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
简直如蒙大赦,连徒劳的挣扎也不去挣扎了,凌初雪就那么躺在背绑的小手上,对折的没腿并着等着坐轿子,还直点小脑瓜,可不一会,她就后悔了。
“这!这!这是什么啊?”
所谓的轿子也被抬了过来,其实就是个没棚的肩辇,两根棍子中间用藤条绑了个乘坐台,可台子中间,两根一大一小狰狞的木头蘑菇淫荡的立在那儿,真不知道这“幕后主使者”是多愿意用假阳具对付女人,看着粗大又油光发亮的木头蘑菇,凌初雪小脸儿都白了。
“这是固定姑娘用的啊!这木头可使用河祝福过的芦苇经过一年多压合,胶合,这才做出来的,一般姑娘还享受不到呢!来啊!还不请姑娘上轿!”
“呜呜呜,我不要坐这个,放开我!”
先在才表先出一点小姑娘的惊慌来,一会儿要被这两个狰狞的家伙插到身体中来,凌初雪吓得小脸儿煞白,像个捆好的大闸蟹那样晃悠着对着捆绑的修长美腿,又是翻腾起来,可惜,现在还哪儿容得她?连打了几个滚的凌初雪轻而易举被捉住,两个巫师学徒一手抓着她结实捆绑的肩膀下绑绳,一手垫着她光滑挺翘的小屁股,嘿呦一声就把她抬车座子那样举到了肩辇上。
“姑娘不要乱动了,这万一要是插错了穴,可就有你难受的了!”
这警告让凌初雪咕噜一下子吞了口口水,低头看了看晃晃悠悠似乎瞄着自己娇嫩小菊花的前面那根粗大假阳具,脑海中爆菊之痛一闪而逝,她只好是配合着,微微张开对折捆绑在一起的美腿,好把“插口”打开,好对准插头!看着她终于不乱动了,两个巫师学徒又是扶着她的小屁股,像是安车座子那样将她的娇躯对着两个“插头”放了下去。
“啊!!!哦~~~”
这俩假阳具上都涂了油,可就算如此,凌初雪依旧感觉到两个凉汪汪的庞然大物忽然粗野的闯进了她细嫩的花穴与菊穴中,粗鲁的将她两个娇嫩的小穴撑开,塞得满满的,然后死命往里挤着,而且这玩意太长,在她艰难的吞吃中,竟然足足一直顶到了子宫口,这才得以停下。
感觉直接双腿间那块私密之地都快被撑爆了,捆成一团骑坐在上面,夹着美腿,凌初雪满脸的难受与无奈,萌萌的大眼睛用力眯在一起,咬着整齐的贝齿,死命的忍耐半天,才稍稍适应被插的撑爆感觉。
不过她这幅模样,终于是让婆找到了些感觉,拿着把大梳子,老妖婆是笑呵呵的走到了被捆成肉粽子,还被插了插座的凌初雪背后,笑呵呵解开了她已经凌乱的长发,一边用梳子梳理着,一边笑呵呵的说着。
“姑娘忍忍,到了河龙宫,就穿金戴银,有的是荣华富贵供你享用了!”
“吉时已到,新娘上轿!!!”
喇叭吱儿一声开始吹起来,那头铜锣也是噼里啪啦的敲着,前头还有舞龙,热闹的欢庆中,粉末打扮的凌初雪也终于被从村牢中请了出来。
头发梳理成了亮丽的双环髻,还插着金凤钗,娇躯也被一件绣着金线龙凤的霞披所遮盖,重新上了唇红,胭脂,凌初雪小脸通红,气呼呼的跪坐在四个大汉抬着的肩辇上,然后被抬着汇入了游行的队伍中。红披风下,是她被淫荡捆绑着的娇躯,小手被勒死在后面,两根假阳具还将小女侠残忍的贯穿了,从小到大没吃过的苦头都吃了一遍,夹着粗大的假阳具,凌初雪那朱红的小嘴儿是气呼呼的嘟着老高。
可毕竟是少年心性,尽管被有弹性的肩辇晃悠晃悠插着穴,可是不一会,看着前面舞龙的演员们忽然是一个大旋转,漂亮的来了个盘龙戏珠,明媚的大眼睛变得闪亮,凌初雪忍不住跟着大声叫嚷起来。
“好,舞的漂亮!!!”
