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韶华话说到一半突然两眼放大,乎有两坨白雪拔山倒树而来,盖……在阴阳师头上也。
「夜已深,人客倌请勿四处走动,在妖刀界人身地不熟,一不小心误触陷阱可是会受伤哦。」阴阳师忿忿不平地拍开头上的大胸部,跳开一步,上下打量穿紫色透光薄纱的妖后,胸前被雄伟的巨乳撑起一座小山,两点嫣红绽放的若隐若现,薄纱之外又套上一件黑色裘衣,与银白长发互相印衬,在月光下隐隐发光。
「臭婆娘,满身都是肥肉,有什麽好爱现的。」妖后柳眉一竖,阴阳师瞬间化樱而去,抬起的手凝在半空,又缓缓放下。
这时慕韶华上前从後方抱住她,将脸埋在妖后颈脖闻着她的体味与发香。
「嘤……」妖后轻哼一声,抚着他的头发。
「抱歉,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才说要杀活佛的。」「嗯……」妖后靠进他的怀里,右手牵起慕韶华的手掌穿过裘衣轻轻揉捏之下的雪腻白团,慕韶华也温柔爱抚那点嫣红:「哈啊……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才不杀的。」「你把我想得太好了,那只是我一开始的惯性思维,我很佩服小活佛,觉得他是大好人所以希望他能活下去……」慕韶华苦笑一声,不敢居功。
「我也只是惯性思维,觉得杀了他比较方便而已呀。」妖后无辜地张大眼睛看着他。
两人同时噗哧笑了出来,抵着彼此的额间,看着满天星斗。
以前的慕韶华,不会理解妖后这般果断的下杀手,以前的妖后,也不会对慕韶华这种妇人之仁让步,两人之间都慢慢地影响了彼此。
满天星光下,男的素手捻花,女的滢滢水光,朦胧的视线间两人越来越近,然後便缠上了津唾,慕韶华的大手粗鲁地撕开不堪一击的薄纱,夜色间染上一抹傲人的雪白,樱红被揉捏在指缝间。
厚重的裘衣垂危地挂在小臂上,薄纱睡衣已如碎花,但妖后浑然不觉,双唇仍贪婪地吮着慕韶华的舌尖,一手握住夹在双腿之间的滚热肉杵,用指腹搓揉冠缘,用指尖轻钻马眼,乎轻忽重的力道让慕韶华在爽痛之间徘徊。
忽地妖后双腿一软,挨着慕韶华的人跪坐下去,那双迷人双眼的视线一路从胸膛滑至菱角分明的腹肌最後定格在被自己淫水润的发亮,巨龙昂首般近乎占据她所有视线的肉棒上。
她痴迷地凝望,感觉到一只大大的手掌穿过她的耳际在发梢间贴在後脑上,微微用力一拉。
她懂,抬眸看见男人不容拒绝的情,心头化水,娇嗔一眼,檀口微张,将怒昂的肉棒挤入口里,眼角含媚地吞吐起来。
而那原本强硬的手掌,也变成爱怜的轻抚,在她发梢间鼓励般的揉揉头发。
妖后舒服的眯眼双眼,像一只被搔到下巴的大猫,而嘴上也吸吮得更卖力了,忽然她感觉到慕韶华浑身一绷,妖后突然松口,一束束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射在她的脸上,妖后不但不躲,甚至欣然闭眼带着微笑享受这一刻。
射完当口,妖后伏下身去,用舌头一点一点从根部或舔或啄将所有精液都吃乾净,最後在一口将肉棒完全没入根部清扫乾净後才缓缓起身,缓缓用食指抹开眼睛与嘴角上的精液。
凌乱的长发,绯红的双颊,带着端庄、宠溺笑意的目光与优雅的举止,然而脸上却挂满精液,薄纱睡衣成了碎花,厚重的裘衣已经落在地上,慕韶华从没见过优雅与淫邪可以同时出先在一人身上。
只见妖后指尖勾起浓稠的精液滑到嘴边,然後波的一声吃下去,笑盈盈地问:「喜欢吗?」「呀啊!」妖后惊呼。
慕韶华暴吼一声,将妖后抬起来压在墙上。
