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没有丝毫的警觉。
看着少女的身体不断的在床上轻微的扭动,玛蒙也在心中暗暗记录着少女对每一次搔痒作出的反映,以此来判断对方身体的敏感程度。他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歇,嘴上也顺应着回答对方的问题。
“是啊,我有一个妹妹,只是十年之前…她也在战争中丧生了。”
简单一句回应之后,他手中的动作也不知为何突然停下,似乎是陷入了很悲痛的回忆当中一般。这些内容并非虚构与哄骗,而是他确实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妹妹,而他的妹妹也确实是在十年前的战争中被害离世。一想到这里,玛蒙的手指不自觉的仅仅的捏住了鹅毛笔的根部似乎为了缓解情绪,直到一段时间之后,他才叹了口气,随后又换上了那副温柔的笑意继续说道。
“小姐跟我讲讲十年前的战争如何,您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击破那样强大又恐惧的血族的呢。我妹妹小时候就喜欢听这些故事,可我却再也没能力讲给她听了,现在就权当替她吧”
故事半真半假的说着,手中的鹅毛笔却从来没有停止动作。他控制着鹅毛笔沿着少女的礼装慢慢挪到了大腿,想到刚才她似乎对这里十分敏感便没有再多刺激,只是一下就挪到了小腿,而在小腿和脚踝的附近慢慢划弄,以此来扰乱对方的思维,好让对方辨别不出他是否说着实话。
“啊啊…对…对不起…嘻嘻~…呜…我…我不该…呜哈哈哈~…啊啊…痒…这…这样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呜!…”
正艰难地挣扎在对方带给自己的那痒意漩涡中的艾丽卡只觉得那一阵阵愈发强烈的痒感正像一波又一波的海啸般不断冲刷着她的理智与精神。鎏金色的双瞳如同蒙上了一层阴翳不再有之前那样的清明,而她身体扭动与颤抖的频率似乎也更快了许多。
在这个时候听到玛蒙提到伤心的往事,艾丽卡虽有心想要好好地向人道歉,然而迫于这份痒感却只能一边轻声娇笑连连的,一边努力挤出几句零散的话语,只是这样的道歉就显得相当轻薄与无礼,然而此刻她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一面是痒感的折磨,一面又是他想要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讲述些往日的故事,少女的脑袋像是在被两股力量沿相反的方向用力撕扯,根本没有心力再去辨别他话语的真假。
而正在少女艰难的组织语言的时候,他的羽毛却又划过了她的小腿与脚踝,虽然那里本身敏感度并没有大腿内侧那样高,然而在却因为那毛笔已经逐渐接近她那最受不得人触碰的玉足而更显抗拒与排斥,甚至于少女已经克制不住挣扎的力度,竟然本能的用力踢蹬起来,而其中一脚更是踢在了他的手上,所幸此刻的圣女因为饱受痒感的折磨而近乎脱力才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然而这对少女来说却已经是足够紧张不安的了。要是对方因此受了伤,无论如何少女也不会原谅犯下这等大错的自己。慌乱之下她的声音中似乎都带上了几丝颤音,不顾那因为挣扎扭动而显得凌乱的长发与刘海,她那回过脑袋看向玛蒙的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无措。
“对,对不起!…玛,玛蒙先生,你,你没事吧?…我…我…我不是有意的…这,这实在是…呜…”
玛蒙用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其实这点触碰对他而言根本丝毫没有伤害,不过对方的反映也证明了他的猜想。少女最敏感的位置或许就是那被高跟皮鞋所保护的玉足。玛蒙听着耳边人满怀歉意的声音,这才带着笑意轻轻摇了摇脑袋。
“没有关系,一定是我的手法让大小姐您不舒服了吧,您不用那么紧张的,安心享受就好了,嘛,那么,请讲故事给我听吧,比如当时情况是怎么样的,您又用了哪些办法制服对方呢。”
