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的心虚起来,又是被一剑撩过胸口,差不点没给自己的来个春光乍泄,也亏得血童不死身的特性,身体柔软的简直翻折了过去躲开这一杀招,铃铛扣着房梁凌初雪是撒丫子开溜,溜走前还不忘放句狠话。
“该死的老变态你等着!有朝一日小姑奶奶不把你锤出屎来,就算你拉的干净!”
可急着逃跑的凌初雪是浑然没注意到,自己一句嘲讽居然让这么个高手颤抖了下,下一秒,他的剑却是快了几倍。
噗嗤~
手才刚刚触摸到窗户,凌初雪已经感觉到了胸口一凉,不可置信的低下头,雪亮的长剑快到没有沾一滴血,已经顺着她的心脏轰然插出,颤抖着回过身,小手哆嗦着指着那老帅哥的脸,下一秒,凌初雪咕咚一下软倒在了地上,已然是气绝身亡。
围着她的艳尸转了两圈,脸上浮现起一股子浓郁的感慨与悲伤,可仅仅一瞬间,又是消逝而去,重新板着一张死人脸,那帅大叔却是从腰间拎出来四个犹如手镯那样精美的镣铐,拿过凌初雪已经变脸的小手,旋即嘎嘣一下锁了上去。
左手,右手,左脚丫,右脚丫,做完这一切之后,帅大叔忽然是绕到了凌初雪身后,毫无怜香惜玉狠狠一脚卷在了她挺翘的小屁股上。
“给老夫起来,装死都不会,心脏被击穿你连一滴血都不流?你当老夫蠢吗?”
“噶?”
每当你蠢,当你变态!胸口插着剑连续翻滚了两圈儿,凌初雪这才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胸口站起来,气急败坏的跳着脚。
“你有病啊?上来就喊打喊杀的?我哪儿得罪你了?还有,这是什么啊?干嘛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
叫喊着,凌初雪又是郁闷的晃起了小手来,这四个东西虽然没把她手脚绑起来,可是沉甸甸的坠在手上,而且居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不知道里面上了何等机关,压根是拿不下来,连着撸了几下,凌初雪又是郁闷的大嚷着,可话还没喊完,她又是悲催的一声痛呼,手向前一伸,那柄剑竟然被这中年老变态用内力从她心脏伤口生生吸了回来,哗啦一声帅气的归回剑鞘中。
“你没得罪我,只不过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是她的徒弟而已,至于这个。”
把剑抱在怀里,老变态面无表情,却是说出了件令凌初雪无比震惊的事情来。
“这是我江淮总督陈莫愚府上专用的绳奴青玉钢镣,你师傅当年是我的镣奴,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也是了!”
在凌初雪不可置信的眼中,哗啦一声,一个十字形的短锁链串连着四个精致却结实的小锁头被陈莫愚扔到了凌初雪面前,老变态不容置喙的声音命令起来。
“镣奴第一课学的就是服从,到床上去,然后用这个把你手脚四马攒蹄锁上!”
第二十二章凌菜鸡的首次调教秀
“有什么意见吗?”
看着凌初雪拿着十字锁链与锁头在那儿发蒙,陈老变态的声音明显阴沉了几分,听得凌小妞一个机灵,立马是乖巧捧着一堆铁家伙直点小脑瓜:“明白明白,立刻上锁!”
“你是老大,小姑奶奶我打不过你,所以你说什么都是真理!”
“那就好!”
看着凌初雪一脸“真诚”,笑容满面的小脸,还真的相信的点了点头,旋即抱着剑,陈莫愚转身居然径直走出了她的房间,目送着这老怪离去的身影还有咣当一生的大门紧闭,凌菜鸡又是来了个变脸,冲着那个方向一个鬼脸狠狠地堵了过去。
“骗鬼呢?我师傅仙一般的人物,还能是你的什么镣奴?你给我师傅提鞋都不配!而且当本姑娘傻啊!自已铐好手脚等着你来奸?跟着本姑娘身后吃灰去吧!”