一阵又一阵的打桩,一声又一声的淫浪,两人忘我纠缠至清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
忘记了……这是小活佛的客房外。
「慕施主……」梵刹伽蓝在房内苦笑,裤裆下有个小小的隆起:「如此邪念在此方面,该说是幸还是不幸,悉昙无量。」而在稍远之处,阴阳师娇小的身影躲在屋顶,乘着月光下,同样衣衫不整,娇乳裸露,粉色蛤肉水光滢滢,白葱嫩指搓着肉蒂,脸上苦乐交错。
「臭女人……有什麽了不起,总有一天我也……哼恩、恩啊!呀、呀!」
第十八章呵,正道
阳光从窗外照入,盘坐在床的小活佛沐在光下显得异样清圣,他缓缓睁开双眼,经过一晚的吐纳疗养,邪兵卫已经成功被压制,不……并不到一晚。
小活佛苦笑的回想昨夜那一王一后的疯狂,硬是到了清晨才离去,他也硬到了清晨才能静新打坐,能够这麽快压制邪兵卫多亏他修为深厚。
昨夜的对话依然在小活佛的脑里,他不明白为何慕韶华对邪兵卫如此坚持,尽管说慕韶华有邪念,但小活佛能看出慕韶华想要得到邪兵卫的背後原因,并非出於私人目的……说对男女肉体邪念,骗骗小孩子罢了,莫说他这样的高僧不信,事实上慕韶华和妖后肯定也不当真。
但他却真的让步了……甚至提出去灭度梵宇接受渡世三昧的洗礼,那是个无论再怎麽作恶的人,受到洗礼後都会变成虔诚佛教徒的秘法,慕韶华提出这点,等同於告诉小活佛,自已愿意牺牲一切包括自我,只为了得到邪兵卫,而其後的目的也肯定是正向的。
毕竟接受秘法後的人,只能是虔诚的教徒,不可能去做坏事……「慕韶华……你究竟是何种人?」
离开客房,小活佛意外自已并没有受到任何拘禁,连门口的侍卫也只是问了句是否需要用膳,当小活佛拒绝後便任他离开。
虽说不上礼遇,但这绝不是对俘虏的态度,行为坦荡到让人费解。
很快他就明白是为什麽……这一路走来,若不说这里是妖刀界,若非每隔一段路就能看到手持长刀面容严肃的刀客,小活佛都快以为自已来到中原某个热闹的小城。
地面是砌着砖的,出了妖刀界主体建筑的山谷,迎面的平原上是种满粮食的田地,稍远一点有个热闹的大集,许多户人家稀稀落落地撒在周边。
有一群人在校场上挥舞长刀,动作整齐划一,吆喝十分精,在学习的是人族,教练却是犴妖族。
中原地区长年处於战火,年轻人越来越少,即便在这里也不例外,多的是已经无法下田工作的老人,而此刻这些田里耕作的是一名名长耳的犴妖或是身带魔气的魔族。
梵刹伽蓝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人魔共存的景象。
人与魔,没有共同的信仰,为何能够和平共存?
「……莫非是有意让我看见?」
他继续往下走去,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稀松平常,司空见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宛如尚未受到嗜血者灾祸前的西佛国,只有一个地方让他惊讶,然而也就是这个地方才是他最为不解的。
他看见慕韶华在一个大粮仓内与一群犴妖听从一位人类老爷爷的指挥,将不同的谷物分类上车,慕韶华的动作稍慢,反应不过来,就挨了老爷爷一顿臭骂。
危险……梵刹伽蓝新道不妙,气凝於掌。
只见老爷爷拿起木棍就往慕韶华头上敲,梵刹伽蓝不敢再慢,深怕慕韶华反手就将对方杀死,却见慕韶华似有感应,朝着梵刹伽蓝的方向微微摆手制止。
小活佛顿时停手一楞,随後木棍敲下,慕韶华装作吃痛的模样陪笑。
「真是,每次都这样,打了还学不会!」
「诶……因为爷爷您是专业的,我这半路出家哪有学这麽快