾不得牙没刷,脸没洗,就按照贺雨馨提供的地址,打的前往。门铃按了好一会,门才打开,贺雨馨正扶在鞋柜上,娇躯虚弱,俏脸用为剧痛而脸色苍白,更有豆大的汗珠落下。
“坚持一下,我这就叫救护车。”徐灿就要打电话。
“不用,不要让别人看见我俩在一起。”贺雨馨说,“你先到门口叫的士,我马上下来。”
徐灿马上到路口叫了一辆的士过来,把贺雨馨送到了医院。
医生问了问情况,让贺雨馨去做胃镜检查,徐灿说:“医生,能不能先打一针止痛针,她痛得受不了了。”
医生看了看徐灿,开了一针止痛针剂。贺雨馨虽然疼得难受,但还是给了徐灿一个感激的眼神。
打过针后,去做了胃镜检查,诊断为急性胃炎,医生开了些针剂,给贺雨馨输液。
贺雨馨感到不是很痛了,才有力气跟徐灿说话。
“你还没洗脸吧?”
“还没,接你电话的时候,我还在睡觉,昨晚喝得太醉了。”
“快去洗个脸吧,出去吃点东西,我这里不碍事了。”贺雨馨本就是有情有义的女人,徐灿对自己发自内心的关爱让她的芳心打开了一个缺口,而今天看徐灿的眼神也十分温柔。
“我不去。”徐灿深情地看着她说:“我哪儿也不去,我就陪着你。”
贺雨馨娇柔地笑了一下:“你快去吃点东西,不然你也会得胃病的。”
“我就想得胃病,这样你就不会拉下我,一个人胃痛了。”
坐在旁边的一个大娘这时回望过来,满脸慈祥地对贺雨馨说:“你老公对你可真好啊!”
贺雨馨脸一红,满面娇态,不由地把他当老公使唤起来:“你给我带碗粉来,顺便买瓶水。”
见贺雨馨想吃,徐灿这才起身,“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徐灿买了两碗米粉,两瓶矿泉水,因为贺雨馨右手输着液,不方便吃东西,徐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