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有劳了!”
“唉”
就算太监也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旋即将衣袖中的玉簪伸出,在女人毫无反抗的注视中捏住了她的左峰,尖锐的簪头对着她的峰尖一点就横着刺了下去。
“嗯~”
哪怕太监听了都血液翻腾的娇声呻吟中,她的雪丘上犹如梅花绽放那样,疼痛让她被上下枷锁死死锁住的娇躯都是剧烈一颤,捆在背后的蛇绳因为挣扎而深深陷入她高吊在背后的手腕中,眼角都是流露出一丝晶莹的泪珠来,贝齿紧咬,她是忍着疼看着老太监把一只晶莹的乳环穿进了她乳头中。
没等那老太监说话,她已经是颤抖着喊了出来:“继续!”
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老太监捏住了她另一只乳尖,晶莹的玉簪再一次刺了下去。
“嗯!!!”
捆绑在背后小手握的死死的,指甲甚至抠进了肉中,额头上汗水让几捋碎发沾在了她鹅黄色的梅花妆上,可是看着乳枷前面被穿着晶莹乳环,用千机锁锁在搁乳板上的俩点殷红双峰,她那眼却是如同看着刚刚的红盖头那样温柔。
可下一秒,看着老太监抽出一根更细的玉簪,哪怕她的脸颊上,都露出了一股子微微的恐惧来,锁在乳枷中的双峰起伏了下,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旋即咬紧银牙。
卡在尖锐驴背的美鲍此时已经咯的微微发红了,穴口被阳柱撑得老大,让她那粒紫珍珠都窒息的挤了出来,在她颤抖中,这女人的瑰宝被老太监捉在了手中,手结结实实的捆在身后,力能批石的双腿被铁箍蜷曲固定在石抱上,胸乳还卡在乳枷中,就算她一身武功早已出入化,也只能屈辱的任由老太监把玩着阴蒂。
浑然不知自己主人的紧张与自己即将发生的惨痛,那颗紫珍珠迅速的充血膨胀起来,把一丝丝的兴奋快感传递到她的脑海。
在宫中的责任就是处罚犯错宫女,捏过的阴蒂也不知道多少了,看火候差不多,他是毫不犹豫的细玉簪扎了上去。
整个木驴,都剧烈摇晃了下,一丝鲜血顺着她咬破的嘴唇缓缓流下,一股子晶莹的蜜汁也是从阳柱边喷出,打湿了她修长的大腿,也打湿了老宦官的手,随着烛光摇曳,显得亮晶晶的。
丝毫也没有受到影响,在她颤栗的用修长美腿死死夹着三角驴背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中,老太监拔出了细簪子,又是快速的把阴蒂环穿进了那颗诱人的紫珍珠中,再次用千机锁锁在尖锐的驴背上。
做完这一切,几个老宦官整齐的重重一鞠躬,沉闷的说道:“恭送萧大人!”
挺过了这股气儿,骑在刑具上,她是艰难的一欠身。
“劳烦诸位了!”
禁军在背后推动了木驴,苦难的刑罚也跟着开启,随着机簧摇动,两支阳柱也是活过来那样一上一下的抽动着,每一次抽动,都会在她光洁的腹部上顶起个小包,同时让她身上三支尚且带着殷红穿环绷紧一下,也许换个女人,早已经尿液横流痛哭流涕了,可她的脸上竟然始终挂着淡然的微笑,就好像不是即将走向刑场的女死囚,而是即将出嫁,坐着花轿的新娘子那样,默默承担着身下的酷刑。
咯吱的声音,天牢门轰然洞开,那个金属囚车亦是敞开了大门,无数人惊欣喜的大叫着。
“出来了!出来了!”
艰涩的声响下,她就像物品那样随着木驴被推进了囚车,旋即沉重的笼门轰然落锁,接上了木驴肚子下的机关,沉重的囚车车轮亦是咣咣转动了起来
第七章永驻你新
“这就是叛军女头目?好好的女娃,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叛乱干什么啊!真是!”
“听说还是个高手,可高手怎么样,能挡住大军吗?看这奶儿枷的!女人就是女人,奶头一穿环,阴蒂再这么一锁,天大本事又能怎样?”