他简单而又随意的开口询问着,只是手指却已经抚摸到那可爱的高跟皮鞋的鞋带扣,伴随着“吧嗒”一声的响动,鞋子也是应声掉落,在这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明显。随后他的手指才轻摸着蕾丝白袜的袜口,一点点的往脚趾的方向拉去,一边拉动,还用鹅毛笔不断的顺着少女脚踝,脚跟,脚心最后脚趾的位置轻柔的刺激。
用着这样的方法继续撩拨少女的神经,从而套出他想要的信息,例如对方究竟有着怎样的宝物,又可能拥有哪些对自己这样的血族的克制手段,这些都是玛蒙必须知道的,否则真正对抗起来,他并不一定能够获胜。
part.5
“呼…呼…那…那个时候…我是…”
受到刚才那已经令少女有些难以忍受的痒感的刺激,本就有些意乱神迷再加上对面前的人又心怀歉疚,玛蒙那明显有些居心叵测带着几分诱导与套话意味的问题却依旧没有引起少女丝毫的警觉。相反,见到他还是那笑吟吟毫不在意的模样艾丽卡反倒觉得轻松了一些,整理些思绪毫无保留的将所有本该是绝密的情报合盘托出。
作为圣女的艾丽卡继承了光之女神的强大神圣力量,全身上下无时无刻都拥有着圣力的守护而能够免疫血族所有的攻击魔法以及所有已知的负面效果,而且还拥有着令人触目惊心的圣力恢复速度,即便是站着不动任由输出,血族也根本奈何不了她。而且,圣女另外拥有一把金色的圣剑,配合她体内的圣力,这把圣剑能够直接对血族的灵魂核心造成真实的伤害从根本上消灭血族。只是,在听过少女的经历之后,玛蒙不难听出她只不过是仗着有绝对性的压倒力量而取得一次又一次胜利,其中并没有任何的计谋也没有足够称道的战术或是战技,换句话说,没有了这身力量,这位圣女根本就是个不值一提的普通少女而已。
“诶诶,等,玛蒙先生,那,那里不行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
差不多说完了故事的少女恍然惊觉双脚一轻,又听到那清脆的啪嗒一声,她不用想便知道是自己的皮鞋已经被人褪去,也就是说此刻她这一双命根子般的玉足完全没有了防御,而且由于他羽毛的挠动与划拨不算是有伤害的攻击,守护结界根本不会启动。甚至这家伙还坏心思的将那短袜也几乎完全扯下,仅仅只有一层裤袜根本无济于事,一时之间,他那两根羽毛在少女玉足的足底上下翻飞而自己也像是遭受了雷击的猫儿一般前所未有的浑身剧烈颤动又放声大笑了起来。伴随着艾丽卡这从未有过的失态表现,他都可以感受到少女体内那股强大的力量如今也好像失控了一般开始变得躁动起来。
心中已经确定了圣女弱点的玛蒙呼吸不断的变得浓重,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下挣扎,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羽毛不断的隔着轻薄的丝袜肆意划动,丝毫不成保护的丝袜反而因为太过光滑变成了增痒的利器,看着被之包裹的玉足不断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脚趾的缩紧和张开,都阐释着她的主人此刻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
“哈啊…哈啊…你…不…不可能…你…你居然是…哈啊…不…不会的…你…为什么…”
敏感至极的玉足受他这般肆无忌惮的骚挠与划拨近乎将少女完全推入了崩溃的境地,她仅留存着最后的些许理智挣扎着大口大口的急促娇喘与呻吟,而那原本光滑平整没有丝毫褶皱的雪白长袜此刻在袜底处却已经因为他鹅毛笔的刮挠而出现了许多的不平与褶皱。透过这层单薄的长袜,他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那正不时蜷起又重新舒展开来的可爱足趾,同时更是能看到不过是刚才那番刺激之后便已经浮现几分绯红的粉嫩足底。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在之前的挣扎与折磨中消耗殆尽,全身酥软而又无力地瘫趴在床上的少女到了这一刻自己终于迷迷糊糊地开始察觉到这个玛蒙似乎存在些不对劲的地方。
窗外的月亮依然高挂在天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