浑然忘了前两次遇险,也是自已送上门去让人绑让人奸。嬉笑着把沉甸甸的拘束铁链一扔,也不管手脚上的镣铐了,反正没锁在一起影响行动,凌初雪是反方向推开了窗户,揉揉熊口的伤口,再把修长的没腿灵巧的踩在窗棂上,脚底抹油就打算开溜。
然而,就在这时候,吧嗒一声已经令她经过敏的鞭子抽打肉体声猛地传了来,与此同时,女人嘴里咬着东西,痛苦的呜咽声也是一并传入耳中,听得凌初雪猛地一激灵!
“陈姐姐!”
就距离凌初雪睡的厢房一个院子之隔,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右面是一连串挨在一起的小房间,院子里放着兵器,左面一间高大的砖瓦房却是阴森的刑房,大房子里也是一排铁栏杆牢房,最中央的行刑室摆着各种木马,X架,捆吊女人的吊架,一个火红的煤炉子里还烧着烙奶的烙铁,墙上挂满了各种黑铁镣铐,鞭子。桌子上,凌初雪还看到了一盒子寒光闪闪的长针,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只不过先在她也没新思知道,因为刑房中,唯一一个被使用的木马上,骑坐着她的难姐难妹陈飞燕,那一套从县大牢里戴出来的拘束具始终套在她身上,让她只能后折着修长没腿,让尖锐的木马背狠狠地切进鲍鱼中,无奈接受着木马虐阴。
背后高铐着的小手,还有收紧的双臂,让她也只能将一双巨乳挺得高高的,迎接着陈老变态的鞭子狠狠抽到她双乳上,窥视的功夫,陈莫愚又是高高轮起了鞭子,猛地一下抽过去,啪嗒一声,一对满是鞭痕的大玉兔都剧烈的颤了下,陈飞燕咬着口弦塞着肚兜的小嘴儿又是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
“住手!”
也顾不得隐藏了,焦急之下凌初雪直接翻窗户进了来,枫叶铃也再一次被她拎在了手里,这一声,让骑在木马上的陈飞燕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旋即小嘴里焦急的想要叫嚷着什么,却被堵嘴的肚兜完全翻译成了呜呜声。
回过身去,陈莫愚那双略微发黄的瞳孔却是浮先出一股子了然,得计,可旋即又湮没了下去,晃着手里的鞭子,他依旧高高在上,阴沉的问道。
“我不是命令你把自已四马攒蹄锁起来,在床上待着吗?谁让你乱跑的?”
“你,你放开陈姐姐!”
看着他手里的鞭子,凌初雪倒是有些新虚,色厉内荏的挺着小熊脯叫嚷着,这话听得陈莫愚轻蔑的一笑,一回身,鞭子指着赤裸骑在三角木马上的陈飞燕,他是阴沉的哼道:“和你一样,她也是我的镣奴!七年前,她就应该在这里,可她居然整整在外面浪荡了七年之久,没将她逐出门已经是老夫格外开恩了!”
“还有,投奴状上她比你入门早,所以是你的姐姐,老夫的规矩,罪下罚上,你今日胆敢违抗老夫的命令,也责罚于她,鞭责加至二百!骑此木驴三日以十示惩戒!”
一番话带着怒气哼出,听得骑在木马上的陈飞燕,脸庞上明显露出了一股子恐惧,眼看着陈莫愚又高高轮起了鞭子,焦虑之下凌初雪再一次恼火悲催的尖叫起来。
“等等!”
“怎么,你还要继续违抗,还是你想和老夫再过几招?”
菜就是原罪,打不过啥道理都没有,看着陈莫愚阴沉的眼睛,悲催的把枫叶铃收了起来,一咬牙一跺脚,在陈莫愚的意外中,凌初雪居然小手急促的解开了自已衣裙腰带,紧接着把外裳脱了下来。
“一人做事一人当,凭什么让陈姐姐替我承受鞭刑?那一百鞭子,你就抽我好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包裹在其中嫩的犹如白玉一般的姣好身段也是展露了出来,小脸羞得通红将裙子扔到地上,一边气愤的嘀咕着,凌初雪一边挺着晃动的大玉兔,走到了边上刑具那里,可是看着狰狞的立在那里,一大一小塞阴堵肛的假阳具,她还是羞愤的差不点没晕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