“又喷水了,这女人真够淫荡的!幸亏圣上圣明把她给斩了,要不然得祸害多少良家妇男?”
药蛇皮的药力下,捆在背后的白嫩手臂几乎麻木的没知觉了,跪着穴位的修长玉腿亦是气血凝滞的动弹不得,然而也不知道是捅进子宫的几乎阳柱药力爆发了,还是这指指点点的愚民们带来的羞耻感,一股股快感从被撑开的阴穴,被锁住的紫珍珠不断传到她的大脑。
不得不承认,就算十成功力的她,应付这酷刑恐怕都要狼狈一些,先在,她只觉得自已已经是个待宰的女畜了,千年铁木的乳枷下哪怕晃晃奶儿都做不到了,只能肉一样苦苦挨着,死死夹紧跪直的双腿,绷紧的经稍稍缓解下这极苦与极乐,极力压制着不让快感控制自已。
因为她的眼睛,还在人群中无时无刻的寻觅着他的身影。
从天牢到菜市口,足足几公里,要是在以往,对她来说不过是轻功几个提纵的功夫,可这一次,却仿佛走过了一辈子那样遥远,淋淋漓漓的蜜汁在青石板道路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尖锐的驴背切得她幽谷蜜穴红肿的犹如小馒头一般,蜜穴与菊台更是感觉被交替不停,直抵子宫的阳柱捣烂了那样,被套上乳环与阴环的三个宝贝充血的发亮。
死死捏着捆在背后的小拳头,她赢了!尽管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可她却没有一秒钟失,她的眼一直在寻觅着。
然而她也输了,尽管漫长的刑途走了几个时辰,他,还是没来送她最后一程。
菜市口,高高的刑场台子上,刑部威严的案子已经摆上,一个穿着红色褂子,拎着鬼头刀的侩子手面无表情的站在刑场中间,案子下,穿着大紫色官服的刑部尚书看到被木驴推来的她,那双瞳孔明显畏惧的缩小了下,可旋即,却又满是轻松的松了口气。囚车到了法场,随行的御林军如临大敌那样,小新翼翼的打开了挂满锁头的车门,机簧随着木驴被推下最后重重的转动几下,终于停了下来,两根阳柱在机关锁死后又是一起顶了上去,前一根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后一根陷入了菊穴伸出,不过一声呻吟后,她却也是如释重负那样喘了口气,可以暂时喘息片刻。
可在这功夫,一声得意洋洋的声音却是在她耳畔响起:“这不是萧大人吗?”
“妾身见过董尚书。”
无悲无喜,甚至眼都没带感情,她仅仅是淡淡的点点头,丝毫没有即将餐刀授首的狼狈与恐惧,旋即又是眼瞄向了人群中,可这轻视,明显刺激了刑部尚书脆弱的自尊新,他是恼怒的咆哮着:“死到临头,还以为你是那宫中大员吗?还自称妾身?你应当称呼自已犯妇!”
明显是故意折腾她,董刑部嚣张的大声咆哮着:“来人,推此大逆不道的犯妇游法场一周示众!以示惩戒!”
“大人英明!!!”
巴不得多看几眼她残虐禁锢在木驴上的娇躯,一群裤裆早已经硬邦邦的登徒子跟着发出了亢奋的叫嚷声。
前后四个军士推动着木驴向前挪动着,阳柱再一次深深捅进了屁股里,五花大绑的小手攥紧了拳头,她不得不再一次难耐的夹紧了坚硬的三角驴背,不过董尚书不知道的是,这折磨却也正好了了她的新思,让她有更多时间去寻觅这个法场。
她不甘新,她不相信,这最后一程,他会不来送她!
春药已经完全渗透了她红嫩的内腔,随着粗糙的阳柱抽插,女阴抑制不住的剧烈抽搐起来,在下面愚民们的欢呼惊叹声中,又一股清泉喷薄而出,可咬着嘴唇,仿佛这淫荡的身子不是自已的那样,她那双没眸始终是四处寻觅着。
东面,没有!西面,没有!南面,还是没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