要不是小手被捆着,估计她也得跟着啪啪啪啪的鼓着小巴掌了,那兴奋地模样,浑然没有一个即将被当做祭品而投河的少女觉悟,心大到看的前面跳着大的村中大巫,后面摇晃着香炉的婆禁不住又是一脑门的汗珠子。
哪儿来的葩啊!
不过高高兴兴的总比哭哭啼啼的强,在祭品自觉带动气氛的前提下,这次祭河也多了几分乐趣,就好像真的办成了个节日那样,又是游了半天街,在凌初雪大腿都被插麻了,却意犹未尽的兴奋中,祭祀的河边也终于到了。
装模作样的,赵元宝蹲在那儿“失声痛哭”着,可凌初雪是一点面子没给,满是好的忽闪着大眼睛跟着已经变成烤全猪,烤全牛的两个难兄难弟一起被抬上了祭祀用的木筏上,旋即她又是吃了点小苦头。
“还要夹乳啊?我都这么配合了!能不能不夹啊?”
看着婆拿来的两个1悉的竹夹子,凌菜鸡又是悲催的晃着吊在背后的小拳头,抗议起来,可惜,还是抗议无效。
“姑娘,这是规矩,忍一忍吧!马上享福了!”
拿着夹子从凌初雪敞开的怀中伸进去,在她无奈的咬牙忍受中,一支香滑嫩乳被婆捉在手中,然后一阵刺痛下夹上了夹子,紧接着,另一只嫩乳也是被如法炮制,紧接着两根乳绳被绷紧在肩辇前面,乳绳扯着凌初雪只能是跪着向前弯着腰,一副虔诚的模样。
哗啦啦的声音中,一捆粗铁链又是捆住了凌初雪的纤腰,另一头固定在了木筏风帆的桅杆上。
“孟村河在上,三村五巷,万众生灵!香火供奉,祭祀不决!佑我钱江,风调雨顺!稻谷粮秣,生机勃勃!”
在咬着银牙忍耐着的凌初雪还是一副好感兴趣的眼大量中,跳着大念完这一段,大巫师又是扯着嗓子拖起了长音儿:“开祭!”
咣当一脚,他把一个箭头形状的大木头梆子,狠狠踹进去河里。
不是拿本姑娘祭河吗?怎么改扔木头了?
没等凌初雪疑惑闪过,嘎啦啦的铁链子响动中,她身下的木筏也是被狠狠扯向了湍急的河水中,瞬间随着水流木筏就冲出了十几米去,哗啦水响,眼看着大浪扑面而来,凌初雪还没来得及惨号一声,就被大浪拍下去。
“哇~呸~”
妆容都被打花了,乳头被晃悠的木筏扯得生疼,贯穿双穴的假阳具更是让凌初雪体验到一把被三十厘米壮汉凌辱是什么滋味,背后一群没良心的居然还在欢呼,高吊着的小手狠狠攥成小拳头,凌初雪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哀嚎undefed
慌了。
“这,这怎么可能?”
别说,算起来赵元宝还真没骗她,为了捆她这个武功高强的女侠,赵元宝把他老爹当初在江湖异人手中的求到的金绞索都拿了出来,绳中参合着细密的乌金丝,又用地火练过,这条绳子就值一万多两,凌初雪的青丝铃虽然也算是个上等兵刃,可和这东西比,还是差了不少,切不开也是理所当然。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和报酬绑在一块了,又是连续几次尝试,凌初雪彻底慌了儿,干脆用气蛮力来,运足了真气,奋力的挣扎着小手。
拴着她的铁链子都被扯得咯咯作响,可除了挣扎起伏让胯下的假阳具又凌辱自己几下,绳子深深陷进肉里之外,该死的捆绳是纹丝不动。
瞳孔中浮现出了对死亡的恐惧,抬头眺望着遥远的湖面,凌菜鸡欲哭无泪。
“本女侠还没闯荡江湖呢!就结束在这里了吗?师傅,弟子不孝啊!哇哇哇~”
骑坐在杆子,凌初雪悲催的在那儿嚎着,全副精都在自己身上,她是浑然没注意一个细节,每年祭祀一个姑娘,身边沉的木筏足足有数百条了,可是一具尸骨竟然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